第二十四章 放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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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敬畏又或许是大河的气息让它沉醉。接着它掉转了身子,望着身后的拓布及族人一行,看到巨鳖望向了自己的方向,拓布突然心头一热,“看来小乖并没忘了我。”拓布心下这般想到。此刻紧跟在拓布身后的阿爸、族长及大先生以及许多的族人们皆当场惊然,搞不懂巨鳖的怪异行为,众人望着巨鳖,而巨鳖也望着众人。突然间巨鳖缓缓地向着也已上到了河堤之上的拓布爬行而去,看着一步一步爬向自己的小乖,拓布的内心翻腾不已,啊,小乖还是记得自己的,它并不是无情。他突然感到一阵阵的暖流掠过了自己的身体,双眼禁不住便热了。而此刻小乖已爬到了拓布的跟前,它伸着脑袋,两只小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拓布。拓布顺势蹲了下来,一人一鳖就这么对望着。这是拓布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它,使他得以看清楚小乖身体的每一处,青灰色的身躯,布满褶皱的皮肤,短小而尖锐的牙齿,还有上颌那一处明显的疤痕。拓布突然有一种想抚摸一下小乖的冲动,而他也确实不由自住地伸出了手,轻轻地向小乖的脖颈处摸去,而小乖并没有任何反抗,反而微眯了双眼一任拓布轻轻地抚摸着它。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又是一种动人的情怀,拓布抚摸着小乖冰凉而又干涩的身体,顿时被小乖感动得一塌糊涂。身后的阿爸、族长、大先生及族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拓布和巨鳖,不能相信自己的眼晴。而毫无疑问的是,拓布和巨鳖相依良久才不舍地分开。微眯了双眼的小乖突然睁大了眼睛,对着拓布张了张嘴,然后晃了晃脑袋,拓布意识到,它是要走了。他缩回了手,而小乖伸长了脖子仰望着拓布身后的众人一行及远方的部落一眼,接着缓缓地转了身,慢慢地下了河道爬向大河,它庞大的身躯在河水中激起一阵阵的涟漪,接着水流一冲,便晃然入了水面消失不见,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众人望着巨鳖消失的地方,心情久久不能平息。但毫无疑问,巨鳖已消失在了大河之中,波澜广阔的大河是它自由嬉戏的地方,也许它再也不会回来了。怀着落寞,众人离开了河堤,阿爸本想上前喊了拓布一起回去,但大先生用手势制止了阿爸,也许,让拓布自己呆一呆也好。

此刻河堤之上只剩了拓布一个人,他怔怔地望着小乖消失的地方。此刻河面上水势浩荡,水流碰撞激荡之间,不时地从水面旋起一个个带着泡沫的旋涡,而远处飞鸟点点,河对岸的滩涂上,一群丹顶鹤在荒草之间隐隐可见,它们在滩涂上寻食觅偶,嬉戏做舞,但这些全然引不起拓布的兴趣,他的心情如远处的群山般浓重忧郁。也许小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他的内心想到,于是便又陷入深深的落寞之中。但一想到小乖痊愈的伤口和从此可以无拘无束地生活,他的内心又多了些许安慰。阿爸说过,这大山大河之中的兽物水族都是有灵性的。何况小乖又是巨物,它会好的,也一定会好的,拓布望着流淌的河水想道。

拓布一直在河边呆到吃晌饭时才回去。此后的几天,他每天都会去大河边坐一会,既使没有小乖的任何消息,而能在心底里最近的地方陪伴着小乖,于拓布而言也是一种踏实和满足。

但瓜都却在一个上午找了拓布,当时两人躺在麦场中的麦草垛上,双手置于脑后,头枕着手双眼望天。瓜都嘴噙着一根麦杆儿道:“布吔,说好的骑鳖,现在倒好,你的小乖早跑没影了,我还骑啥呢。”瓜都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直直地望着天空,言语中大为不满,拓布又好气又好笑,顺了瓜都的目光望去,高天上一朵白云一动不动地挂着,而云朵之下,一只大鹰微微地扇动了翅膀盘旋着,不时一声锐利的鸣叫响彻了长空。“都吔,不是我不想,你也看到了,小乖吃鱼时的凶猛,若咬你一口,胳膊都能咬断了……”拓布半是安慰半是吓唬地说道。瓜都不明就里,果然就犯,顺了拓布的意思道:“倒也是,你那小乖,好吓人的。说实在,真让我骑,我倒也不敢骑的。”拓布等的就是他这般话,忙接了话头道:“就是就是,不骑就对了,要不到时我家的牛你骑一骑?”瓜都嗔怒道:“好你个布娃儿,打趣我,牛我不骑,我骑你。”说完便玩耍般地向拓布扑来,肥胖的身躯将拓布压于身下,拓布冷不防被瓜都这般压制,顿时动弹不得,又兼麦秸儿划拉着脖子说不出的骚痒,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道:“好瓜都,快饶了我……饶了我吧……”两个孩子嬉笑地打闹着,顿时忘记了一切。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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