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胜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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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的孩子,他以他的直觉想到了要想赶跑这群野猪,必须要在野猪首领身上做文章,而又该如何对付这个野猪首领又让拓布犯了难,后来看到大人们在和野猪的搏斗中占据了下风,他内心的着急和担忧更是有增无减。他以目前的处境意识到,野猪怕火,那就还需要从火上做文章。想到这里,瞬间的一个灵感又让他兴奋不已,他隐约感觉这个办法绝对管用,但前提是:他需要一支箭。而此时木屋上的箭筒里空空的,它们早已经被大人们射光了。而木屋下面的大人们在和野猪群的斗争中落了下风,随时都有危险,他必须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获得一支箭。他四下寻望,借着不远处火把的亮光,拓布看到在一片被踩倒的麦田之间斜插着一支箭,这让他一阵兴奋,他必须要拿到它。而箭的不远处便是野猪,还好从方向上都是背对着他的,但他必须要尽可能地小心才不至于引起猪群的注意,倘若被发现,以野猪赶上他的时间,他一定逃不到绳梯跟前,这不禁让他有些恐慌。但眼下的情形已让他顾不上那么多了,他趁大人和野猪胶着的当儿悄悄地下了绳梯,齐膝深而又有垄壑的麦田给他提供了便利,他可以顺着垄壑的空隙一直爬过去又不至于被发现,但好在这群野猪的注意力都在手持火把的大人们身上,箭很顺利地就被他拿到了手,往回爬!上梯,还好,一切顺利!

回到木屋之上,因为火把都在大人们手上,他只好用一根短棍子裹了纱布浸饱了松油,再用火镰点燃,火焰迅速燃了起来。他把箭头伸到火中烧了起来,直至它被烧得通红。他在迅速做着这一切的同时双眼也在不时地斜瞄着大人们和野猪的动静,此时那头野猪首领已顶伤了阿爸,就要再一次发起冲击了,时间已不允许他再迟疑。于是他迅速张弓搭箭,瞄准了野猪,而这一刻野猪的侧面身体与拓部的方向正好形成了一定的角度,拓布得以瞄上它相对柔软的腹部,更为难得的是,公野猪的腹部竟然没有泥巴,或许被它蹭痒痒给蹭掉了。倘若公野猪只把裹了干泥巴的屁股和脊背留给拓布,他还真没把握将箭射入那坚实的皮肉之中。

时机稍纵即逝,阿爸多年来对拓布的教导和训练,以及拓布平日的用心和努力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他在一瞬间完成了瞄准、搭箭、拉弓,几个步骤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沓,箭羽像疾逝的流星般飞向野猪首领那柔软的腹部,被烧的发红的箭头穿破了猪皮,深深地射入皮下的肉中,结局可想而知,这一箭不仅一举击破了野猪首领那高傲而又蛮横的斗志,也一举扭转了整个局势。剧烈的灼烧感彻底击垮了野猪首领的斗志,也使整个猪群败得溃不成军,纷纷向首领溃逃的方向逃去。几个人看着仓惶而逃的猪群,刹那间都士气高昂,手举火把,振臂高呼,一齐向西追去,只留下拓布一人面对着猪群逃去的方向憨憨地笑着。

而西边有几只母野猪带了猪仔儿正留守在瓜老汉父子俩的木屋周围,当众人在那边和猪群激斗正酣的时候,瓜老汉一是不想干等着,二是为了分担那边的压力,于是拆了木屋上的两根木架子,父子俩一人手持一根站在木屋上往下戳,也许是够不到,又可能要护着身边的几只小野猪,这几只母野猪此时并没表现出多强的攻击性,所以父子俩倒是成功地吸引了部分野猪的注意力,只是由于势单力薄,父子俩与猪群只能这么上下大战而依然无法脱身。野猪首领的溃逃以及随后一群跟随而逃的公野猪,也让与父子俩纠缠着的母野猪们无心恋战,带领了小猪崽儿加入到了溃逃大军往西跑去。随后赶来的族人们高举了火把,手持了长枪边追赶边呐喊,最终把全部的猪群赶出了庄稼地,直至它们逃进了南巴泉道以西的荒野之中。

待野猪群逃远,众人回过身来,此时天色已开始发亮,天际边已有了微微的曙光。晨风吹在每个人的脸上和身上,夜间因紧张和忙碌出来的汗水早已经凝干,但众人并不觉得寒冷,他们先查看了阿爸的伤口,伤口有些深,但好在并没有伤筋动骨,众人当下才松了一口气。

接着众人四下察看了此次受灾的情况,被野猪群拱坏和踩踏的麦棵儿不在少数,但整体损失不算太大,而经此一役,这一群野猪想必以后再也不敢踏足这里,但山林中野物众多,保不齐还会有其他猪群或者兽群等再来造次。他们顺着被猪群踩踏的麦棵和拱乱的痕迹一路寻找,又从麦棵倒伏的方向来判断,发现这群野猪并不是从北方穿过竹林或山道而来,而是从西边的草甸和林地中越过南巴泉道进入了部落的麦田。所以族人夜间向北吹响的驱魔号并没有起一丝一毫的作用。而西边夹杂了稀疏林木带的荒草地自北巴王国历史上的那一次灾难之后,残余的人们便被迫迁移,原址人们已再也没有踏足,因此早已经成了野物的乐园,看来以后得加强对西边的守护了,但西边又无甚防护,整个庄稼地暴露在辽阔的视线中,又从何防守呢?。看来今天的情况得像族长报告了才是。

守在最西边的瓜老汉一个劲地自责自己的不是,连这么一大群野物侵入了都没及早发现,但众人自然明白这样的事情放在谁身上也都是不可避免的结果,何况又不是一个人的责任,他们纷纷宽慰瓜老汉。阿爸的胳膊此刻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包扎,木匠木老二捧起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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