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恙2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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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陆淮予皱了皱眉。

岑虞坐到沙发上,抱着靠枕,懒懒地陷进去,“可以先不问吗,我今天心情很好。”

“......”陆淮予凝着她,半晌,耸耸肩,“走了。”

防盗门被轻轻关上。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岑虞一个人。

阳台的窗户没关,凉凉的风吹进来。

岑虞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还处于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里。

良久,她似想起什么,翻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Hello,ThisisNoah.”

听筒里传来非常地道标准的英式英语,字正腔圆。

光从声音,就可以想象到对面是一位优雅的英国绅士。

“是我。”

岑虞想到即将要告诉他的好消息,忍不住扬起嘴角。

男人听出了她的声音,惊喜地喊,“May!

May是岑虞的英文名。

五月的意思。

“你没良心,现在才记得找我。”

他没再说英语,换了中文。

语速有些慢,带着一点点外国人的口音,不重,依然优雅好听。

“对不起嘛,最近我实在太忙了。”

岑虞笑道。

男人哼了一声,好像对这个理由很不满意,“我的小公主呢,让她接电话,她比你有良心。”

“眠眠她已经睡了。”

“哦对,我忘了现在中国是晚上。”

“Noah.”岑虞正色,“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这么巧,我也有个好消息,你先说。”

岑虞清咳一声,“我刚看了眠眠的RP基因检测报告,她很健康。”

“Really?

!That’sawesome!”

男人的语调升高,激动地有些失态,甚至重新用回了母语,“Itoldyou,Sheisaluckygirl!”

岑虞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散,“等我这边工作结束以后,我带眠眠去看你。”

“不用,我的好消息就是,我下个月就要来中国了。”

“?”

“你总不记得联系我,我只好自己来找你了。”

男人半开玩笑地说。

“......”

岑虞却皱起眉,“Noah——”

她的声音低缓而慵懒,拖长了尾音,劝说的话还没讲出口。

男人直接打断道:“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是因为手里接了一个项目,所以才来中国出差的。”

“......”

听他这么说,岑虞放下心,挑了挑眉,“你的中文进步很多,还会用成语了。”

“那当然。”

男人的语气颇为得意。

两个人随后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两句,Noah还在开会,岑虞不方便多打扰。

挂了电话,她起身去洗澡,换上吊带睡裙。

一系列繁琐的护肤流程结束,已经晚上十一点。

岑虞因为高兴,毫无睡意,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瓶威士忌,就着冰块,小口小口地喝。

她半躺在沙发上,电视发出微弱的白光,电视声音调到最小,不至于吵到睡觉的小朋友。

电影频道正在播的电影是《安妮·霍尔》。

她大学的时候看过两遍。

岑虞的阅片量很大,上大学因为专业课的要求,基本一天两三部电影的刷。

电影开场。

伍迪·艾伦用打破第三面墙的方式,对着镜头平静地说:“Iobelongtoanyclubthatwouldhavesomeonelikemeforamember.”

(我永远不想加入那些欢迎我成为其中一员的俱乐部。

晚风携带着凉意,吹拂在岑虞露出的胳膊上,她扯过搭在扶手上的毯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住。

十几岁的时候,她不能理解这句台词。

她渴望爱和被爱。

并且永远觉得不够。

而沈镌白分到她身上的陪伴时间少得可怜。

他有做不完的工作,加不完的班。

好不容易约会一次,遇到项目出问题了,电影看到一半,也要赶回去。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为他的工作让步。

岑虞倒不是会逆来顺受的性子。

有时随他。

有时也闹。

闹得狠了也会说分手。

但沈镌白从来不接话。

等他忙完手头的工作,很容易就能把人哄好。

但矛盾始终都在。

他们那时候,处在错位的人生阶段,彼此没办法理解,在拉扯里撕裂。

电影的尾声。

男女主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分分合合许多次,最后也以关系彻底破裂而告终。

岑虞捧起玻璃杯,一口闷掉了威士忌。

烈酒入喉,一直灼烧到了胃部。

第二天下午。

司机来接她前往怀宇游戏公司,参加晚上的风华录直播通告。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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