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褚浊(2 / 3)
吃不饱又怎么可能再去种地呢?饱腹?种地?饱腹……”
张邪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便收拾行装,带上些许的钱财,通知了一声爷爷便出了城。
老爷子还没作何反应,张邪便已然夺门而去。
看着孙子风风火火的模样,张震坤一脸黑线的说:“这个臭小子,一天忙忙碌碌的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虽然语气中带有一丝埋怨的意思,却暗中派出一队人一直跟着张邪,生怕出什么意外。但老爷子哪里知道,莫说一队人,就是十队人也抓不住张邪的影子,出府门没过三里,这些说是保护张邪的人马便被张邪左绕右绕甩的一干二净,最终寻找无果,一个个好似被雨淋湿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回了张府,将此事禀告武丞相。
张震坤稳坐大堂,一听禀告大吃一惊,虽然知道自家孙儿不简单,但还是没想到竟有这种手段。
“这条小狐狸,真是不露相啊。”张震坤说着也放下心来,转回头看向下面那群等着受罚之人,笑着挥了挥手说:“不管你们的事,这个小兔崽子,敢把他爷爷派出去的人甩开,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他。”
张震坤嘴上骂着心里笑着,而那群人也都识趣的退了出去。
此事告一段落,至于张邪,现在正在城门外,驾着马向印象中的一处村庄赶去。
坐在快马上的张邪心似闪电,恨不得踏空而行,但奈何他只有练气期五层的实力,莫说踏空而立,就是御器飞行也做不到,所以相比于双腿,还是马腿更快、更省力些。
快马赶了一上午的路,终于在中午的时候看到一处村庄的身影。
“驾!”
张邪心切,双腿一夹马鞍又加快了几分,最终来到了村口。
“怎么这么荒凉?”张邪驾马走在村道中,一脸的疑惑。
“莫不是白来了?”张邪口中喃喃着,突然发现了一位老者,坐在一间破房间门口的椅子上,安详晒着太阳,兴许是听到了马蹄声,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张邪跨下的大马,可能是老眼昏花,努力的皱着眼睛却也只是看到一丝人影,过了一会便闭上眼睛继续的晒着太阳。
张邪好不容易看到了人,满肚子的疑惑准备询问,当即甩镫离鞍,下了马便进了老者的院子。
老者听到脚步的声音,又一次睁开了眼睛,这次他看清了张邪的相貌,但眉头却皱的更深了,疑惑的问:“小伙子,你迷路了?”
张邪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是,我是专程来此的。”
“嗯?”老人不解的将满脸皱纹推挤在一起,眼睛眯成一条缝,疑惑道:“专程来此?是走访熟人吗?害,那你算是白来一趟了,这个村子都搬走了,就剩我这一家独门独户了。”
听着老者沙哑的声音,张邪心中万分不解,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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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语道:“不对啊,我记得我早些年随爷爷送我父亲出征时路过此地,那时这个村子还很繁荣呢。”
“害,你都说是早些年了,这连年的旱灾,他们都逃荒去了,投亲的偷亲,靠友的靠友,只剩下我这老头,不想客死他乡,便一直留下来。”
“怪不得,房屋空空,满目荒凉,这个村原来都逃荒去了。”张邪心中想着,同时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笑着问老者:“老人家,如此荒凉之所,您是靠什么维持日常生活的呢?”
“嘿嘿,说起来也算老头子有福。”听到张邪问这话老者来了兴趣,笑着答道:“我有一个好孙子,是他一直在照顾着我,一日三餐、四季衣裳,也算是安享晚年了。”老者说到这,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张邪见状也笑了笑,还想再问些什么,但被门外的一道男声打断了。
“老爷子,这谁家的马啊?看起来好像不是农户家的,这么健硕。”
说着话,从门外走进一男子,高高壮壮,一身小麦色的健康皮肤,略显幼稚的面容却给人一种坚毅的感觉,背上还背着一个篓子,进了门便看见蹲在爷爷身旁的张邪,当即警戒起来,右手自然的向戴在腰间的砍柴刀摸去。
张邪也察觉到他的举动,本想解释什么却被老者抢先了。
“嘿嘿嘿,这就是我孙儿,叫褚浊。”老者看着门口的孙儿露出笑容,向身旁的张邪介绍道。
“这个是来咱村做客的,叫……”老者本来还想向孙儿介绍张邪,结果却发现自己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张邪的名字,一时语塞,最后糊涂的问向张邪,“对了,你叫啥来着?”
张邪见状便从地上站起,对着对面的褚浊笑道:“我叫张邪,燕都人氏。”
褚浊依旧没放下戒备,但也回了一句自我介绍。
与此同时,张邪身边的老头却因张邪这番话陷入了沉思,念叨了几遍张邪的名字,又重复了几遍张邪刚刚说的话,抱着试试的语气问:“你说你姓张,燕都人氏,那阵听你低头轻语,貌似你的父亲还是位将军,不知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张傲骨。”张邪答。
话一出口,老者原本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瞬间瞪的老大,那双浑浊的眸子也透露出少有的光泽。
“张傲骨?边塞大将,阎罗将军张傲骨?”老者说着,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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