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雪(2 / 2)
中气力量,而且在淡淡的随意之间、又藏着关心。只有一句话,气氛便好似变得温馨了起来。
“应无大碍,陆师母来过,说我可能只是气候不适……”潘淑刚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自己心情不好的缘故,便又懊恼地说道,“那天大王的庆功宴,我就不该露面!当时有人与我说话,我没法掩盖自己的口音。此事若传到建业,有人能猜出来罢?”
潘淑有点警觉地看着秦亮,灵动的目光在他脸上拂过,她觉得秦亮又有什么坏主意,但看他的神态又不太像?这时又听秦亮的声音道:“裘衣太厚重了,里面不是还穿着衣服吗??”
秦亮沉吟片刻道:“吴王孙仲谋已病卧在宫,现在弄权的人是全公主、孙峻等人。他们即便能猜到,也不会告诉吴王,只担心吴王后悔想改立太子、徒增变故危险。”
炉子上烧的水已经沸腾了,不断飞出白汽,倒让干燥的冬天空气多了几分湿气。潘淑道:“我为大王煮点茶罢。”
这时潘淑想起来,裘衣下面不是里衬,还有一身很薄的深衣,至少不会只穿着里衬那样衣冠不整。她便依秦亮之言,轻轻解开裘衣,露出了里面浅棕色偏黄的麻料深衣。
秦亮立刻又说回了刚才的话题,观察着潘淑道:“王后不适,让我看看经脉??”
潘淑幽幽问道:“什么样的法子??”
秦亮看了一眼旁边的炉火,说道:“卿把裘衣去除,照着我示范的姿态。”
秦亮有点尴尬道:“我出身地方小豪族,长兄只在郡府做过小官,想来我与王后的出身差不多,后来的境遇变了而已。”他的手摸了一下脸颊下方,“从前线回来有一些日子了,可能又养白了点。”
在秦亮的演示下,潘淑做了个十分奇怪的动作,她坐在筵席上,双腿分开伸直、双臂抬起展开。秦亮竟然坐到了她的背后,潘淑顿时感觉耳朵发烫。好在秦亮没有强行抱住她,甚至没有接触,她便只能荭着脸无所适从。明明两人的身体隔着一点距离,潘淑却忽然被硌了一下,差点没反手去抓,但她立刻回过神来了,忙放下胳膊回头沉声道:“大王,我还是有夫之妇!”
“是吗?”潘淑娇美的脸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了秦亮一眼,露出了一丝不易叫人察觉的笑意。
深衣还是潘淑从吴国带来的换洗衣服。别看它是麻,实际上比丝绸还要贵得多,这种料子叫贮麻,非常轻软舒服、穿在身上仿佛没有重量似的。
潘淑也不勉强,随口道:“大王似乎一般不喝别人的东西。”
“什么,哦!!吴王还活着。”秦亮深吸了口气,沉默片刻、语气严肃道,“我并非有意,王后信吗?”
潘淑心道:我有时候做的事是有点蠢,但君也不能把我当傻子罢!
记得
不过处境如此,人在屋檐下,秦亮明明可以不管她的意愿、径直强辱她,却偏偏要想出如此拙劣的借口。潘淑并不害怕,反而觉得挺为难他了。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