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哪家的孩子,小师妹,和2019(2 / 2)
……”
我听到师父这种不吉利的话心中暗暗吃惊。她很少说带有如此明显倾向性的话。
我在二十四那天跑了回家,看到我爸我妈和我弟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我觉得我没必要在家当个外人。我还不舍得自己的堂口,不舍得我的师父。于是我当天便折返回了师父那。
师父见到我回去了非常开心。她把我租的小屋也塞得满满当当————我们楼上楼下的关系,我去她家取点什么甚至比开冰箱门还要简单。
2019年的腊月二十四到腊月二十九上午,我还每天都和师父师娘带着小师妹出去溜达,腊月二十九的中午,就出不了门了。
那年过年每个人都没过好。师娘和我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谁也吃不下。天天守在电视前面看新闻。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看看新增。师父的口罩排上了用场,她把口罩分给了周围一个口罩都没有的邻居们。每天在她的堂口前打坐,祈祷着祖国的平安。
从下一篇开始写单独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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