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曾晚晚巧言诡论(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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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是罗尽忠的人,为什么要除掉蒋俊生?况且,哥你可还记得,当初散播谣言时,给曾家最致命的打击便是曾家将劣马充作优质马作为战马,这样的事,不是上前线作战的兵部传出来的还能有谁?”

“可是,”曾无庸满脸疑惑,“兵部罗尽忠若想整我曾家,明着来便是了,何必如此拐弯抹角?我爹才三品,而罗尽忠却是一品大员,皇上面前的红人,他想整垮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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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是轻而易举吗?”

“哥,你可真是当局者迷啊。”曾晚晚将自己的座椅挪得更靠近曾无庸,耐心解释道:“曾家是什么人?高家的亲家啊。高家是什么人,景王爷最贴心最要好的朋友啊。景王爷又是什么人,那才是真正的皇上面前红人,百分百能取得皇上信任的。他罗尽忠算什么,一个不小心哪天就被皇上撤了,掉了脑袋。罗尽忠若想要动曾家,不得看看高家的面子,看看景王爷的面子啊。”

“他们应该知道,我们曾家其实和景王爷没有任何往来。。。”

“这是外人根本看不出来的。哥,义父虽然只是三品,但为什么现在朝中却如此受人尊敬,除了义父自身德才兼备以外,大家不也是看在景王爷的面子上吗,甚至,你再想想景王府和刑部那个公子马凌云的关系,好的跟铁桶一般,再往深想一点,不也是看在刑部的面子上吗?”曾晚晚轻哼两声,继续道:“虽然我曾晚晚风尘出身,但也算阅人无数,这官场上的规则,套路,我也不一定比哥哥你懂的少啊。再说了,临川地库,若不是曾家出面,他罗尽忠知道一星半点吗,还能得到任何好处吗?”

“所以你是说,罗尽忠确实是想整垮我曾家,但是手段隐秘?那他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曾无庸眉头紧锁,似乎有所怀疑,但此时头脑又是晕乎乎的,似乎接受了太多的讯息,一时没绕明白。

“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罗尽忠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你我还不清楚吗?他贪了多少军饷,钱粮,是我们能数的清的吗?人一旦有了贪欲,便如陷入了无底的黑洞,只求更多,不求最多。曾家这些年给他送了多少银子,临川地库一开,他又能捞得多少银子。可是曾家毕竟是知道他太多秘密的人,况且蒋俊生和陈水深所掌握的证据一旦被真的递到了皇上的手中,他罗尽忠有几条命?所以,趁曾家还毫无察觉之时,罗尽忠既将曾家掏空,又将曾家打垮,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这一席话说得曾无庸冷汗涔涔,本因紧张而站起的身子一下子跌坐在宽大的太师圈椅中,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找不出。他不是一定相信了无忧公子是罗尽忠的人,而是罗尽忠确实有这个意愿去整垮曾家,也有这个能力去整垮曾家。这半年多来,曾家屡屡受挫,今日被曾晚晚一说破,似乎桩桩件件都能与这挂得上钩。

见曾无庸如此失魂落魄,曾晚晚知道,自己的这番诡辩已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干脆再在这熊熊烈火上再添一桶油。

“最让罗尽忠无法忍受的便是,你们在暗中收集他的证据,罗列他的种种罪行,这已经最大程度上威胁到了他的安全,他岂能善罢甘休!”

“可是,可是,这无忧公子,怎会和罗尽忠扯上关系?他,怎会被罗尽忠收买?”曾无庸头上冷汗直冒,脑子里一片浆糊,极力想让它转起来却始终无法成行,只觉得一根弦被这个妹妹握在手里,牵着朝一个暗无天日的方向行进。

曾晚晚从袖中轻轻取出自己的罗帕,为曾无庸拭去额角的汗珠,答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无忧公子不过是这两年声名鹊起而已,岂不是为了配合罗尽忠某些计划呢?”

“为了对付我们曾家,罗尽忠值得费这么大心思,绕这么大圈子吗?培养一个无忧公子,让他在百姓心中树立起神一般的形象,要花费多大的代价,就仅仅为了对付一个曾家?”曾无庸思忖片刻后,脑子终于稍微清醒一点,又提出了新的疑问。

“我猜,不单单是为了对付曾家。”曾晚晚将自己的罗帕收回,在手指间缠绕,似乎也陷入沉思,“他不是现在与景王府也关系密切吗,或许,也想对付景王爷,或者对付高家?”

“那他下这么大一盘棋究竟有何用意?”

“这个我也还没想太明白。但以我愚见,或与大梁皇帝有关。”

“皇帝?”曾无庸听到这二字,吓得惊跳起来,刚被擦掉的冷汗又薄薄地渗出来,后背一阵发凉。

“是啊,哥你想,罗尽忠手握重兵,权倾朝野,但他最近这两年是否因江阴事件,与大渝作战战败事件被皇帝申斥,或许罗尽忠已生了二心,背弃大梁?所以,他布下天罗地网一盘棋,迷惑了所有人,就为了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曾晚晚边想边说,她虽强调这只是自己的一番猜测,但已足够让曾无庸胆战心惊。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该怎么办?”曾无庸此时被曾晚晚的思路牵着鼻子走,听到的是自己从来没考虑过的,竟一时没了主张。

“哥,目前为止,这还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在事情尚未完全弄清楚前,我们先不要有任何异动,也万不可表现出对罗尽忠的敌意,一切静观其变。若他真能布下如此大一盘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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