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挑衅曾家仆人(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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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又转念问道,这是最关键处。以前想着施此一计是为了让曾家露出马脚,自己有可打入其内部的机会,同时也给高家一线生机,毕竟高莽枝撑起的是他们高家的产业,在事情未澄清之前,他依旧是高家的长子,自己的大哥,母亲也依旧住在高宅。可如今看来,这个大哥确实太无能,真不像高家的孩子。一生此想法,攸乐不禁吓一大跳,大哥真的不是高家的孩子吗,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貌似对父母心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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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即便他不是高家的亲身孩子,可高家毕竟将他养大至二十余岁,就这份养育之恩也不至于令他如此仇恨父母吧。

一想到这些,攸乐便是一头雾水,看来这个谜团只有靠父母来解了,母亲如今神志不清,只有父亲,可一旦让父亲开这个口,就得暴露自己的身份。如今她已完全不似旧时女儿模样,又时常粗粗大大作男人状,若父亲见她如此不知会有多伤心,她怎敢去随随便便暴露自己的身份。

“唉,咱大梁的百姓都是有骨气的,宁愿饿肚子,也不可助纣为虐,让那曾家再去害人。今年还是第一年,大家都还撑的过去,但愿这种情形不要持续太久吧。我们只希望那高家还能再兴旺起来,否则,明年恐怕我们也撑不下去了。”老板娘叹了口气,可话音未落,一把长剑嗖地一声从空中急急落下,直直插入矮桌正中心。

老板娘哪见过这仗势,吓得尖声惊叫,赶紧起身,连滚带爬将座椅都掀翻了。攸乐却依旧端着茶杯,又轻抿了一口后,这才平静地望向身后,原来是邻桌一名着短衫的壮汉将剑掷了过来。

“敢问壮士,这是为何?“攸乐将下巴抬了抬,指向那柄仍在颤颤悠悠发出轻响的长剑。

“不好意思,我手中这柄剑想出来认识认识二位,打个招呼。”那人脸颊上一块肌肉抖动两下,又瞟了瞟攸乐,见她一副文弱之相,明显好欺负,便大着胆子继续放狠话:“我这剑平时老老实实,可一见到该打该杀之人,它便不自觉想跑出来热闹一番,教训教训那些小人。“

“此话怎讲,谁是该打该杀之人?”攸乐慢悠悠地吹着茶杯中的浮沫,看都不看那人一眼。

“嚼舌根之人就该打该杀,造谣中伤之人就该打该杀,私下买卖茶叶便该打该杀!”那人蛮横地扫了攸乐一眼,又向老板娘的方向望去,老板娘早已逃得无影无踪了,哪里还敢继续留在这里。

“你们二人在此造谣诋毁曾家茶行,流言蜚语满天飞,老板娘还私下将茶叶卖与你,我大梁茶马法严格规定不得私自交易茶叶,你们不知道吗?”他甩开胳膊大摇大摆两步走过来,将长剑刷地拔起,带起几片木屑,其中一片不偏不倚就飞到了攸乐的茶杯中。

“哦,你是曾家茶行什么人,你怎知这老板娘便是造谣呢?”攸乐看他拔剑的姿势笨拙,知其根本只是一籍籍无名的江湖草莽,也没将其放在眼里,浅笑着继续不疾不徐地问道。

“曾家那是正经茶行,如今早已在那高家之上,谁不知道咱们曾老爷亲和谦逊,咱们曾公子翩翩美少年,高家如今算什么,那高莽枝软蛋一个,屁本事没有,有什么资格能在我曾家茶行之上。”那人说着撇撇嘴,骄傲地将右手大拇指举起,“定是那高家人造谣滋事,不服我曾家茶行远远超越了高家,想要做小人坏我曾家的大事,才生出此等谣言来,你们这些小民好生无知,竟然不断扩散谣言,岂有不好好教训教训之理?再说了,官府可是明文规定,茶叶只能经正经茶行售卖,这老板娘可有茶引,官府可下有批文,竟敢在此售卖茶叶?大胆无知的刁民!”

大梁确实有规定,民间私下不可售卖茶叶,官府严格控制着茶叶的买卖,特别是在与外族的茶马交易过程中,更不可将茶叶私自售卖换取马匹,否则便是死罪。但大梁之所以有此规定,主旨是在于由朝廷严格控制茶马交易,保证大梁的边界安全以及经济稳定,且民间私自买卖茶叶也有数量规定,只要不超过十斤便算不上违法。这人恐怕是欺负攸乐和老板娘不懂大梁律法,故意恐吓他们,其实主要目的便是阻止他们继续交谈下去,以免生出更多对曾家不利的话来。

“老五,要走了,今晚。。。”另一个声音从身后轻轻传来,攸乐顺音望过去,见那人正将右手举起,明显是要将手横在脖子上作杀头状,见攸乐回头,赶紧将五个手指收拢来,作势在自己的颈部抓挠了两下。

“哼,要不是爷今日还有重要的大事,你们俩就小心自己的舌头不保了。”那人恶狠狠地说着,边将长剑入鞘,转身便要走。

“慢着。”攸乐慢悠悠叫了一声,将手中茶杯放下,不紧不慢道:“你说我们造谣,我们却不承认,因为你拿不出证据来,曾家和高家的是是非非岂是我们这些外人能看得懂的,老板娘也只是道听途说,再说并未扩散,我二人悄悄耳语被你们听到,岂能随随便便怪罪我们;再有,大梁律法明文规定私下买卖茶叶不超过十斤者,也算不上违法,这一点上我们可是也没有丝毫理亏。但爷,你将这老板的茶桌捅了个窟窿,还将我这好好一杯茶给毁了,该如何赔偿我们啊?”攸乐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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