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 章 点透(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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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安此时于屋中遭受着药味的苦熬,母亲叶月朦闻讯而来,那真是大阵仗,让仆人几个,大大小小地挑了几个担子上山来,担子里放的都是大补药等,若是不知的还以为是上山的货郎。

徐太安早先于屋中坐,已经可以想象到母亲上山后各种情形,可惜他还是有所低估了,对于儿子子女向来亲力亲为,于凌阴中藏的水果都解冻了,然后搬上山来,人手一个后,他屋子里还是满满当当地摆放着,比徐府假山还壮观,世间恐只有母亲能够做得出来了。

不能动惮,只能任人宰割,母亲一手端碗,一手拿着汤勺,放于唇边轻轻吹一口气然后再喂他,见母亲端着药罐子进屋时,他说要凝韫给他喂药就行,母亲自然不愿意,强制之下,雷打不动,凝韫站在一旁偷笑,她已经偷偷地准备好了蜜饯,本可以给哥个便利,原来姜还是老的辣。

“母亲,药太苦了,有没有蜜饯之类的,赏我两颗好不好。”徐太安一副献媚样,目光热烈,是真希望母亲给个甜枣,赏他这回可。

“良药苦口利于病,吃什么蜜饯,娘都亲自给你喂药,这已经是世间最好的蜜饯,把药喝了。”徐太安只得乖乖承受,母亲是说得不错,母亲皆是儿女的蜜饯,可是也替代不了药味啊,这药味实在太苦,这几天药后吃什么东西都苦的,只觉得舌头坏了。

“安小子啊,这药味这么苦,归根结底都是你父亲的不是,如果不是他护子不力,你也不用受这苦是不是,偏偏为什么就是你被针对呢!”说到护子不力,叶月朦话里有些怨气,那姓徐的连自个儿儿子都护不了,做什么沧澜山之主,还什么江湖圣地,最后又有几分低沉。

“母亲,我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呢,再说了能替凝韫和子麟挡灾还是好的。”徐太安说到,凝韫在一旁继续给哥剥荔枝,哥最喜欢吃她剥的荔枝了。

屋子的门开了,来的正是徐子麟,还是持着书生那一套,向母亲和大哥问好,徐太安和他说了几句话,不过叶月朦对他有些横眉冷对。

“怎么,你哥伤着了,不知道过来看一下,哪怕是剥些荔枝喂药也好,去山上看什么……”叶月朦总要说教一番,徐太安和凝韫也不好插嘴。

“娘说得是,子麟知道错了。”等到徐子麟承认错后,叶月朦才饶过他,继续喂药,徐子麟坐在一旁,和凝韫一起剥荔枝,徐子麟和凝韫两人目光交互,两人各知其意,虽然凝韫和大哥比较亲近,可是她和二哥是双生子,大8概便是心灵感应之类的,所以两人目光交汇,容易看懂对方目光的意思。

很快徐太安在药味中熬过了痛苦,迎来了短暂的美好时光,将药喝光了,叶月朦和三个儿女在屋子里说说话,几年前都还是光着屁股的小屁孩,如今也都慢慢地长大了,性子也各有不同,到了她跟前还是她的孩子,有好些话她都没说了,趁着如今都齐了,好好说一顿。

“太安啊,你是家里老大,将来肩上担子最重,纵使千般不愿,也不要有过多的怨言……”三人也不知何故,屋子里的气氛有些紧张了起来,有些不明白母亲怎么忽然说起这些来。

“娘有你这么个儿子也是娘的福气,虽然素日里你常做出些糊涂事来,可娘至少知道你是早慧的,也许是有意的,或是无意的,但不要把自己逼到墙角悬崖上,你的慧与子麟和凝韫不同,别家孩子幼时多是哭哭啼啼,而你却不同。

那时候你的眼睛里有光亮,像夜里的星辉,如何也掩饰不住,还没长成人就有了不同寻常的举动,常在屋子里坐着,和丫头们说怪诞的话,会问你父亲和我一些荒诞的问题,而且常有反常举动。还记得么有反常一夜你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淋雨,把院子里的丫头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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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娘也吓了一跳,娘是真怕你得了什么病,叫医师来诊脉你也不肯,也只得作罢,只是娘都一直在牵挂着你,在你熟睡事,瞧瞧替你诊了脉,没事才作罢,没几天你又一阵荒唐,跑到阴阳坟冢去,任凭其余人等如何说,你也不听,最后还是给你堆出了五座坟冢,竖着无字碑,总是在清明那天瞧瞧去拜拜,我和你爹也不好拦你,所以都任你去了。

这些事无论是放在哪朝哪代,哪家哪户都是奇事,不过我和你爹见多了事,也渐渐放下了心,只是希望你不要做自缚之事,虽然你爹沧澜山和我的商会是家大业大,然而这还需要后继有人,不要落了个谢门客,堂前飞燕落户下场才是,儿啊,整个家业娘还是希望你能够支撑起来,不要让娘失望,虽然徐府一时兴旺,但是要知一家一族时兴非兴,百代枝繁叶茂才是兴,母亲总有老去的那一天,一切都还看你们啊!”有些沉闷,叶月朦话语里夹杂了太多的情绪,让屋子里的三人坐立不安,特别是徐太安,如今他不知道如何接话,所以目光低垂,嘴里的苦味依然。

“至于子麟你呢,性子太过冷淡,也许是你太过理智的缘故吧,将事事都看得清楚,所以都没了波动,但是别把自己当做旁观人太久,因为你总还是在局里,你先是爹娘的儿子,然后才是读书人,最后才是其他,将事事看淡,那是百年迟暮人做的事。

你现在还是个少年,应是百舸争流鹰击长空时候,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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