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2 / 3)
是又倒了一杯,木爷爷嘴上不得闲,于是给他竖了拇指,门外的脚步声近了。
木爷爷使出了九分力气,大快朵颐,徐太安等人又夹给他的几块的兔肉终于下肚了,不过嘴上和胡须上带着蛛丝马迹呢,还是木爷爷高明,木爷爷抚了抚胡子,如有清露浴过,徐太安脸红着,凝韫和雪燕两人还咳着,绿珠拍拍她俩后背,花奶奶端着了两盘兔肉,嘴里骂了一句“一个个的饿得像狼一样”,骂的应该是梅鹿兰博几个人,花奶奶看了看木爷爷身前的酒杯,又看了一眼木爷爷,抚着胡子的手立马放了下来,等扫过徐太安等人的时候,个个有些心惊胆战起来,各自找了蹩脚的理由。
徐太安红着脸:“吃饭噎着了。”
凝韫:“好辣”说完又咳了起来。
雪燕用手作扇扇状:“辣”
绿珠轻拍着凝韫后背“有点辣”。
卫阶“不辣”,好在在拙劣演技之下,花奶奶并没有揭穿,几个人继续吃饭,木爷爷喝着梅子酒,有味了,瞥见老婆子有意无意扫来的目光,抬着脑袋看别处,假装没看到,徐太安等人个个也吃饱喝足了,这才洗过手,至于收拾碗碟是梅鹿等人的分内事,约摸知道众人是累坏了,所以也没拉着坐在院子里唠家常。
一夜无话,窗外的月再好也无人赏,一轮明月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赤霞居无人赏,别处却有人赏的,昆吾山巅这里是一片山石分布,几棵松树伫立,昆吾山仅低于沧澜山,这里看明月清风,也不比那高入云霄的沧澜山差多少,有位中年模样坐在大石上,看群山片片,又看太平城萤火点点,有些愁啊,真是余舍人,捡起几块石头玩了起来,是市井孩童玩的捡子游戏,手心里五颗石子轻轻一颠,手背就得接住,丢了一颗,手背再次一往上颠,这次便是要自上而下捉住至少一颗却不能全部抓了,手心再接住其余石子,又丢了一颗石子,显然是失败了,余舍人也不恼,手掌摊开,丢失的石子自动回到手心里,然后全部丢下山去,没有别的玩法,只好摘下腰间葫芦,喝起酒来。
师弟在远处的打坐修行,他也不能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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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唠叨唠叨,说说做师弟该有的本分啊,他可吃不消,说起师门来,他有些想念了,师父是个正经人,教出来的徒弟除了这个师弟像师父,其余的哥哥都是懒散人或是俗人,像师父的本来还有个老十二的,自从在船桅上见到了那个女子,性子也暖了许多,师父自己虽是个不苟言笑之人,却从不约束弟子,进门那天扔给弟子一本典籍,然后教了一遍本门口诀,就没有下文了。所以门下有懒散人,有无拘无束人,在山上待满了五年,就各自下山去了,老十二下山出剑,得了个名头,就回来创立了沧澜山,如今也是有名,个个山头都恨不得提着自家弟子扔过来,几位师兄弟便倚了老十二的福,就住了下来,不过老十二媳妇他弟妹法子多,给老十二出了个注意,山上师兄弟性子虽然变不了多少,却在人前人后收敛了许多,境界也高了。
有些遗憾的是,老十二建了沧澜山,师父便下山,用他的话说是蹈红尘去了,谁也拦不住。师门如此,没有成文规矩阻拦谁一定要做出什么大动静来,好振兴师门,有人做也有人不做,无论做什么,师兄弟们都相互支持,大师兄喜欢山下风光,山上风光满了五年便下了山,如今杳无音信,老十本是个戏子,在山上天天吊嗓子,最后又干回了本行,走南闯北去了,当然并不是所有师兄弟能够茁壮成长,有的也腰折了,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练剑啊练剑,师弟打坐,体内气息循环九九八十一个周天,温养体内剑意呢,师兄弟们各学各的,不过剑道最高的还数林师弟和老十二,两人在这一道走得都很远,老十二凭着一把剑搅动整个江湖,劈了终南第一峰,屠了东海龙子龙孙,而老十林师弟一直在山中温养剑意,师兄弟多少都下过山,他却不曾,除了当年对师兄的披甲一顿乱砍之外,没见过他出剑,不过凭借着他周身剑气,森森然,都知道他的剑道很高,也由于他敛而养意,所以外人只道沧澜山剑道高者徐鸿飞,不知剑气森森林木引。
明月清风,品酒独乐,余舍人将酒壶别胡腰间,自个儿也从石头上站了起来,袖袍微微一震,土石震去,一本儿正经地看山下风光,身后一道人影飘落,是个二十岁模样的青年,是余舍人的大弟子刘西丰,国字脸,黛色长衫,乘风而来,到了余舍人面前行了个礼,然后说道。
“师父,据可靠消息,前不久有人上门,不过去的是沧澜江中水神余淮府上,余淮还亲自接见,水神府上也少有人知道,只怕这些事和水神府脱不了干系了。”刘西丰向师父一一禀报自己打探得来的消息,这些消息都是关于近来沧澜山附近动作的异象,军方那边似隐隐有动作,只是手脚干净,没有留下太多蛛丝马迹,想要挑剔毛病也难,而且有不少人隐秘之人要借着沧澜山开山招人期间有所动作。
“哟,咱们这位邻居好像也不太安分啊,看来改天得上门喝茶吃酒去,说几句敲打敲打,好让这位水神也知道咱沧澜山也不是好蒙蔽的,修出半座金身就了不起啊?”余舍人说得云淡风轻,面对自己不正经的师父,刘西丰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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