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鬼迷心窍(2 / 2)
不经心地问老婆。
孙姨瞟来探究的眼神:"没注意,我从厨房出来她和儿子就在客厅了。”
云景生呆立着,想着注射器是放在物件底层,应该不会那么巧就被看到。
即使看到也就是个迷你注射器,对从医的人来说,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他自我安慰地松了劲,结果又忘了把文件夹放进保险柜。
会不会大意失荆州啊?
对了,他当时点数点的是多少支?
好像是七支!
可这里只有五个针头,难道是五支?
云景生觉得自己脑子一抽一抽地疼。
今天邹可秋突然回来拍家具,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这么想来,云景生冲出书房,提高嗓子厉声问:“谁把这盒针筒打烂的?”
“是阿兰不小心打的,她给我说过了,咋啦?"见老公粗声大气的,孙姨眼睛不解地瞪了起来。
“阿兰?谁让她动我的东西?她人呢?”云景生声音透着怒气。
“刚走,她家有急事,过两天回来。”孙姨仰着头,望着唬着脸的丈夫,不明就理。
“打烂东西就走了?别不是心怀鬼胎吧?”
云景生找不到人对质,就像拳头打在棉花里,说不出来的不畅快。
孙姨惊奇地睁大眼,不解地看着他:“不就是几个注射器嘛,怎么就心怀鬼胎了?”
云景生见引起老婆注意,赶紧转了方向:“小秋回来去了哪些地方?”
孙姨有些不耐烦:“她来拍家具,自然有家具的地方都去了。”
“三楼呢?”
“去了,也去拍了家具。”旁边保姆帮腔回答。
“翻书架没有?”男人的声音陡然有些变调。
“没有,我们在搞卫生,她就拍了吊灯和衣柜就走了。”保姆如实回答。
“针筒真不是小秋打烂的?”云景生还不放心地追问。
很少见过男主人发怒,保姆吓得缩在一边,摇着头,不敢再吭声。
“针筒是阿兰上午打烂的,小秋下午才来,怎么会是她啊!家里放那玩艺干嘛?要用到医院库房拿嘛!"
孙姨坐回沙发打电话,准备招呼邻居来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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