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李州牧(1 / 2)
谁都不明白子书南阴到底在说些什么,难道说箫梨认识子书南阴?
子书南阴看起来也不是很想说,他转过身,背对着几人,举起一只手,挥了挥,低声说:“走吧走吧。”
林江看了眼箫梨,箫梨的表情看不出半点变化,依旧惨白而透露着一些害怕。
天福门的人在裴文之的带领下离开了,离开前,梅惜柳不知道还跟裴文之说了些什么,裴文之听了以后点点头,随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没多久,林江和亓官如等人也离开那里了。
林江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走了一段路以后,他就不行了,亓官如将他抱上马,牵着马慢慢走着。
在颠簸的马背上,林江终于睡了过去,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又好像没睡着,进入到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中。
梅惜柳和箫梨走在一起,远离村子以后,箫梨眼神中的那种害怕和慌张就慢慢的消失了,不过她也没有开心起来,似乎那个子书南阴的话对她有些影响。
亓官如中途看了几次箫梨,却并不能猜出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
林江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外面阳光正好,阳光透过窗户招进来,照在地面和桌子上,林江闻到房间中有淡淡的香味,却不能闻出是哪种香,只是感觉闻起来很舒服,感觉全身通畅罢了。
外面有微弱的说话声,林江动了动胳膊,发现并没有疼痛感和撕裂感了,头好像也不晕了,他脸上的血迹什么的似乎都被人清理干净了。
但是他依旧感觉很累,打算再睡一会儿,可是闭上眼,脑海中的各种事情又让他无法入睡,辗转反侧后,他翻身下床。
屋子里满是古典之气,那边的靠墙位置还摆放着几个书架,书架上有着零零散散的几本书,看起来都很破旧。
两边的架子上有摆鲜花,桌子上放着一些洗干净了的水果,林江随意拿了一串葡萄,出门了。
出了门,才发现这里实在是大,他从花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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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穿过月洞门,又来到小院中,院中有一颗大树,地上树影斑驳,他听见了微弱的说话声,似乎还在外面。
林江顺着声音走,又穿过几个月洞门和院子,过一个穿堂,见到了一片碧绿的池塘,池塘上浮萍荷花漂浮,水面被风吹皱,林江望到在池塘中央有一个亭子,亭子上似乎站着三个人,他朝那边走过去。
走在小桥上,两边水面上时不时浮现鱼儿。
林江看到亭子上的人,的确有三个人,两大一小,石亭中央摆着一坛酒和锃亮的大刀,那刀子十分明亮,远远望过去就觉得寒气扑面。
石桌旁边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那粗壮雄伟的身材一看就知道是亓官如。
他的左边靠近石桌边缘的位置站着一个小娃,林江估摸着那个小孩应该就是先前被亓官如救下的孩子。
林江走过去,还看到一个人就站在亓官如身前,表现的很是拘谨,似乎十分的害怕,双手紧握着,双腿紧贴着,整个身子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
他走过去,来到石亭下,那个小孩先看向了他,和之前不同了,这个小孩的脸蛋上没了灰尘和血污,显得十分干净,他长得白白瘦瘦,眼神中满是天真,此刻全然没了当初的凶狠和戾气。
接着看林江是那个站在亓官如身前的人,十分的拘谨,看起来岁数有三十多,留着山羊胡,林江这时候才发现,这个人穿的好像是官服,头戴乌纱帽,看林江时眼里满是疑惑。
亓官如是最后一个看林江的,他看了眼林江,说:“你醒了?来,坐。”
林江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坐在石凳上,正准备问问亓官如箫梨在哪儿,可是这时候却有点兴趣,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石桌上放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大刀,这大刀总不会是摆设。
亓官如看向那个官员,平静的语气中满是威严,给人一种极其压抑的气氛,说:“你自己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官员突然听到亓官如说话,身子颤抖一下,赶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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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啊,这事情真不能怪在我头上啊,你也知道这次是神教的人动手,我哪敢拦着他们啊,他们是什么人啊,我又是什么人啊,我在他们面前那就是连狗都不如啊,我怎敢反抗他们啊!”
那人一上来就哭诉了一大堆,亓官如似乎听的不耐烦了,眉头一皱,这给那人吓得,立刻就跪在了地上,忙说:“大将军,这事它真不能怪我啊,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州牧,我怎么敢跟神教的人作对啊,那不就是找死吗?我……”
“行了,”亓官如简短而有力的话打断了他,“据我所知,上面并没有人给你下过命令,让你允许那些土匪闯进我南国领土,随意屠杀我南国百姓,倒是有几个人给你下了命令,有的严格要求你对抗神教,绝不能让他们进入,有的要求你跟神教商量,问清楚对方的任务到底是什么,然后再跟对方谈判。
“可你是怎么做的?让神教那些人闯进来,随意杀我景州百姓?命令景州将士不许出城与神教作战,还把城镇城池的城门全都关上,不许城内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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