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亓官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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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红了眼,龇牙咧嘴,发出沉闷的嘶吼声,那眼神好像能将人皮拔下。

子书南阴倒是一脸的无所谓,他走到牢笼旁,笼子的右侧不远处还有一个人,那个人的衣服不是飞龙旗的,也没有什么披风。

他身穿一身白衣,腰间以淡蓝色带子束着,头戴银冠,长发垂下来,丝滑如绸缎,他的双手隐藏在宽袖中,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可给人的感觉却是霸气威严,看起来丝毫不比那子书南阴的气质差,甚至隐隐有压过之势。

那人身材健壮,又高又壮,两条粗眉显得粗犷,人长得虽然不帅,也不年轻,可是全身的气质却是让人望而生畏,双眼有神且如刀锋一般尖锐。

他看向子书南阴,说:“你考虑的怎样?这个人到底给不给我。”

谷默缘看着那人,似乎是不认识,面露茫然之色。

子书南阴笑说:“亓官兄别急嘛,我这不是去接见朋友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那姓亓官的人举起一只手来,说:“我没空听你的介绍,你只需要给我答复就是了。”

他的那双眼中满是杀气,仿佛要杀掉飞龙旗的首领一样,那锐利的眼神显然也只是对子书南阴,看旁人的时候锐利就会收敛一些。

子书南阴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他说:“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要听听亓官兄你的想法,你想要带走这个人是为什么?”

那人说:“有什么为什么?我看他模样不错,是个好料子,就想着要带走,有问题吗?”

他的语气很冲,甚至有一点威胁质问的意思,就好像子书南阴不顺着他的意,他下一秒就会马上动手达人一样。

子书南阴笑笑,说:“当然有问题,亓官兄如果真是看他是个好料子,那当然可以带走,可是就怕……”

“就怕什么?”

“就怕……”子书南阴一笑,转过身去,瞧着笼子里的那个小男孩,轻笑,“就怕亓官兄带走他是看中了他的复仇心,想要日后与我神教为敌,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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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龙旗为敌啊!”

他这话一出,立即斜眼去看那人的表情,那人面不改色,忽然眉头紧皱,严肃地说:“这话你要是乱说的话可不好,当然,乱猜也不好。”

子书南阴笑说:“当然,当然,我当然希望在下是乱猜的,可是就怕猜中了啊!”

那人的脸色愈发阴沉,全身透露出来的杀气与霸气几乎要压得人喘不过来气了,林江在一旁看着二人的对峙,简直就像是在看一场决斗,二人的气场都很强,很难决出胜负!

子书南阴忽然拍了一下手,指着笼子里的人说:“好了,不逗亓官兄你玩了,就这样吧,你带着他走吧。”

那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沉重的点点头,一言不发的来到笼子那儿,那个笼子里的人立刻对着他嘶吼,就像是一只野狼似的,随时要扑过来攻击那个人。

姓亓官的人丝毫不在意,他伸出一只粗壮且黑的手过去,手上满是老茧,估摸着应该是行军打仗之人,光是看他的气质就能看出来几分。

他那只手抓住笼子的铁杆,原本粗壮的铁杆此刻在他手中就像是细木条一般,那笼子里的男孩果然攻击他了,他张开嘴,一口咬下,死死咬住了那个人的手背,看起来是用尽了全力,几乎是一瞬间他的手背就流血了。

可是那人依旧面不改色,手腕轻轻一扭,铁杆断裂,就真如同细木条一般,那个如同狼崽子的小男孩看到这场景也惊了,发红的双眼中出现一瞬间的惊愕,但依旧没有松口。

那人又以同样的方式掰断了几根铁杆,直到空间足够小男孩出来,他才说:“行了,出来吧。”

他的声音比起刚才温和不少,语气中没有半点严肃和威严,就像是普通人家里的父亲对小孩说话一样。

那男孩依旧咬着他的手,眼睛里出现一丝不解。

“你要是打算这么走也可以,反正我不嫌麻烦。”

那人说着,用那只被咬住的手拖着男孩从笼子里出来了,此刻他的手背已经满是鲜血,血如泉涌,男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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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也满是血,甚至人中那儿,鼻子里面都沾上了鲜血。

明明流了那么多的血,可是那人就像是根本没有感受一样,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拖着那个小孩,一路朝那边的村口走去,那儿外面有一辆马车,看起来很简陋,没有过多的装饰品,帷盖也都是用的最寻常的粗布。

那个小男孩整个身子选在半空中,双手紧紧抓着那人的胳膊,咬得也更紧了,似乎是害怕掉下去。

林江等人望着他一步步走向帷车走去,地上流下一条长长的血河。

当那人到村口时,子书南阴又大声说:“不送了啊,亓官兄!还有,亓官兄你可不要把希望都寄托于一个小孩子身上,纵使他有报仇之心,可是你觉得我神教是能被一个小娃娃推翻的吗?”

说完,他就大笑了起来。

而那人丝毫不理会他,一路走到马车,手举起来,将那个小男孩放到车辕上,小男孩险些没坐稳,差点摔下去,幸亏那人又一次提起,将那小男孩直接扔进车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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