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能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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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灵在井边给丁凡洗衣服。用水的时候,轱辘坏了。于是跑了屋里接自来水。因为口渴喝了点生水。

柳泉父亲准备下午三点入土。上午去火化场的时候,天就有些阴雨绵绵的。到了下午乌云又多了很多。而且起了风。由于不是很远。也没有用机械三轮车。棺木需要几个人抬着的。再加上碑文一下午遇到这种天气。施工起来非常的麻烦。

“这天打雷,遭雷劈可不好。我看还是明天安葬吧。”施工队长说。

“你们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天。柳泉也守灵七天。在停一天我爹的灵魂还怎么能安息呢。”柳姑一边倒水一边说道。

“要怪你就怪老天好了。多待一天怕什么的。正好你可以多陪你爹。”

“让我守着那个,看上去也不忍心。你这话说的,我爹都死了。让我陪死人我的心本来就痛。现在不是往伤口上撒盐吗。今天必须埋了。”

闪电一闪一的。丁凡看着闪电,他忘了这闪电是一闪闪的还是一条线。他记得云彩碰到一起的时候,是摩擦起电。这种闪电看起来像大的探照灯。

几个施工人员停工了不愿意抬。还有几个亲友都是妇孺。棺木很沉。让其余的人抬也有些不放心。老头是下着雨入土的几个人衣服湿漉漉的。一路上几个人也没有打伞。

这几天热的冒火。今天下雨正好,把前几天身上的怒火降降温。土墩心想。

豆灵看了看停尸房。尸体旁边有个大的挂钟。挂钟的指针已经停了。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声音。老头安葬以后,柳泉话语似乎多了些。开始收拾屋子整理被子。

“你说,看那个柳姑这么热心,就差给那个火化盒子上买把锁了。”

“不用放锁,你画个符封印上就行了。如果你需要给你定做一个。你看师傅。念经文的时候一点杂念没有。你这个人就是杂念多。杂念多的人老的快。”

“你知道从哪里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思缜密吗。从一个手掌里。手掌纹多了,手冷或者出汗。思绪多。容易犹犹豫豫的。让我摸下你的手。还真是很凉,和一个僵尸差不多。”豆灵摸着丁凡的手说道

骨灰盒的大钟旁祭祀用的香炉还在燃烧着。柳姑把大钟用钟锁上了弦。然后几个人开始吃饭。

“丁凡夹着碗里的菜突然看到遗物似乎冒着。鬼火的样子。”

“我怎么觉得有股臭味呢。”

“你说什么呢。尸体都火化了。哪有什么臭味。这个屋子肯定是停尸停久了。那刚才看到黑色的烟雾怎么回事。就是在照片旁边看到的。”土墩补充的说道。

“你是说饭不好吃了。那些汤都是用高压锅做的。高压锅温度保温性好。做的快,也不是浪费时间。”豆灵问丁凡。

施工队在看电视。柳姑在旁边磕瓜子。几个小孩没有打闹。依偎在大人的身边。

“那些贡品点。不要让老鼠吃了。那几天养的猫被邻居家的老鼠药药死了。上午我路过他家门口,把死猫挂到对面门上了。把他家孩子吓得。笑死我了。说来可惜了,我家的猫都好几斤了。那只猫可好养了。就吃馒头也不用喂肉。给它一挠痒痒就打滚。结果被对面的死老鼠给药死了。都是对面的,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柳姑一生气一下子把桌子拍起来。

邻居李路丽越想越生气。孩子踩到门口的死猫后被吓得发烧了。孩子睡了以后就在柳泉门口转悠。心想自己家没有投耗子。猫死了还怨自己。显得自己好欺负。以后还不天天和镇子上人念叨自己的不是。解释又不听。这种不讲理可定和以前租地的事有关。正好自己减肥用的泻药没有吃完。那个泻药还真管用止都止不住。吃了拉了五六天,到现在还肚子疼呢。这几天也是倒霉遇到这种事情。李路丽把耗子药找了个施工的,然后说,邻居买的酱油让他送到厨房去了。

丁凡看到遗照上有血开始渗透起来。丁凡揉了揉眼睛。虽然鼻子里还是有那种死人的味道。可能没有刷牙的缘故吧。口臭肯定谁口臭,吃个东西都没有胃口。喝了点就出去上厕所。

丁凡看了看遗照。像是黑白的,老人有些瘦。留着胡子,两鬓斑白。丁凡隐隐约约看着。心想老头活着的时候也不享福。还茶商呢。吃的这么瘦,和营养不良似的。

小伙,小伙。柳泉的叔父打招呼说道。

“大爷,你吓死我了。这人刚死不久。不要大声喧哗好吧。我还以为老人家又复活了呢。”丁凡拍了拍胸口说道。

土墩坐在沙发上喝茶。桌子上放着都是包装礼盒。闲的没事,看完那个外包装就把里面的说明说撕了。

土墩突然觉得身体上有种被虫子撕咬的感觉。心想,是不是被人下了云南虫蛊。

看六道书上说,这些尸虫是从那些鬼火中来的。叫磷光虫。用手摸不到,土墩的视线有些昏暗揉了揉眼睛。地上的虫子和一个光点差不多。这些磷光虫是从尸体的骨头上寄生的,走着。用脚踩不死。也摸不到。还好虫子不咬人。不过时间长了会在人身上形成一个胎记。

院子后面是一个停车场。里面放着一个废旧的汽车。土墩一直绕到房子后面的夹角处。看了看磷光虫,虫子大约有四五只。走的也不是很快,于是跟着虫子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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