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以后我们代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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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们是思州田雄龙的一对双胞胎儿子,一个叫田千顷,一个叫田千垄。”秦良玉回答了,便把他们在思州如何与田家兄弟相遇,听到他们如何说,又是如何惩治了那一对活宝的事说了一遍。

他这一说,让樊龙和樊虎看着吴家两姐妹笑了起来。

“就算他们会来,也不足为虑了,”樊虎抢着说,“到时候让吴家这两个妹子多给他们几拂尘,像打杨通和杨达一样,直接把他们的脸打肿了充胖子。”

他的话让吴家姐妹都跟着抿嘴一笑。

“不,我们还是大意不得,”秦良玉说,“听说思州双煞最近拜了一个什么和尚为师,功夫又有长进了。那天是他们大意了,被我这两个妹妹突然扫着了呢!要是认认真真的比拼,那不一定这么轻易就会被拿下,况且我还不知道他们师父的底细呢,他们一定会把那个什么和尚请来的,我们千万千万马虎不得。”

“是啊!还是秦姑娘你想得周到,我们真不能掉以轻心,”安邦彦接过秦良玉的话说,“播州在水西已经三次行刺郭巡抚不成,他们肯定会贼心不死。我们不是已经探听到田雌凤是诈死的吗?还有杨珠失败了就毫无消息,他难道会甘心自己的失败。现在我们在明,杨应龙排除的人马在暗,还不知道人家会耍什么心计哟!”

秦良玉和安邦彦的话让郭子章的脸变成了灰色。他回头看了看远处那些见了事就只知道撒丫子逃跑的卫士,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

“郭大人也无需有多担心,”安邦彦自然看出了郭子章的疑义,安慰说,“我们既然已经挫败了对手的三次图谋,那就一定可以挫败他们的第四次、第五次,何况有秦家姑娘和吴家的这两个小仙女在,他们来了,一定会惨遭打脸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吴家兄妹两腮红红的,却突然发现樊龙和樊虎一直在盯着他们看,俩人的小脸蛋同时火辣辣的。她们相互对望了一眼,尴尬着不说话。

杨国栋和杨珠杨达那边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看着陆林凤和三个道士从容而去,顾不得没了一只耳朵了,急急忙忙叫兵士去看看杨珠和杨达到底如何。

好一会,杨家双煞才被士兵们扶了过来,两个人的脸都被打肿了,还成了大花脸,从脖子到额头上全是拂尘扫过的血丝,没有一块完整的肉。

杨通用左手抱着右手臂哼哼着,杨达的两手捂着脑袋,手背上也满是拂尘扫过的伤。

杨达头顶上的包在往外渗着血。

“二位爷的两匹马都不行了,其中一匹身上被捅了一刀,已经断了气,另一匹跌断了腿,我们赶都赶不起来!”士兵的头目报告。

这个头目手里拎着杨通和杨达所佩的圆月弯刀。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去把马杀了,”杨国栋下令,“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先把肚子填饱了再做打算。这次算是栽在了这些道士和那个死鬼陆林豹手里了!”

“真的是死鬼,不是陆林豹复活了吗?”那个头目问,“那三个人真的是道士,不是秦良玉她们所扮?”

“老子说是死鬼就是死鬼,说是道士就是道士!”杨国栋勃然大怒,“你啰嗦球个......”

他一激动,缠住布条的脸上那没有了耳朵的地方就会痛得往外冒血,只得忍住了没有继续往下说,可眼睛里还是露出凶光。

“是!是!”那个头目弯着腰往后退了好几步,才转过身,领着人到那边去杀马。

看着离杨国栋远了,头目的口里却又小声地嘟囔起来,“说道士,就是道士,不是也是......”

跟在头目后面的士兵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大少爷这次没了一只耳朵,另外两位少爷呢?脑袋都变成这个球样了,不知以后对我们还凶不凶了?”

不一会他们就来到斜坡处,割马颈,剥马匹。正忙着,却听到斜坡路下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他们正吃惊着要不要躲避,骑马的人却已来到面前。前面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和尚,身披大红袈裟,马鞍前方的辔头上摆放着一个大大的木鱼,往前走一步,木鱼里就发出橐橐橐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木鱼里面跳跃。

后面的两个似曾相识,只是一个额头上,另一个脸上有着一丝一丝的伤。那些伤已经结痂了,他们黑黑的脸上像是在下着一场雨。

“田家大少爷和二少爷?”头目突然喊出了声音,“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你们是——”田千顷和田千垄看着这些正在割着马肉的彝族人心里纳闷,停住了马,“我们很少来水西,也从未与彝人有个交情,你们怎么会认识我俩?”

走在前面的圆通和尚听到有人与思州双煞说话,也勒停了马。

“我们是播州杨家兵士呢!”那个头目回答,“刚刚在这个地方吃了亏,正杀马充饥了再打算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播州兵,你们是跟着大少爷杨国栋来的吗?你们吃了什么人的亏呀?”田千顷问。

“这个——”头目停了一下,“我们大少爷和杨通杨达两个少爷都在上边不远处的坪子上坐着呢!具体的事您去问他们好了。我们做下人的不敢多嘴。”

圆通和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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