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血洗点易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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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

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

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

微摆摇天柱,赤龙搅水津,

鼓漱三十六,神水满口匀。

一口分三咽,龙行虎自奔。

闭气搓手热,背摩后精门。

尽此一口气,想火烧脐轮。

左右辘轳转。两脚放舒伸,

叉手双虚托,低头攀足顿。

以侯神水至,再漱再吞津,

如此三度毕,神水九次吞,

咽下汩汩响,百脉自调匀。

河车搬运毕,想发火烧身。

......

这天早晨,陆林凤一如既往坐在点易道观院内的大榕树做完心法修炼,却听到院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家孩子又需要救助了吧!”陆林凤心里想着,慢慢地呼吸吐纳。

在点易洞修道的日子,附近的乡民的孩子有个伤风抽搐的,常常来找陆林凤推拿,她已经习以为常为别人妙手回春了。

有两个女弟子从禅房出来,用目光请示陆林凤是否开门。

陆林凤一边点头同意,一边拿起身旁的拂尘,从蒲团上站起。

门外站着的却不是本地乡民,是四个彪形大汉。领头的人四十多岁,满脸的络腮胡须里透着杀气。他身后站着的是三个年轻人。左边的一个比络腮胡须还要高出半个头,就像一尊铁塔。右边的两个人剃着光头,像是出家做过和尚的样子,面像一模一样,显然是一对双胞胎。他们相对于那尊铁塔要矮半个头,却要粗壮许多,肌肉结实得像两头水牛。

四个人全都是满不在乎的样子。那对双胞胎汉子的手里各抱着一个红布条交叉捆着的礼物包。

两个开门的道姑惶恐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无量天尊!”陆林凤心里诧异着,把拂尘夹在咯吱窝,上前去左手抱着右手向来人行了拱手礼。“贫道恭迎几位信士光临!”

“我们来找道观主持陆林凤,”络腮胡说话还算客气,“烦请通报一声!”

“贫道就是!”陆林凤说了,便示意两个道姑到禅房备茶,又招呼客人在院子中的石桌边坐下。

“我是播州宣慰使杨应龙的二弟杨兆龙!”络腮胡须坐下后就自我介绍开了,“这位是我哥哥的大公子杨国栋,还有这两位,一位叫杨通,一位叫杨达,是我堂哥杨广途的一对儿子,堂哥殒命在九丝山平僰战役。大哥和我都把杨通和杨达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呢!”

杨兆龙说话的时候,杨国栋一脸阴沉地坐在了他二叔对面的石凳上;杨通和杨达没有坐,依旧抱着红布条捆着的礼物傻傻地笑着站在一边。

两个道姑上了茶后又急急忙忙回到禅房里去了。

“这俩个孩子才从莆田少林寺学成回来,大哥和我商量着要给他们寻一门亲事呢,”杨兆龙继续说道,“我们领来的五百兵士昨晚就到了呢,只怕惊扰了仙姑,不敢贸然进门打扰。我就直说了吧:这两个侄儿仰慕仙姑的一对双胞胎女儿已经好久了,这次前来,就是希望两家能够结成秦晋之好呢!”

杨兆龙说完,吩咐杨通和杨达呈上聘礼。

“这是我大爷给我们准备的一百两礼金,请岳母收下了,”杨通杨达赶紧把礼物递到了陆林凤面前,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语句齐声说,“成婚时,杨家还会有更多礼金送上的。”

“这——”陆林凤知道道观已被人家包围,心里想着上次杨国栋大张旗鼓去忠州秦葵家去提亲时跑了一个空,这次学精了,悄无声息来了都没人知道。她心里想着,也只得虚以委蛇,堆着笑脸应酬了,“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小女哪里配得上杨家豪门大院哟!她们自小就没了父亲,一直生活在贫寒里,怎么敢攀上高枝,与名震朝野的播州杨家结成亲戚哟!两个丫头今日都不在道观呢,你们家娶了两个粗胳膊粗腿的儿媳回去,就不怕外人笑话吗?”

“不怕,”杨兆龙还没有说话,杨通却把礼品放在了石桌上,“都说‘买牛要买张角牯,娶妻要看老丈母’,看着丈母娘这模样,我和杨达都心里痒痒了呢!她的女儿能差到哪里去呀!”

杨达生性要木讷些,在一旁呵呵笑了起来,眼睛色眯眯地盯着陆林凤看着,口里流出了涎水。

“放肆!”陆林凤一下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一点都不放肆,”杨国栋在一旁叫道,“我就是太讲理了,才让煮熟的鸭子飞到这点易洞道观来,后来又飞去了石柱。两个兄弟啊!还不快给你岳母送上礼金?你们的老婆是不在,那就请你岳母先到播州住上几日,我们再慢慢去寻找她们俩不迟啊!”

杨通赶紧要把礼包抱了起来,和杨达一起双双呈到陆林凤面前:“请岳母老人家手下礼金!我们就是你的姑爷了。”

“混账东西!”陆林凤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转身就是一个左右边腿连击。

啪啪两下,杨通杨达手里的礼包飞向了院子中间的榕树。

哗啦啦,礼包破碎,礼品散落。里面滚出的却不是什么银子,而是河滩上随手拾来的鹅卵石。

哦卵石沿着树干往下滚散。飘散的礼品包装纸里却飘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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