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1 / 2)
温存
朦胧的灯光下,只穿着单衣的两个人近坐在一起,属于牧瑾特有的香气淡淡的萦绕在两人之间,越发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牧瑾几乎觉得靠近弘晖的那一边脖子都起了鸡皮疙瘩,弘晖却浑然不觉,拿着牧瑾的画笑着问:“这是你画的?”
牧瑾点头,这么近的距离几乎不敢看弘晖:“闲暇的时候画的。”
画上的猫儿彷如真的一般传神,到跟西洋画像,却比西洋画还要技艺精湛。
弘晖仿佛是自然而然握了牧瑾放在身侧的手,牧瑾却几乎跳起来,受惊一般抬头看弘晖,弘晖幽深的眼却也正好跟牧瑾撞到了一起,寒潭里仿佛开出了一支明媚的花,一直开到眉梢眼角,牧瑾腾的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头,这无辜的模样却越发引的弘晖的心仿佛是被羽毛挠着一般说不出的痒。
他厚实有力的大手随着牧瑾宽大的袖子向上攀爬摩挲,嘴里还是说家常一般:“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技艺,跟我所见的都不相同。”
牧瑾要应付胳膊上传来的一种陌生害怕又止不住引着人沉沦的感觉,还要分出心思应对弘晖的话,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自小就学过,也见过西洋画,自己摸索着就画成了这样,没想到爷会说好。”
弘晖的大手在牧瑾的胳膊弯处轻轻的打转,牧瑾几乎颤抖了起来,她垂着眸,浓密修长的眼睫毛不住的颤抖,像只不安的黑蝴蝶。
明明都是生过孩子的人,却在这事情上还是如此的青涩害羞,却也越发让人看着真实可爱,忍不住想要怜惜。
弘晖收回了手,几乎听到牧瑾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他那好看的唇难得弯出了一个温暖的弧度,抬手怜爱的摸了摸牧瑾的脑袋,说话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我是你夫君,你怕什么?”
牧瑾嘟嘴:“我也控制不住。”
弘晖听着口气到笑了:“听着到是你委屈,罢了。”
什么罢了?
牧瑾疑惑,没料到弘晖下了炕,一转身就抱起了她,牧瑾几乎喊出了声,吃惊的看着弘晖,弘晖笑着道:“不逗你了,安歇吧。”
他说着大步朝着床铺走去,牧瑾霎时就成了煮熟的虾,从头红到尾,几乎冒出了烟。
……
丫头们进来侍候两人沐浴换衣,床铺也早换了一遍,铺好床侍候两人躺下就退了下去。
牧瑾还是有些羞怯,不大敢看弘晖,盖上被子就闭了眼,弘晖似乎轻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牧瑾也没能听清楚,很快就睡了过去。
弘晖睡的正熟,只觉得一张光滑细嫩的脸凑到了他的脖颈出,他立时就醒了过来,借着外头朦胧的光见是牧瑾不知什么时候睡到了自己身侧,小猫一般偎依着他。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即便是在床上,那事情之后也是个睡个的,互不影响,但牧瑾如同一只依恋的小兽,让他到底没有推开牧瑾,甚至摸了摸牧瑾的脑袋,给她把被子盖严实,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又睡了过去。
夜里睡着的事情牧瑾自然不知道,只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屋子里的丫头都是一种扬眉吐气的样子,满面喜意,她自己却有些不好意思。
弘晖已经上朝去了,吩咐不要将她吵醒,她越发不自在,等到谷氏进来请安,她才觉得好了不少。
连元氏和平氏也来了,牧瑾冷眼瞧着,这两个眼圈都黑着,可见夜里都没睡好。
平氏偷眼看,见牧瑾满面春光,较之先前更多出了几分媚人的风情,只觉得说不出的酸涩,以前可以安慰自己说牧瑾即便得势,没得弘晖的宠爱,那一切都是空的,如今,连这借口都不能用了。
牧瑾洗漱传膳,又让人把更甘抱了过来,要谷氏坐在一旁用,元氏和平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凑到跟前侍候。
一杯鲜牛奶,一个煮鸡蛋,一杯豆浆,几样小粥,几样鲜菜,一份豆腐皮包子。
简单但绝对营养搭配均衡。
牧瑾不说话,谁也不敢开口,连元氏和平氏的恭敬都与别的时候完全不同,牧瑾看在眼里,心里也不禁感慨,这个时代的女人,即使在厉害,少了男人的宠爱和支持到头来还是难有人真正信服。
牧瑾看更甘乖乖用完饭,就带着她进里屋收拾东西:“姐姐接你来是想你过来好好玩几天,也没想到来了就出了那样的事,只是住的日子太长也怕别人说闲话,你到住的不自在,因此今儿就先让人送你回去,在过几日在接你来也是好的。”
看丫头将包袱收拾了出来,又一一指给更甘看:“这里面是几件新作的衣裳,这里面几样你喜欢的点心,这里面是几样小玩意。”
牧瑾完全把更甘当做大人对待,更甘虽小,但敏感也聪慧,如今就算不能完全懂,以后也会渐渐明白,更甘乖巧点头:“姐姐也不容易,更甘都知道。”
这孩子说话总让人心疼,牧瑾便又叮嘱跟着奶嬷嬷:“务必侍候好三格格,她好你才能好。”
等着收拾穿戴好,就带着去给四福晋磕头,平氏和元氏都还跟着,牧瑾带着更甘出门,见她们还在屋子里站着,才笑着道:“去忙你们的吧,不用一直在跟前侍候。”
牧瑾就是要用这两个立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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