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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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处,让年侧福晋不要介怀,爷和福晋都有东西赏给侧福晋和格格。”

钮钴禄看着那盘子里端着玉佩长命锁珊瑚珍珠,忽的哑口无言在说不出话,飞烟转头笑着问钮钴禄:“不知道弘历阿哥那会王爷和福晋有没有给这些东西?”

钮钴禄尴尬的道:“哪里能跟二格格比。”

钮钴禄狼狈的走了,年氏冷笑:“她这种人也好意思出来耍心眼。”

飞烟却道:“她能生下阿哥,必然有过人之处,主子还是提防着点好。”

年氏到底还是不舒服,若是她生个阿哥,办不办满月她也不会在意,也许就是因为是个格格她才会更在意些。

牧瑾那里自然也接到了赏赐,她到是佩服福晋的处事方式,在王爷看来,四福晋必定是一位宽厚仁慈时时为着王府利益着想的人。

元氏因为夏青的一番话,好像是被一棒子打醒了过来,才忽然想起来,她到如今其实也就是个侍妾,以后格格进门她的身份才就真真的尴尬了起来,丫头不是丫头主子不是主子,全看牧瑾如何处置。

她也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等到满月那天,她也跟着平氏生病了。

满月一大早牧瑾终于痛快的洗了一回澡,挽着两把头,簪了朵粉色牡丹绒花,一面又簪着一副蓝宝石珠花,穿着七分袖的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大衣,下面系着翡翠撒花洋裙,脖子上挂着福晋赏赐的碧玺珊瑚串珠,手上带着的是赏赐来的赤金缠丝龙凤戏珠手镯,越发显的富贵风流,不敢直视,一副天家气派。

满月和洗三宴上来的人相差无几,兆佳氏这回不但带了根更过来,连更甘也一块来了,更甘到底腼腆,看着这个跟记忆中不大相似的长姐,抿嘴笑着不往跟前去,兆佳氏也不勉强,打量着牧瑾的穿戴,知道她如今过的确实不错,到底放了心:“这就好,这就好。”

牧瑾笑着挽了兆佳氏的胳膊:“额娘瞧着气色也不错。”

牧瑾也只跟兆佳氏说了几句话,到底还要同栋鄂氏一起招呼来的人。

十三福晋在四福晋耳边低语:“四嫂这下享福了,瞧这两个儿媳妇,哪个个不出挑。”

四福晋着看着牧瑾周到的同来客说话周旋,到底还算满意,笑着同十三福晋道:“你急什么,也快有儿媳妇了!”

又不忘跟身边的栋鄂氏妹妹长安侯夫人说话,长安侯虽然年纪小,但架不住皇上喜欢,长安侯夫人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栋鄂氏撇眼看见四福晋那样的人跟她妹妹亲切说话的样子,心中百般滋味。

怀恪郡主坐在李氏身侧,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这个比往日更加出彩的旧友,只觉得说不出的陌生,牧瑾的日子似乎过的不错,而她怎么就做不到……

更根一眼不错的盯着牧瑾脖子上的串珠和手上的镯子,在看牧瑾那一身衣裳,心里万般不愿承认,长姐确实是得宠了!她心里冷笑,有她在,这个牧瑾嚣张了不了几日,还和在家一样,就是受她欺负的主!

四福晋到底体恤媳妇,笑着吩咐牧瑾和栋鄂氏:“带着你额娘和姐妹到你们屋子坐坐,娘几个说说体己话。”

牧瑾和栋鄂氏自然推脱,众人都笑着道:“福晋体贴,还推脱什么?”

牧瑾和栋鄂氏这才各自带了家人回了自己的院子。

兆佳氏给牧瑾求了几个平安符缝在了荷包里,递给牧瑾:“平日挂在床头,保平安康泰。”

牧瑾笑着接过手,又问些家里的事:“大哥二哥和三弟怎么样?”

兆佳氏还没开口,更根开了口:“你还不知道,大哥说要云游四海呢!如今连亲也不成,阿玛气的不行,说要吓死力气打一回,方能让大哥改了这脾气!”

看上去又嚣张又带着嘲讽。

兆佳氏尴尬,她不想让牧瑾为这事又操心,毕竟王府的长媳不好做。

这个世道,一个大男人家族又有势力,再差也不会太过了去,只看着更根那样子,牧瑾就知道兆佳氏平常没少受气,她笑了笑,看着更根:“妹妹想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荣辱与共,一家子人,大哥若不好,难道咱们这些做妹妹的能得什么好体面?

姐姐的话你还是听一听,盼着咱们家里在妹妹出嫁前没什么坏事传出来才是正经。”

牧瑾说话,很少这么刻薄,屋子忽的一静,跟前侍候的谷氏看了一眼眉毛都立了起来的更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更根忽的就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姐姐这是……”她还不及说话,夏青就挡住了她:“二姑娘还是看看地方在撒泼,这里不是自己家里,若有什么事可没人提你瞒着,传的全京城都能知道。”

更根虽然粗狠,但并不笨,相反还有些急智,她自然知道夏青说的是对的,于是又坐了下来,忽的就开始抹眼泪:“姐姐也太欺负人了。”

这又是装可怜扮弱者开始了。

牧瑾冷笑:“夏青,你带着她去园子里转转,散散心。”

即要哭就哭的让人人都知道。

更根实在没料到牧瑾还有这魄力,就敢让她这样哭着出去,夏青跟个她没见过的丫头几乎将她架着往外走,她都不及多说一句话,就被架了出去,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有丫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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