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这不应该(2 / 3)
不由大怒:“你不要命了?”
容铮此刻没有心思顾及其他,他抓着叶钊灵的手一点都不肯放松,咬牙道:“别废话,马上滚上来。”
叶钊灵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容铮这样单靠一只手,坚持不了多久。他打量了一圈四周,正好看到墙上有一根凸起的钢筋。
叶钊灵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上上去,另一只手用力抠住混凝土边缘,这才匀出一口气,说道:“容铮,我看你是…”
他抬起头看向容铮,“昏了头”三个字还没说出口,突然对上了容铮的眼神。
容铮的脸上已经看不见丝毫血色,嘴唇在微微颤抖,眼中的绝望令人心惊。他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叶钊灵说道:“求求你…快点上来。”
叶钊灵仰头看着这样的容铮,觉得自己在此之前做的所有努力,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了。
这天到最后,终究是有惊无险。严天带着人连滚带爬地冲上前来,将容铮与叶钊灵一起拉了上来。
魏然被溶溶折磨了几天,身体虚弱,身上大伤小伤难以计数。容铮派人将他送去皇家医学院交给李院士,又留下几个人打扫战场,自己则和叶钊灵回了东宫。
这一晚虽过得惊心动魄,但叶钊灵毫发无伤。容铮就寸了些,在扑出去拉叶钊灵的那一刻手臂不但被地上的建筑废料划破了一大道血口,还险些脱臼。
太子负伤回宫,宫里顿时人仰马翻。容铮没有声张,悄悄请李院士的学生进宫给自己处理伤口。
这一夜,太子又是包扎伤口又是打破伤风,阖宫上下都跟着提心吊胆,唯有叶钊灵是个例外。
他抱着手靠在廊下,冷眼看着宫人在容铮的寝室里进进出出,对太子的伤势没有表现出一点关心。
严天今晚受惊吓过度,有些草木皆兵,坚持要留在容铮床头守夜。容铮受不了严天一整晚在身旁一惊一乍,毫不留情地把他赶了回去。
等到临时赶回来加班的宫人们依次下班,已经过了十二点。吵吵嚷嚷的人群散尽后,叶钊灵才来到门前,敲响了容铮的门。
容铮的房门没关,仅仅是虚掩着,从门缝里透出昏黄的暖光。未等容铮允许,叶钊灵便推门走了进组,擅自来到容铮床边坐下。
容铮还没入睡,他的肩上披着一件松松的罗衫,正安静地坐在床头看书。他听见叶钊灵的动静,头也不抬地说道:“我看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
叶钊灵才不管规矩不规矩,他一把掀开容铮盖在腿上的薄被,对他说道:“把裤子脱了。”
听了这话,容铮总算抬起头,赏给叶钊灵一个眼神:“干什么,打算乘人之危?”
容铮的眼睛微微眯着,从里到外都透着防备,看上去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这不禁让叶钊灵怀疑,他不久前的失态,真的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
“可不是吗,实话告诉你吧,你今晚贞操不保了。”叶钊灵收起心绪,没好气地白了容铮一眼,动手将他的裤管挽起,露出一对红彤彤的膝盖。
果然不出叶钊灵所料,容铮昨晚在三师堂跪了一夜,今天又东奔西走,那两只膝盖已经红肿淤血,看上去十分可怖。
容铮不再拒绝,任凭他把自己的裤子卷到大腿处。
“疼吗?”叶钊灵伸出手指,轻轻地在红肿的皮肤上碰了碰。
容铮摇了摇头,道:“不碍事。”
叶钊灵知道容铮惯会口是心非,他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冰袋,毫不客气地按在容铮的膝盖上。
容铮脸上的淡定再也端不住,他一把擒住了叶钊灵的手腕,道:“嘶——叶钊灵,疼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我横竖是一对怨偶,您早点驾鹤成仙,我也早一日别抱琵琶。”叶钊灵的嘴里不说人话,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了下来。
冰敷了大概十五分钟,容铮膝盖上的红肿消退了不少。叶钊灵将冰袋放到一边,帮容铮把裤管放下,难得贴心地替他重新盖好被子。
叶钊灵掖了掖容铮的被角,看似十分无意地提起道:“我们修道之人,飞天遁地无所不能,那一点高度根本不在话下,要你冲出来多管闲事?”
提起这件事容铮就来气,只是今夜他身心俱疲,原不想再纠缠此事,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还敢找上门来恶人先告状。
容铮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叶钊灵的额头,佯怒道:“你胆大包天,什么地方都敢一个人去?”
这话听起来虽不是什么好话,语气却是十分亲昵,叶钊灵被容铮这一巴掌拍懵了,抬起头来看着容铮,一脸见了鬼似的表情。
容铮见叶钊灵的这个表情有趣,趁机又拍了一把他的脑门:“肆意妄为。”
尽管如此,容铮犹不解气,在叶钊灵回过神来之前,又落下一个巴掌:“不知死活。”
第三个巴掌落下,叶钊灵总算回了魂。他飞快地伸手抓住容铮的手,一幅凶相毕露的模样:“差不多点得了,别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不敢还手。”
叶钊灵压低了眉头,眼睛微瞪,脸上每个细小的表情都透露着刻意的凶狠。容铮望着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的人,突然伸出手,一把将他抱进怀里。
薄薄的罗衫顺势从容铮肩头滑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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