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锚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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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一个下腰躲了过去,紧接着一个金色的巨大锤子飞速向我的脑袋砸来。

“差不多给我适可而止!”我唤出死棘枪将锤子击的粉碎,随后后撤两步躲开它下砸的攻击,一个回马枪将死棘枪的枪头刺入了它胸口的位置。

一朵玫瑰花从他的身后绽放,邪神像并没有因此停止攻击,它反手将我击飞到空中。

“我去,假的吧!”

我抬起死棘枪准备硬抗下它的攻击,它的拳头在即将触碰到枪身的同时停住了,荆棘贯穿了它每一处构造,一阵微风吹过,邪神像化作了齑粉,只留下了一朵玫瑰花。

身后步枪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冲进庙宇的同时收起了死棘枪,东方的身体难以长时间接触死棘枪,双手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坏死,原生粒子在马力全开的修复着肌肉和神经。

庙宇内部有着四根巨大的红色柱子,上面布满了抓痕。我继续朝内部走去,没走几步,身后的大门像被人猛地关闭。周围亮起了数个鬼火,密不透风的庙宇刮起了阵阵阴风。

我打开头盔两侧的战术灯,地面采用的红色的木板,那红色透出一股不正常的艳红色,如同浸泡在鲜血中的样子。

“乐苏姚,有扫描到入口吗?”

“导航点同步到你的头盔中。”

在导航点的指引下继续前进,战术灯照亮的地上摆放着许多盘子,我向其中一个走去,蹲下身子仔细查看盘子上摆放的东西。那是许多发黄腐烂的眼球,外层像要脱落一般,我拿起其中一个,它捏起来十分的粘稠柔软,就像腐烂的葡萄一样。

漆黑一片的庙宇里突然传出木板嘎吱嘎吱的声响,我抽出手枪握在手里,关闭了战术灯和盔甲的指示灯,与黑暗融为一体。

有什么东西正在我的身前走过,它的身上还散发出一股恶臭的气味,陈旧的地板随着它的前进响个不停。有什么东西猛地靠在了我的头盔处,它正在拍打头盔,像是确认某样东西。

庙宇的大门此时传出声响,人类的部队也抵达了这里,随着大门的开启,光亮顺着门缝进来,我得以看清它的样貌。

类人形的关节,皮肤溃烂,肌肉组织大量暴露在空气当中,嘴里不断的流出墨绿色如同胆汁的液体。眼窝深深地凹入脑内,似乎它是靠听觉来感知周围环境。

开门的声响惊动了它,它朝人类部队扑去。

“开火!是怪物!”

子弹在庙宇里横飞,我趁乱钻到原本放置邪神雕像的台子后面,导航点显示入口就在这里。我用手擦了擦地面,灰尘擦去后露出了一个类似环形控制台的装置。

我转动了装置,脚下的地板突然消失,我整个人掉了下去,数百米的自由落体,周围是一片黑暗,我再次打开战术灯。

墙壁上都是死去的人的尸骸,他们形态全部都是朝外面爬去,向上翻起的眼白和长大的嘴巴。盔甲的推进装置启动,提供了飞行的动力,我以可控的速度快速下降。没过多久便抵达了最下层,这里是由石头构成的甬道,四周都是壁画,色彩鲜艳。

壁画描绘了这个村子的历史,以及他们是如何被困在这成为世界锚。

“真残忍。”乐苏姚的声音从耳机响起。

“是啊。”我抚摸着壁画,正因看过了人间苦难才让我更加毅然决然的想要推翻与切断系统的控制。

甬道的尽头是一扇石门,门上刻有许多凹槽。我伸出手,原生粒子从盔甲指尖注入到凹槽中。一股繁杂的思绪贯穿了灵海,处于灵海深处的东方逾意识也被波及,他开始察觉出自己所处世界的虚伪。

东方越是思考越是察觉出了这里不对劲,回忆如同野兽冲破了牢笼。整个世界顷刻间崩塌,东方费劲千辛万苦终于从十二的潜梦中苏醒,他能感知到另一个意识体无他共用一副身躯,他们之间的屏障已经超越了他所认知的一切。

我清晰的感受到了东方的存在,说明灵魂壁垒已经被击穿,看来这里面的主不是什么好对的家伙。

随着最后一丝粒子的注入,石门的机关启动,门后是一片漆黑。战术灯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这个空间很宽敞,空气中弥漫着些许花香。

花香?我皱起眉头,觉得事情不对劲,战术灯照着地面,十分狭窄的通道,两侧都是万丈悬崖。

“侦测到异常能量波动!请小心!”乐苏姚的声音在耳机内炸响。她的话音刚落,周围亮起无数的蓝色火焰,整个庭室被照亮。

数百米的巨型地下空间,中间是一个被无数铁链五花大绑的石棺,石棺的下面则是一具女尸背对着我双手高举仿佛在赞美石棺一般,她的周围开满了红色的彼岸花。

突然整个石棺开始剧烈晃动,里面的东西正在疯狂的锤击着石棺。铁链被震断数根,用不了多久它就会挣脱开。

我举起手枪朝女尸连开数枪,抬腿朝石棺跑去。女尸被子弹所击中,直接化成了灰烬,她已经死了太久了。

“乐苏姚,我现在给你标记火力打击点,使用全部能量,就是步枪废了也没关系,给我狠狠的打!”

我拿出标记物扔到石棺的正下方,乐苏姚控制启明号再次瞄准。

“收到坐标点,建议立即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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