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私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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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了鞋袜,换了一条腿继续按摩。

靳甜甜撑在椅背上一边享受,一边发呆,心里头的思绪跑得老远。如今他二人这般坐在一处,可不就如那周幽王与褒姒一般,立则拥肩,坐则交股。

她的脸刷的一下子全红了,李牧寒是摄政王,而她将是他的王妃。他们可不是什么周幽王与褒姒,那两个是祸国殃民的昏君与妖女,可不能瞎比拟。

殷傅佥抬头问:"甜甜在想什么?"

靳甜甜的脸更红了,她支支吾吾许久,才勉强寻了个由头:"在想刑部……的事情罢了。"

殷傅佥挑了挑眉:"噢?是吗?刑部如今有何事,竟叫你这般放不下?是哪一件,可有呈报上来?"

靳甜甜连忙摇头:"只是些小事罢了……我如今刚刚入刑部,陈二哥也不会给我安排太多的事务,这样的小事,便……不必呈报到摄政王跟前。"

殷傅佥嘴角便有些绷紧,旋即又松开来,轻笑一声:"原来如此,那是什么事情,竟叫你想得出神,想得脸都红了?"

靳甜甜一双眼睛睁大了些,脸更红了,倒是反应过来,李牧寒分明看出她在胡思乱想,这是故意要问的。

她便不想与他在一处了,扭捏着要缩回自己的脚。

不过殷傅佥一只手握住她的脚,一只手把住她的小腿,哪里是那样容易,就叫她挣脱的?她越挣扎,他反而握得越紧了些。

待靳甜甜赌气扭过身子不理他时,他握着她的腿,便往他身边扯了一把。

如此猝不及防,靳甜甜本就扭转身子,没坐稳,整个人往后仰倒,便要跌落。

殷傅佥伸手将她捞入怀中,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唇便贴了上来。

靳甜甜心儿砰砰跳得厉害。上回在朱家,他也是这样亲吻,但许是碍着她胆子小,只不过是耳鬓摩斯了一番。今日却来势汹汹,仿佛要将她整个吞进肚子里头去一般。

她知道他从来力气都大,可从前他待她总是小心的,不似今日……

不似今日。

她又好似喜欢他这样的汹涌一般。

二人缠绵了不知多久,外头传来内侍轻轻的咳嗽声。靳甜甜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急忙便要推开他。

怎奈殷傅佥扣她扣得紧,还将她的腿儿往前拉了拉,环住他的腰。

靳甜甜的脸红心跳,又心慌意乱,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殷傅佥倒是意犹未尽,松开她。只是手还是握住她的小腿,轻轻按摩著,又将她的足握在手中揉捏。

有些痒。

靳甜甜低垂著头轻声说:"我……我无事,那个……不用按了。"

殷傅佥眯着眼看她害羞的模样,轻笑起来:"从前我替你按揉的时候,可没见着你这般扭捏。"

靳甜甜有些气结,从前那是在锡田镇,如今他们都是什么身份了?而且从前他哪里会像现在这般,脱了她的鞋袜,不像是替她按揉,更像是……

把玩一般。

殷傅佥眉梢嘴角都是笑意,低声说:"也不是不曾见过你的脚,何必这般羞怯?"

京都贵人都讲究,女儿家的足是不能显露人前的。但是从前在锡田镇,民间女子哪里有那样多的不许不能?

盛夏的天气,女孩们结伴去河边洗衣摸鱼的比比皆是。她那时候倒不必洗衣摸鱼,只是觉得好玩,也脱了鞋袜,拎着裙摆在河床走了一圈。

那时候李牧寒便坐在河岸上,乖乖的坐着看着她玩耍。

但那时候的李牧寒,好似才十三岁,还是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呢?

殷傅佥似才回过神,替她将鞋袜整理好才道:"若是不适应,我准你不来上朝。"

靳甜甜哪里肯依,见他放手,急忙起身与他分开,自将凌乱的衣衫整理清楚,又左顾右盼,可惜勤政殿里没有铜镜,不然她可得瞧瞧,头上的妆饰是不是乱了,若出门被人瞧见,那可是丢人得很。

"刘备下旨的时候都说了,我是大蜀第一个入朝为官的女人,若我初初入朝就这般娇气,那岂不是印证了女子不如男的话?"

殷傅佥默认了,只起身站在她面前,瞧她自己手忙脚乱,整理鬓发。

她如今做了官,是连钗环也懒得戴,只一枚玉簪挽住头发。

待靳甜甜觉得一切妥当,可以出门的时候,殷傅佥拦住她。

"口脂乱了。"

靳甜甜那张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一下子有全红了。口脂为何乱了,还不是他胡作非为的缘故。

她取了帕子,将口脂尽数擦去。后知后觉想着,那日在铺子里头,朱公子与大姐姐前后脚出来,大姐姐的嘴唇微肿的模样,原来果真非是朱斌动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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