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2)
两年前,她们家被抄家之后,所有的族人被关在大理寺。她被城中一位屠夫藏在理密室中,别看这月城地处西北,城中却处处是卧虎藏龙,屠夫原本的北国嗜血盟护法,在一次武林斗争中被人构害,不得已隐居于此。月城中从不缺乏大恶人,这些人没有什么家国情仇、是非对错,纯粹就是看心情行事。
花南枝在月城人的帮助下,潜回京中,却听说现在全国下了通缉令,提供有效消息者赏万金,花南枝一合计,对着屠夫说,“叔,我们现在缺钱,要不......”
屠夫无语望天,这小姑奶奶真会玩,他现在在替京中那些人默哀。
其实花南枝心里也没底,她和徐珩之之间的关系在京中早不是什么秘密,花南枝现在并不敢联系他,也不想牵连到京中的那些朋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最不济的选择就是和北国合作,来个谋反。光脚不怕穿鞋的,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
现在京中人人自危,虎符没有被送到朝廷手上,就怕花南枝来个举兵谋反,会祸及殃池。
“诶,你说叔,我是那么暴躁的人吗?”
屠夫在心里狂吐槽,怎么不是,你忘了你当初对我做过什么吗。人家还是病人的时候,不就拿了你一颗血凝果吗,结果你叫了大半城的人砸了我的铺子,那是我后半生的希望啊。
花南枝尴尬的摸摸鼻子,“您还记得这事啊,后来我不是被大伯揪着耳朵给你道歉了嘛。”
屠夫扭过头表示不想理她,“我去外面看看情况,你别乱跑。”
徐珩之在屠夫走了之后,从门口进去,仔细的看两圈,确定没什么伤口才放开她,“你怎么来了。”
“我族人都在牢里,我岂能不来。”
“你放心好了,有旻风看着,花伯父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南枝,你去北国呆个月余,这里一切有我。”
花南枝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终于应了声。
等徐珩之走后,她转身收拾行李,准备转移阵地,这种情况下徐珩之还是不和她由牵扯的好,她虽然相信徐珩之的能力,但却没办法心安理得的逃离。
她让闻千寻去找卫旻风了解情况,一天了还没回来,正在她焦急的等待消息时,一个脑袋从密道中探出来,一把将她拉进室中。
“哎呦,我的枝枝啊,多年不见,你可一点都没瘦。”
从后面有人给了她一巴掌,“小城主,我去找卫旻风的时候碰到了这个疯子,硬是说我是太后的人,不让我走。”
见到了老朋友就像刚才见到徐珩之一样,花南枝不知道是喜是忧,她不想连累到这些人。
“花姨身边的一个大丫头,不知收了多少好处,半真半假的将你爹与慕容言的通信交给了皇帝。”
因为她娘是慕容言的姑母,当年花永昶确实与慕容言做了一个交易,不过交易的内容是帮助他上位,他以后则保证两国之前不会发起战争,他姑母的身份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不过素脆找的的信中的意思确是,花永昶借助慕容言的军队挑起的战争顺势拿下三军军权,接着,便是花永昶进京,借助暗桩掌控朝廷,至此达到把控整个国家后来帮助慕容言登上宝座。
徐珩之回到府中,听着探子传来的消息,他立刻变了脸色,恨不得跑过去将花南枝绑了关在屋里,他就知道花南枝不会乖乖的去北国的,哼,等这些事过去,她就等着吧,自己绝对饶不了她。
不过转眼又笑了,“元宝,你去调千闻阁的一些人来,给柳知正散播些花南枝即将去北国借兵的消息。”
“是,不过花主子偷偷地去见了柳知正,您看...”
“这事你们不用管,逃命的本事她身边的那个屠夫可不差。”
他在逼柳知正和太后动手,提前结束这件事。他相信花南枝这点事情可以应对的,徐珩之想,或许劝花南枝离开是错的,他家的幺儿可不是笼子里的金丝雀。
屠夫站在花南枝身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低着头,耸着肩,弯着腰,原来那个意气风发一出现就满城风雨的大护法变成了哆哆嗦嗦的随行车夫。
好一个狗贼,说话就是难缠,她还不知这柳知正是什么人吗,明面上和太后一起打压皇帝,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腌臜事儿,这太后算得上是女中豪杰,可他柳知正就是一个臭虫,专干背地里恶心人的事。
花南枝把手举起来,“你且看看这是什么。”
“这,虎符?”
花南枝把手缩回去,“这下能和我谈谈了吗。”
柳知正眼睛转了转,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捋了捋胡子“这花永昶可说你们花家军没有虎符的,老夫怎知道这是真是假。”
“哪个军队没有虎符?这不乱了套了吗,这话您也信?”花南枝在心里暗骂一声,其实这花家军真没有虎符,这个的样子还是她照着折子戏里的样子仿制的。“其实,我也算看清了,不如将这东西放在有用的人身上,将这利益最大化,我也不求别的,只求相爷能否睁只眼闭只眼,将清儿姐放了。”
“这个嘛,老夫也不好插手大理寺那边的事。”
“我在京城附近地下还有一个仓室,里面的银子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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