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不得不这么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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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清说道,“可是有些事情是不得不面对的。”

陈卿阎依旧不开口,陈月清也属实没有办法,情急之下,陈月清脱口而出。

“兄长,您不能如此自暴自弃。”

其实陈卿阎早就认了陈月清为自己的弟弟了,也让他加入了族谱。可是陈月卿一直说自己只是陈卿阎的一个暗卫,即便是现在到了台面上,也不敢忘了当初陈卿阎对自己的大恩大德,所以甘愿做一辈子的奴才。

兄长这个称呼,陈月清是一次都没有叫过,现在忽然说出口,把陈卿阎也惊住了。

他抬起头来缓缓的看向陈月清,眸中满是诧异。

“你终于肯认我当兄长了吗?”

听到陈卿阎这么说的一瞬间,陈月清的眼眶倏地就红了。

“其实在我的心中,您早就是兄长了。”

陈卿阎的眼泪夺眶而出,这世界上能无条件站在他身边的人不多,安子篱算是一个,陈月清更是一个。

这会儿,陈卿阎只觉得自己心中的负担更重了。

“阿月,我一件事想问你。”陈卿阎沉默了半晌,沙哑着喉咙说道。

陈月清连忙跪直了身体,“兄长有什么话尽可说吧

,我必定知无不言。”

“你会愿意我为了我做任何事吗?”

“那是自然。”陈月清不假思索,用力点头,“这个世界上可以值得托付的人不多,兄长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一个,所以不管是什么事,我都愿意为了兄长做的。”

听着这一声声的兄长,陈卿阎更加心酸了,他拉住了陈月清的手。

“阿月,跟在我这么身边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了。”

陈月清哪里敢当陈卿阎这句话,“不苦的,当初若不是兄长把我带回来,我说不定早就死在哪个角落里了。所以不管到什么时候,兄长你都是我这辈子最敬重的人。”

陈卿阎只觉得喉头哽塞。再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长叹一声,放开了陈月清的手。

“阿月我有些累了,你也先回去休息吧。”

陈月清知道这会儿陈卿阎想自己静一静,便站起了身来。

“我替你收拾一下吧?你也回床上去睡。”

“没事。”陈卿阎摇了摇头,“这边我自己处理就好,你不必担心我。”

陈月清便也不再勉强,深深的看了陈卿阎以后一眼之后便转身下去了。

陈月清走后,陈

卿阎又枯坐在角落里好一会儿。

曾经陈卿阎身边有很多人,热闹至极,或许现在陈卿阎走出去也是如此,可是此刻他却觉得心里孤单的厉害。

并不是那些人不愿意陪在他身边了,而是陈卿阎自己不肯了。

他何德何能,这辈子能遇到这么多对自己忠诚,永远都愿意陪着自己的人呢?

过了良久,陈卿阎才站起身来,他把自己摔回了床上,只觉得头痛欲裂。

明明是刚刚发生的事,此刻却如同被什么东西给擦掉了似的,陈卿阎勉强的去回忆,却也只能看到一幅幅定格的,模糊不清的画面。

他甚至连刚刚在皇宫时,安子篱的笑脸都有些记不清了。

陈卿阎摸到了自己怀里的药,倒了大半进自己的口中,又忽然想起张生说的是药三分毒,即便是想治愈自己的病,也不能心急,又只好吐出了很多出来。

他咬紧了嘴唇,究竟该如何,才能全了这一生和安子篱的缘分呢?

陈卿阎也想不明白,但是与此同时另一个计划却在他的心中缓缓浮现。

陈卿阎苦笑了一声,他知道这么做对不起安子篱,可若真的有必要,陈卿阎也会如此的。

安子篱还不知道此刻陈卿阎到底在想着什么,回到了侯府之后,便悄悄的去接了安信侯,把皇上赏赐的那些东西都交到了安信侯的手上。

安信侯见安子篱不仅没病,反而悄悄的进了一趟皇宫,就被吓了一跳。

“你当真没事儿?”安信侯担忧的看着安子篱,“今天早上你房里的人过来回禀,说你生病了,可是把为父吓坏了,我还以为你这一路上舟车劳顿,身体又不好了呢。”

安子篱对安信侯的回复也感到十分意外,她原本以为安信侯会责怪自己又欺瞒了他,没想到安信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来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寒冰也并非是不能融化,只看对方有没有诚意。

安子篱便主动对安信侯道了歉,“都怪女儿不好,这些事原本是应该提前和父亲说清楚的,不过父亲也知道,这京城里的有些事本就是玄之又玄,女儿未弄清楚之前是不敢告诉给父亲的,只因怕父亲和祖母担心。”

安信侯现在对安子篱是格外地理解,他知道安子篱也有很多秘密,但他更知道的是安子篱破不得已,所以才会瞒着自己,因此也并没有责怪安子篱。

“你没病就好,至于别的,只

要你自己能处理,父亲便也不多过问。”

安子篱感激地对安信侯点了点头,把皇上赏赐的那些东西往安信侯的面前推了推。

“父亲,我和陈大人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是皇上亲定的,就在下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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