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告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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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其他几位武馆学徒本在看黑痣年轻人的笑话。

但这时候为了向霍元甲表忠心,六七人也不再看戏,立刻向着余恪冲了过来,要收拾他一顿。

六七个人围了上来后,余恪这才站起身。

霍元甲见到熟悉的身影,立刻便认出了来人是谁,刚想出声阻止,余恪便已三下五除二将他所有的弟子都击倒在地。

见此,霍元甲也心头冒起了火。

好你个余恪,四好面子不给。

老子都已经养脏武师了,还能让你压着?

于是,霍元甲便也一言不发向着余恪一脚踢了过来。

余恪轻松躲过这一脚,同时向在一旁欲哭无泪的掌柜,丢了一只金元宝以作赔罪,随后翻身跃下酒楼向外奔去。

霍元甲紧随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追逐了十多分钟。

余恪在一条无人的偏僻巷子里停下脚步,摘下斗笠,负手而立。

过了五六秒,霍元甲追了进来。

见到余恪,霍元甲眼中闪过欣喜之色,却怒道:

“恪之,将近三年不见,你为什么一来就欺负我徒弟?!”

余恪不答,反问道:“师父呢?他知道你这样收徒吗?”

“我爹在家养老呢,不过他病了有半年了,床上躺着歇息呢。”

霍元甲支支吾吾道:“我爹已经将霍家拳馆传给我了。怎么收徒是我自己的事,干嘛要让爹知晓。”

余恪闻言气笑了:“还好师父不知道,让他知道了怕不是要打断你的腿!”

“还有,师父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霍元甲解释道:“我爹不让我告诉你,他说他这病是旧伤复发,药石无愈。还说你在南方做大事,没必要告诉你。”

余恪听他这么说更生气了:“他不让,你就不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我三个月前让人带了封信去佛山啊,你这不是来了吗?”霍元甲挠了挠头道。

余恪叹了口气,将斗笠戴上:“你的事儿过会儿再说,我先去看看师父。”

说着向着巷子外走去。

霍元甲本来还想跟余恪交手,但又没那个气氛了,挠了挠头跟在余恪身后。

“恪之,你没事带个斗笠干啥?”霍元甲问。

“没什么。”

“听说你在张之洞手下当了个什么新军参谋?”

“是啊。”

“你听说了吗?前两天慈禧太后又被人刺杀了。”

“我听说了。”

余恪突然扭过头,一脸严肃地望着霍元甲道:

“元甲,我来津门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为什么?”

“别多问,问多了对你没好处!”

……

半个小时后,余恪从后院翻墙进入霍家拳馆,拜见了三年未见的恩师霍恩第。

三年未见,霍恩第的头发几乎全都白了,面容有些枯槁,比起三年前更加瘦了。

余恪见到霍恩第的样子,几乎要落下眼泪。

他给霍恩第把了把脉,开了一份固本培元的药方,亲自去药铺抓了几副药。

熬好药后喂师父喝下。

当霍恩第问及余恪的近况,余恪只是说自己在帮张之洞训练新军,并没有将刺杀慈禧的事告诉他。

只是说自己收到了霍元甲的信,处理好军务后便立刻来津门看望师父。

“你有心了。”霍恩第拍了拍余恪的肩膀。

余恪想了想,又将霍元甲收徒的事告诉了师父霍恩第。

霍恩第闻言皱紧眉头,立刻让余恪把霍元甲叫过来,一顿训斥。

最后让他将品行不足的弟子逐出拳馆才罢休。

霍元甲苦着脸应下。

他这些徒弟收了还没两个月,谈不上什么感情,赶走就赶走吧。

只是心中对余恪有了几分怨怼。

恪之这混蛋还是一点没变,动不动就告状!

走出霍恩第的卧房后,余恪问道:

“元甲,都二十岁了,你怎么还不成亲?”

“过两年再说,我爹也是将近三十多岁才生的我。”霍元甲无所谓道。

余恪沉默了一会,道:“师父他,最多还能再撑五六年。”

“你可别让他抱不上孙子啊。”

霍元甲的笑脸缓缓消失。

“我知道啊,我花重金从京城请了位名医,那位名医也是这么说的。”霍元甲缓缓道。

“所以我才想早点成为津门第一,好让爹放下心。”

“霍家拳馆可不能败在我手上。”霍元甲捏紧了拳头。

余恪转移话题:“你收的那些个徒弟赶快遣散吧,都是什么歪瓜裂枣,你居然也能看得上?”

“去你的,我那些徒弟都是江湖好汉,讲义气!”

余恪翻了个白眼:“你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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