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憎恶(4 / 4)
那家伙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说:“你是谁呀?”
“哦,我是这店的老板,她呀,是我老婆,不知大哥为何与我老婆发生争执。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话,请与我讲,她一个女人家,千万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你来的正好,男人的事就应该男人之间解决。”
“对对对,大哥所言极是。”王必阳点头哈腰,一脸谄媚,“大哥,你消消气,屋里请。”
几个家伙大摇大摆又走向屋内,走向楼上。
袁心仪心中不爽,想上来理论,王必阳将她拦在了下面,说:“这儿没有你的事,有什么矛盾我来解决好了。”
既然他这么说,姑且就忍一忍吧,她倒要看看他能处理出个什么好结果来。
大约半小时后,只见王必阳与他们有说有笑出来,并亲自将他们送到门外,拱手送别。
“他们钱付了吗?”那伙人刚离开,袁心仪转身便责问。
“钱钱钱,你眼中除了钱还有什么。”不知道谁给他的胆量,他竟然吹起鼻子瞪起眼来,“你知道那帮人什么来头吗,他们可是本地的地头蛇,得罪了他们,我们这店不想开了。”
“地头蛇又怎样,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那一桌好几百块钱呢,我宁愿喂狗也不让他们占便宜。”眼睛瞅了瞅他,忽地一声冷笑,“你来处理,我以为你多大的本事呢,原来这就是你处理的结果?”
“我这叫做息事宁人,像他们那一帮流氓地痞,我们只能来软的,不能来硬的,给他们点脸面,日后有什么难处,也好请人家帮忙。”
“我们有什么事要请流氓地痞帮忙的,我袁心仪开店光明磊落、证照齐全,还怕他们不成?”
“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我们是在明处,他们在暗处,真的将他们得罪了,他们不与我们正面交锋,暗地里使点坏,到时候损失的可不是一桌两桌的菜钱了,这件事,你听我的准没错。”
听他的,他整整一个败家子,准没好事。
“你这么袒护他们,一个劲地帮他们说话,莫不是你与他们是一伙的?”袁心仪眼睛冷冷地瞅着他,满目怀疑说。
“天地良心,我这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店好。”王必阳忙辩解,“再说了,我与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你别污蔑人好不好?”
“污蔑你,你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我不吭声,就当作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的谈话,刘为民里面听的清清楚楚,见他们越吵越激励,深怕闹翻了脸,忙出来解围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王老板处理的很对。”
王必阳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说:“我的话你不信,刘师傅的话你总该相信了吧。”
“王老板这次处理的很对,我们开店,求的就是一个安稳。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宁得罪君子而不得罪小人,若真的将那一帮人给得罪了,正如王老板所言,我们这店就开不下去了……”接着,将个中的因素剖析给她来听。
原来如此,袁心仪明白了。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没过半个月,那帮家伙又来了。袁心仪看到他们心头就特别的不爽,虽然没说话,但一张脸黑着,拉的比马脸还长。那帮家伙看到袁心仪,似乎心头也发毛,尤其为首的那家伙,更是一脸的不自在,上次吃过一次亏,似乎阴影还留存在心头。
不过巧了,平常王必阳都不在店里,那天偏偏早早就来到了店里。他一见到他们,满脸堆笑忙迎了上去,点头哈腰不停地恭维:“几位大哥,今日什么风,竟然把你们给吹来了,来来来,快雅座里面请。”转身又对袁心仪吆喝,“好酒好菜快端上来,几位大哥难得大驾光临,一定要好好的伺候。”
袁心仪心头火气直冒,白吃白喝,还要好好的伺候,自以为是谁呀,尤其自己男人,像一条狗一样地跪舔着,颜面扫地,尊严尽失,还像个男人吗。她装着没听见,没有理他。
王必阳雅座里等了很久,见没有人搭理,走了出来,对着袁心仪叫道:“我让你好好伺候,你没听见吗?”
“伺候,你没长手长脚吗,凭什么我来伺候,你不会伺候吗?”袁心仪火爆脾气上来了,怼的他远远的。
王必阳不吭声了,没有办法,只得亲自上阵。
吃饱喝足,嘴一抹,扬长而去,王必阳呢,不但一路相送,而且随着他们竟然再也没有回店里。
一次可忍,两次可忍,三次四次就不可忍了,纵然是地头蛇敲竹杠,也不至于总盯着自己一家敲吧,而且,还有一个疑问,平常王必阳懒惰成性,根本不来店里,可每次那帮家伙来敲竹杠时,他总会提前到店里面来,就仿佛像事先约定好似的。
不对,这其中一定有问题,王必阳整日在外面鬼混,应该与这帮混混早就认识,否则,不会那么默契,八九不离十,估计这帮家伙吃霸王餐其中定有他的“功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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