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血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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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了他的身上。”

云鸿仁脸色正难看,青槐的声音却从后方传来。

他与雪姬一并现身,不再暗中跟随其后。而话音落地,青槐便已经走上前来,盯着那八宝玉盘悬空而转,向着云开落下道道非紫非金的迥异剑气。一时间,剑气千幻,如雨密集,诚如云开那般身形诡谲,也在躲闪中难免受伤,接连见血,却终归不过皮肉罢了,反而追势不落分毫,短短瞬间便直接冲了过去,可到底也是衣袍尽裂,遍体鳞伤的下场。他面容狰狞,手中金刚杵继续抡砸,更不顾云鸿阳招来八宝玉盘,以其上镌刻黑罐喷吐汹涌剑气长河。却紧跟着,青槐便紧皱双眉,雪姬也脸色阴沉,云鸿仁更是面带惊恐之色,是云开不闪不避,竟是迎着剑气长河直接冲了上去,抡起金刚杵绽放佛光伟力,凶悍砸下,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云鸿阳见状,眼神中出现恐慌,迫不得已收了八宝玉盘,折身退后。

“呸!废物!”

云开一杵砸在空处,土石崩碎,留了一个深坑。

他起身啐了一口,面上满是血迹,却依然带着狞笑,分明可怖。

云鸿阳气急,神态狰狞,咬牙切齿,并不答话,只掌心拖起八宝玉盘,白净玉盘之上却显化乌光流转,勾勒灵纹,化出一条鬼气骨鱼来回游动。那骨鱼并无血肉,仅有骨骼,通体漆黑,满布尖刺,堪得诡异非常。

“寺清子倒是尽力。”

青槐见状,当即冷笑一声。

这八宝玉盘非同寻常,仅凭云鸿阳命桥境的修为,是断然不能施展其上八宝神威。却眼下所见,前有黑罐,今有骨鱼,分明是那寺清子在这八宝玉盘上动了手脚,方才致使云鸿阳命桥修为也能施展八宝神通。而在原本说来,这八宝神通到了云鸿阳的手里,本该是用作应对云鸿仁,只不曾想多了云开这么一个变数,逼得他底牌尽出,却也被接连迫退。

雪姬始终不曾开口说话,只是盯紧了不远处一块凸起黑石上蹲坐如同猢狲一般的山肖。

后者面上带笑,两只眼睛都弯成了缝隙,手里把玩一枚不知从哪儿捡来的漆黑石块儿,作壁上观。

“阳哥儿修的是九转星辰经,气府星辰有九转之力,却至今也方才一转,仍是留有余力。”

青槐再度开口,意思不言而喻。

云鸿仁只冷哼一声,眼神中已经再无不忍,满是杀机。

而在落云崖边,云开已经再度缠上云鸿阳,任凭那骨鱼穿梭,神出鬼没,却云开总是未卜先知,闪躲之间两臂轮动,一拳一杵皆是呼啸有声,愈发凶悍。那云鸿阳闪避不能,又被砸中一拳,口鼻冒血,禁不住低吼一声,折身上前,将八宝玉盘当作刀剑,迸发神光,斩向云开腰间。

却相较而言,云开反应更快许多,立时矮身伏地,再一翻身,金刚杵便猛地砸在八宝玉盘上。铿锵一声过后,云鸿阳手臂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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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灵光溃散,便连八宝玉盘都径直飞了出去。骨鱼紧随而至,却方才临近不躲不闪的云开后心,就忽的一颤,凭空消失,而云开却仿若未曾察觉,兀自逼近,接连跟上的两拳一杵颇为迅猛地砸在云鸿阳的脑袋上,径直将其砸得头破血流,两眼发黑,险些就要昏死过去。

青槐鼻腔里发出一声长音,面有难色。

“虽说都是泽哥儿,却不知这般出彩的技法本能,究竟归谁。”

“都是泽哥儿?”

云鸿仁一愣,面带狐疑,看向青槐。

后者只轻轻点头。

“他说他叫云开,但也不过就是换了个名字,本质一般。泽哥儿便是泽哥儿,不会是别人。而眼前这个,可以说他就是泽哥儿,却又不完全是。真要说来,大抵算是另一个泽哥儿罢。”

闻言,云鸿仁仍是有些不解,却也只是眼神中尚且带有些许困惑,未曾多问。

而在一旁,山肖眼见云鸿阳踉跄倒地,被云开径直一跃而去,抬脚便一连三次跺在云鸿阳脐下三寸气府所在,皆是势大力沉,让原本尚且留了一些底牌用作对付云鸿仁的云鸿阳彻底没了后着,便其气府中修炼九转星辰经的星辰底蕴都再难转动半分,更枉论二转之力。而云开则是跟着便高高举起金刚杵,面上满是狞笑,就要将其结果,那山肖方才终于收敛了面上笑意,皱起眉头。

雪姬一挥大袖,将双手负于身后,紧盯山肖。

却那猢狲一般蹲坐在凸起黑石上的山肖又笑了起来。

“都是云家子孙,这般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

接话的并非雪姬,而是云开。

他满脸血迹,面露讥笑地看向山肖,稍稍抬脚,跟着就再度踏下,将云鸿阳气府中勉强凝聚起来的几分气劲再度震碎,口中咳血,就连瞳孔都已经有些涣散。

“讲真的,若不是那老不死的东西将我镇压十五年,云鸿阳也断然活不到今日,哪怕不出云府大门,有那老不死的东西给他坐镇撑腰,我也定会找到机会宰了他。只可惜,这混蛋脑壳儿太硬,先前那两拳一杵都没能宰得了他。但脑壳儿硬,这里,可还硬?”

说着,云开便将金刚杵猛地砸下,直奔云鸿阳喉咙而去,丝毫不曾想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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