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大发现》(四十四)(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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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对《周易》文辞做义理解释,而另一面对《周易》卜筮只是认为忠信之事则可。这种亦筮亦理的对待春秋《周易》文本的看法,无疑对战国末期产生的《系辞传》里的亦筮亦理去释解今本《周易》所产生的影响。子服惠伯应是首创双重标准(亦筮亦理)看待春秋《周易》文本的学术开始。

总之, 在对春秋时期流传于世的春秋《周易》文本(即“繇题”式《周易》)最早学术上,即《易传》以前的学术上,穆姜是开义理释“繇题”式《周易》文辞之先。韩宣子是一种间接的对“繇题”式《周易》一书的评论,也是开议论“繇题”式《周易》是一部义理之书之先。子服惠伯开创了对“繇题”式《周易》一书“亦理亦筮”的观点,是后儒“《易》有圣人之道四焉:以言者尚其辞,以动者尚其变,以制器者尚其象,以卜筮者尚其占”的承继(《易传·系辞传》)。

以上内容小结

我们通过先秦地上最早文献《左传》一书所记载对春秋《周易》文本的运用和言论,表现出以下几个方面,并对后世产生了及其深远的影响。

一、占筮运用

史巫由春秋《周易》文本一书里所用那套符号衍生出八卦筮术,而错把《周易》文辞改造当卜筮的繇辞“以《周易》筮之”。

已知《周易》是一本书,并且在春秋时期是有一套六十四个不相同的六联体符号统领着《周易》六十四篇文章和每篇文章里的六个句子题称。也已知这种《周易》文本格式,是史巫在原创《周易》一书所用的一套符号基础上篡改成“繇题”式的结果。

史巫”以《周易》筮之”,关键是《周易》一书所用的那套符号造成史巫认识上的错,并埋下《周易》为卜筮之用的祸根。这原因的根本是与传统上占卜的习俗有关。

自此把《周易》所用的那套符号衍生的八卦筮术上的取”象”混同于《周易》。也由此把卜筮贴到《周易》身上,《周易》背上卜筮的黑锅,也成为后世把《周易》当成卜筮书的根源。

二、义理引用

诸侯国的上层人士直接引用春秋《周易》文本一书里的文句用于说理。

春秋时期在诸侯国的上层人士眼里并没把《周易》当成卜筮之书看待,而是作为义理书直接引用并阐明事物的道理,这也是个不争的实事。

《左传》里记载所引用《周易》,如同《诗》、《书》那样直接引用说明事理。这种引用《周易》文句说理一直影响了整个帝制时期里2千多年里没有中断。

三、取象引用

由史与医从《周易》所用那套符号衍生出的八卦取象筮术混同于《周易》,而引用取象来说明事理。

《左传》里已明显出现了两种引用用法,既取”辞”(《周易》里文辞)引用和取”象”(《周易》所用符号上已被衍生出八种物象,后称”八卦”取象)引用。

特别是史与医的”取象”说,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而医和,史墨引用八卦卜筮内容,虽是用于说理,但混淆《周易》与八卦筮术概念,是造成混乱的开始,是把《周易》后出的”八卦”筮术用语混同于《周易》。

并且这是由”象”占(八卦取象卜筮)而引发出”象”理(取象说明事理),影响后世发展出庞大的”象数派”易学学说(当然是《周易》又被篡改成数字卦爻格式后,增加了”数”说)。

四、义理解释《周易》文字

《左传·襄公九年》里记:“穆姜对《周易》里的“元、亨、利、贞”解释为:“元,体之长也。亨,嘉之会也。利,义之和也。贞,事之干也。”

穆姜是开义理释《周易》文辞之先。并对后世今本《周易》一书文辞的注释同样影响之深。

五、义理阐述春秋《周易》文本一书的性质

《 左传·昭公二年》里记载:“二年春,晋侯使韩宣子来聘。“观书于大史氏,见‘易象’与《鲁春秋》,曰:周礼尽在鲁矣。吾乃今知周公之德,与周之所以王也。”

韩宣子是一种间接的对《周易》一书的评论,也是开议论《周易》是一部义理之书之先。此对孔子影响之深。

六、亦筮亦理双重看待《周易》

《 左传·昭公十二年》又出现了子服惠伯对《周易》的说法。

子服惠伯既对《周易·坤》里的“黄裳元吉”从义理上解释为“黄,中之色也。裳,下之饰也。元,善之长也。中不忠,不得其色,下不共,不得其饰。事不善,不得其极。”

又把《周易》解释为“且夫《易》,不可以占险,将何事也?且可饰乎,中美能黄,上美为元,下美则裳,参成可筮。犹有阙也,筮虽吉,未也。”

子服惠伯开创了对《周易》一书“亦理亦筮”的观点。既义理解释《周易》文辞,又解释忠信“可筮”。对后世”亦理亦筮”双重标准对待今本《周易》影响深运。

如《易传·系辞》里的说法:“《易》有圣人之道四焉;以言者尚其辞,以动者尚其变,以制器者尚其象,以卜筮者尚其占。”

再如现在的“辞书”及学者们对《周易》性质说”《周易》是一部有哲学思想的占卜书”,这说法既是个双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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