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大发现》(十九)(4 / 5)
六十四个卦名称,可能类如本宫主卦没有写上,若加上领头的一卦,八支简就是一套六十四卦全图了),即每支竹简上有七个相同八卦符号,而每个相同的八卦符号下则是不相同的”别卦”(六十四卦名称)名称。如:第一支竹简上自上往下排列有七个八经卦里的《乾》卦符号“?”,七个《乾》卦符号下依次排列有七个别卦名称“否、遁、履、讼、同人、无妄、姤”(当然竹简上这些字有所区别),从竹简上看写的符号是属八经卦符号,而符号下录的名称属所谓”别卦”里名称。这也可以说是将七个所谓”别卦”里名称符号的”内卦”(即下三画符号)省略掉,只写出所谓”别卦”里名称所属卦画符号里的”外卦”符号。而这七个所谓”别卦”中的名称正好外卦是相同的八经卦之一,而内卦则是八经卦不相同的卦符号,由两个八经卦符号相合,正是那七个”别卦”名称和卦符号。单由七支竹简上的八卦符号看,类如西汉京房的八宫卦分属性质那样,似”八宫卦属”。
从清华所藏竹简的《筮法》与《别卦》内容来看与《周易》没有什么关系。不反映《周易》的竹丝马迹,也不涉及《周易》一书的只言片语。由此来看八卦筮法在先秦本是独立于《周易》一书之外另起炉灶的筮术,这是从可信地下最早资料(清华竹简)发现的《筮法》与《别卦》所证明。这也由此证明原创《周易》成书后被后人命了六十四名称后,并篡改成春秋《周易》文本后,原创《周易》一书所用那套符号演变六十四卦符号(卦符号也又了卦名称),成为卜筮工具。六十四卦符号里又有了八卦取象,自此形成了八卦筮法,并以春秋《周易》文本格式,用来卜筮。形成了如《左传》一书记载的那种“以《周易》筮之”的筮例。即衍生出的六十四卦是卜筮工具(即起卦推演出某一卦),八卦取象成了筮法内容,并结春秋《周易》文本里文辞当卜辞(无论把《论语》分割装进卦符号里,在史巫眼里也变成算卦辞,《周易》文辞分割变成卦爻辞,也就成了算卦辞)而附会,联想人事的吉凶(所谓的算卦)。这清华简《筮法》、《别卦》内容不杂《周易》文辞,说明在战国中期,八卦筮法卜筮已独立于《周易》之外,是独立成筮法体系,不再如《左传》里记载的那样,八卦取象卜筮运用春秋《周易》文本,并结合《周易》文辞当占辞的卜筮方法。由此说明《周易》一书在战国后期已逐步恢复到儒家经典书籍地位,才有战国后期诸子学术里不凡对《周易》内容的引用,才有了西汉把《周易》作为经之首。正是八卦筮法与六十四卦符号成为卜筮工具,自成算卦体系,《周易》才不再当作算卦书而用。
总之,由清华简所命名《筮法》及《别卦》内容来看,由此说明以下问题。
1. 由《筮法》说明早在战国中晚期八卦筮术已独立,已与《周易》脱离(若《左传》晚于《筮法》,是后来人把《周易》混淆于八卦筮术),八卦筮术与《周易》文辞不在混淆与一起了,像《左传》里记春秋史巫那样的卜筮用法。也由此说明汉京房创八卦纳甲筮术也是有承继的(西汉京房抛先秦八卦取象筮法,或承如清华简《筮法》内容,创八卦纳甲筮法,自些帝制至今天算卦上的六爻八卦,就是八卦纳甲筮法。整个帝制里今本《周易》成为儒家经之首,算卦上则是八卦纳甲筮法。帝制里《周易》与八卦筮法是泾渭分明,从这点说无疑是京房的功)。
2.《筮法》里虽出现爻象一说,但并不能证明数字爻题格式《周易》已出现。
3.《筮法》无疑是一种八卦筮术,因有八卦方位图,实与《周易》没有任何关系。
4.《筮法》竹简(目前认为竹简的时间是战国中晚期,鉴定认为是公元前335年-公元前275年间的产物)上出现的”六联体”符号(从竹简图片上看有一百多个“六联体”符号),就是《周易》一书里所用的六十四个不相同的“六联体”符号,这些符号是与《周易》之前之后传承至今的那套符号,应是一脉相承的东西,而不能称“数字卦”。
5.《筮法》竹简上出现的“六联体”符号,并没有附有六十四卦名称,那些六联体符号挂上的文字内容,均不涉及《周易》蛛丝马迹。只是运用那套符号而已,其用途是类如卦签,还是新的卦书,有待考证。
6.从《筮法》竹简上看已有”八卦”(八经卦)名称,还有”八卦”符号的出现,但也不涉及《周易》文辞内容(“八卦”并不是《周易》里的东西,是从《周易》里所用那套符号上衍生出的筮术东西)。
7.《筮法》里有一个人体和八方方位合一八卦图,从八卦方位来看,既不同于宋代时画的《先天八卦图》,也不同于《后天八卦图》。因先后天八卦图是根据《说卦传》里的说法画的,而清华竹简里的《筮法》时代,《说卦传》绝对是没有产生的,因《说卦传》是西汉武帝前期出现的。由此说明无论何种以八卦代表不同方位的《八卦图》都是牵强附会而已。
8.从《筮法》上看也有“爻象”及内容说法,但也不反映《周易》一书内容。
9.虽有称谓《别卦》的几支竹简,其上也有四十多个名称与《周易》的名称大同小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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