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7章 小精神病又在作腰(43)(1 / 2)
宴安庭沉默。
但季司深知道,他还是希望他的母亲可以摆脱罪恶的深渊。
可……想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太难了。
更何况,二十几年过去,那种折磨的依赖早就根深蒂固的存在于她的灵魂了。
想要彻底摆脱,犹如戒掉上瘾的毒一般,难上加难啊。
季司深转身抱着宴安庭,小手轻轻顺着他的背,“没关系,会好起来的。我会陪着你的,等阿姨的事解决了,我们结婚吧。”
最后一句话,让宴安庭的双眸眸光都亮了起来,同样升起来的还有那足够黑暗的偏执占有欲。
“真的?”
季司深挑眉哼了一声,“怎么?宴医生你想吃干抹净不认账吗?”
“我浑身上下可都是宴医生干的好事,别想从我的手掌心逃走。”
宴安庭紧紧地抱住季司深,“不会,永远不会。”
季司深弯弯的眼眸都是笑意,“我知道。”
——
宴安庭还是打算让宴母强制离开那个男人,而且宴安庭手上有很多关于那个男人的罪证。
最重要的是,包括那个男人现在养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唯一一点儿的好处,大概就是比宴安庭的母亲看的透彻,她在抓住每一次机会想要从那个男人身边逃离。
而宴安庭就是她摆脱痛苦的唯一机会。
但如果这次他的母亲还是同样的选择,宴安庭便不打算再管。
他生来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既然她一定要选择跌进深渊,那他也无可奈何。
但一开始就很不顺利。
宴母依旧拒绝和那个男人强制离婚。
季司深看着手腕儿上不断渗出鲜血的宴母,很是平静的坐了下来。
宴安庭被季司深支出去了,虽然并没有这个必要。
反正这个世界并不存在翻车这种东西。
“可以割的再深一点儿。”
季司深坐在沙发上,单手抻着下巴,另一只手则是百无聊赖般的缠绕着身前吹落的长发把玩,那双眼睛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若是落在旁人眼里,会觉得此刻的季司深过于冷酷无情。
尤其是那张笑起来会勾人摄魂的双唇,说出的话更是冷血。
宴母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季司深,就跟不知道痛一样,任由鲜血从手腕儿滑落,蔓延至指尖,滴落在地。
“只是这么浅的伤口,怎么能死呢?嗯?”
季司深眼眸的眸光冷的让宴母一时回过了神来,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你……”
季司深勾唇浅笑,目光轻飘飘的落在宴母身上,却如有实质。
“怎么?怕了吗?既然那个男人折磨欺凌了你二十几年,你都不怕,怎么现在怕了,嗯?”
宴母咬唇,垂眸看着手腕上的伤口,目光又落在地上的水果刀上。
“死了,就一了百了,反正那个男人现在也不会回来,跟另外的女人花前月下,指不定他有多开心呢。”
宴母眉心瞬间皱了起来。
“你想死,现在就可以,没有人会阻拦,在那之前你最好连你的儿子一起带走。”
“让他生来基因里就流着和他父亲一样罪恶的血液,让他永远背负着心理上的罪恶,还要承受外界所有恶意的目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