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左邻右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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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几人在东阳主峰休整了两日,趁着两日功夫将东阳群峰也游玩个大概,十几座山峰大小各异,有清幽秀气的,也有险奇雄壮的,峰上奇石交错。清风吹过,层林间光影浮动,顿时一片清爽扑面而来。

百米之隔不时能碰到一两个醉心潜修或者忙于砍柴,打猎的;林下小溪边三五个赤膊汉子挥洒着渔网,拉起满满一网收获,若非原本知道此处是修行之地,哪里看得出是修行之人。迎面碰上相视一笑点点头,心中不觉亲近几分。

两日的功夫几人已与数人熟识,有喜欢斤斤计较,做事却丝毫不差的刘裁缝,要说刘福刘裁缝,除了也实为一个怪人,怪的不仅仅是他的脾气,也怪在他的眼劲和手艺;单说刘裁缝的脾气,最让人恨恼的莫过于他那爱斤斤计较的劲,怎么说呢?

就拿初识刘裁缝那天来说,晌午时分游逛了半天的武胜回来时带来两只抓到的野兔,迎面碰到隔壁正扛着半人高野猪的刘裁缝。

简单打个照面后,两人一合计换取各自的猎物,武胜用一只野兔换同等重量的野猪。

合计后,刘裁缝一股脑的钻入房门内,片刻竟取来一只秤砣,熟练的将野兔拎起,瞅了一眼道“四斤三两。”

闻言,武胜道“裁缝你给我割半块猪蹄好了。”

刘裁缝一听摇摇头道“那不成我不想占你便宜,你也不能占我便宜,斤是斤,两是两。”说罢,再次钻入房门中,出来时手中已多了一把短刀和两个木盆。

一出来二话不说,手执木盆冲着野猪脖子手起刀落,野猪哀嚎了一声便没了生气。激流而出的鲜血被刘裁缝稳稳当当的接在木盆中,一滴不漏。

待猪血流尽,刘裁缝随即在猪腿上割下一块猪腿肉,放入木盆中一称四斤五两,将秤砣朝着武胜凑上前道“你看,现在我的野猪肉比你的多了二两,我要切去二两。”

武胜早已被他这一顿操作整的不知所措,呆呆的点着头。双目呆呆的看着刘裁缝自猪腿上一片片切去鲜活的猪肉,一次次的确认斤数,小半个时辰后,刘裁缝如释重负的会心一笑道“好了,现在不多不少,刚刚好。”

武胜木讷点点头,拎起自己那份猪腿转头逃一般的离去。

要说他的另一怪,或许称作奇更合适,刘裁缝的主业自然是做衣服,而奇也是奇在这里。

这刘裁缝做衣服居然从不用裁缝必备的尺子,说出去可能没人信。但凡找他做衣服的必须本人亲自到场带着自己选好的布料,两句话说明白自己想要的样子。

反观刘裁缝则什么也不说,单是围着人转上那么一圈打量一番,便挥手说句“不急的话明天来取,急的话一个时辰后再来。”

有些好事者,偏偏喜欢试探下刘裁缝,算准了时间,一个时辰后进了屋,正堂的乌木桌上必然齐齐整整的摆放着一件衣物,穿上试试竟是分毫不差,好事者心悦诚服的躬身一拜,大兴而归。

虽说刘裁缝手艺惊人可那斤斤计较的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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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让人难以平和,因此朋友自然不多。

秦川几人和刘裁缝是左右的邻居,可真正与刘裁缝谈的来的也只有丑儿一人。按刘裁缝的话说丑儿是个明白人,而且在针线方面不同别的女人,有慧根;而丑儿欣赏的是刘裁缝神乎其神的手艺,至于他的脾气,在丑儿看来,但凡有本事的有几个没脾气。因此,虽说只是短短两天功夫,两人已甚是熟识。

住在秦川右侧的熟人,则是一位大厨胡全。一般来说,当厨子的身材应该像朱三那样且贪嘴,可胡全却奇瘦,七尺高的个头竟不足百斤,瘦长身子上顶着一颗小脑袋,小鼻子,最醒目的莫过于的两边的招风耳,大耳朵小脑袋,显得极不协调。

胡全呢不同于刘裁缝,人比较和善,不管见到谁总是面带微笑先点头打个招呼,因此人缘极好。

就这么一位不像厨子的厨子厨艺却神乎其神。怎么说呢?

秦川几人搬来的第二天一早,正睡着迷糊的白虎只觉一阵似有似无的奇香,虎鼻翕动,迷迷糊糊的寻着气味一路而来,三五步便来到胡全住处,如入无人之境。

正熬粥的胡全见迷糊而来的白虎,温和一笑道“大兄弟,要不来一碗?”白虎紧盯着锅中微沸的米粥捣蒜似的点点头。

闻声,胡全干瘦却颇为有力的大手勺柄一颠,滚烫的白粥在晨光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尽数落入碗中,欣喜接过碗来的白虎,鼻尖凑上闻了闻米粥顿时精神大振,凑在碗口不停的吹着滚烫的米粥,喝上一口,双眼微眯,似乎整个人都飘起来一般,回过神后,白虎赞不绝口。

回去和秦川几人一番神说,又引来秦川一行一探究竟。最后的结果是胡全笑呵呵的迎接了几人的到来后,几人围坐在一张木桌前静静等着胡全的大饼出锅。

待问清楚几人的口味后,胡全看似平常的和面、揉面、烙饼。小半时辰后,一张张泛着清香的金黄大饼在空中飞旋着落入木桌中央的一玉盘上,稳稳当当。

几人先后尝了一口,均是眼神微眯一脸陶醉之情。金黄大饼酥脆可口,一口下去咔嚓的酥脆声伴着满嘴的油香,一层层面饼在口中带来的层次感与弹性,回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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