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626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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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呵,呵,对,对不起,对不起啊,呵,呵------”六和捂着胸口说到。若不是司机刹车及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车门开了,鄣廊从后面走了下来。他挥了挥手,司机把车开走了。鄣廊走到惊魂未定的六和跟前一把抱住了她。

“你怎么回事啊?这么大的喇叭声你听不见?诶,你呀--”鄣廊看着六和说到。

“我在想别的事情,没想到旁边会突然冒出一辆车来。”六和难为情的解释到。

“别的事情?什么事情啊?愁眉不展的。”

“唉!好多事情啊!怎么能尽快还上我爸借的那一万块钱;怎么能让月榕和廖文远断了不正当关系;怎么能找到铁成钢要回我的钱;怎么能和神经病王小珂不再发生冲突;唉!年龄越大发愁的事情好像越多了。”六和一件件的数落着。

“呵呵呵这就是你想的事情啊?怎么没有想我呢?”

“诶呀我都要愁死了你还笑?快帮我想想办法嘛!”

“嗨呀这有什么呀!诺,这是我的工资卡,里面大概有很多个一万哩,足够你还债的。月榕的感情问题让她自己解决,你又不是她丈夫你管得着吗?铁成钢找不见就找不见吧,不就是几万块钱嘛,至于王小珂,她因你丢了工作憎恨你。嗯,容我想想再说吧。”

“很多个一万?你发财了?”六和狐疑的看着手里的银行卡。

“没有,就是工资,我现在不是在我爸的公司帮忙吗,有工资的。”

“真的啊?自己家的还发工资啊?我还以为是义务劳动哩呵呵呵我有钱了!”

“财迷!呵呵呵-走,吃饭去,------”鄣廊用情的搂着六和说到。

“呵呵总算有人请我吃饭了,我加班过了饭点儿正饿的头晕呢,呵”六和笑到。

“唉呀嫌累就不要上班了我养你。”鄣廊含情脉脉的看着六和。

“嗯等你弟好了不用你帮忙了你不就又失业了怎么养我啊?”六和努着嘴说到。

“呵------唉,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情哩!”鄣廊踌躇到。

“什么事情啊?这么沉重?”

“大事。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爸和我妈感情不好也不喜欢我,他在外面还有家室。得康就是外面那个阿姨生的,我对他们之间的事情向来是很逃避的,不想参与其中。可现在我爸老了,得康病了,其他几个弟弟年纪还小。我爸要我全权负责,我阿姨呢可能是怕我争权吧,一回来就人员调整想架空我。你说我该怎么办?是采取手段借机上位?还是顺其自然等得康好了就退回原位?”

“哦呀这么麻烦啊?嗯那要是上位了会怎么样?退回原位又会怎么样呢?”

“呵呵上位啊?就是公司的钱呀权呀什么的都是你的了,一句话就变成有钱人了,但同时会兄弟反目,闹不好会对簿公堂或打个头破血流老死不相往来的。退回原位么就是,呵呵呵我还是以前那个样,赚的没你多,无业游民似的四处打零工。”

“哦反差这么大呀!那你心中理想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呢?”

“就是和你在一起,弄个小农场,种瓜种菜养鸡养狗过自给自足的生活。”

“呵呵呵这不是有答案了吗?还用我说啊?你既不想做生意,也不想为了钱家庭反目那就顺其自然遵从本心吧!走了饿死了。”

“呵呵呵------”

月榕无处可去,她捡了一条僻静的小路随意走着。凌冽的寒风吹着吹着就夹带出了雪粒来,小小的硬硬的米粒大小,打在脸上又冷又疼。她迎着风走在雪里,每隔几分钟就掏出手机看一下有没有廖文远的电话。“唉,现在这种情形我们的事情随时随地都可能被老泰发现啊?你怎么连条短信都不来呢?你就不担心我吗?哪怕是一句问候也好啊?”月榕的眼泪流了下来。“难道你一句‘打死不认’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吗?你是那么的懂我,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啊?唉!”月榕觉的有一口气憋在胸膛里面吐不出也咽不下好生难受。

雪像撒盐一样沙沙的往下落,不多会儿房檐、树枝、地面上就铺了薄薄的一层。路的尽头有一座小庙,是镇里的老头老太太们自建的,佛龛里供着一个慈眉善目的神像,炉里香烟袅袅,桌上摆了几盘点心和水果。现在镇里年轻人好多都信奉了外国宗教,所以这里平常来进奉的人也不多,今天因为下了雪吧,里面竟一个人也没有。

月榕是内心强大自制力很强的人,她对这种臆想出来的东西心里是不信的。这回不知道是那根神经错乱了,她竟在这个不认识的神像跟前跪了下去。她就想问问这个神,为什么别人唾手可得的东西自己势在必得时却得不到?是运气不好还是努力不够?事业停滞不前,婚姻枯燥乏味。老泰永远都是不温不火的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想结婚我就跟你结婚想离婚我就跟你离婚,反正我就这个样子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拉倒。

“我要的是十分,老泰只能给我三分,剩下的七分空白你要我怎么办啊?唉!”月榕心里一声长叹。她心里沉重又复杂,知道对不起老泰,平心而论老泰是个合格的丈夫,他顾家、有责任心、没有不良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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