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5252(2 / 7)
识啊,她生活的不幸福所以说话才这么刻薄。你随便听听就行了哦,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六和看月榕脸色阴沉赶紧劝到。
“言为心声。她说的只怕是她的真心话吧!唉!。”月榕拿了包低着头走了。
“月榕,月榕,你要是和姗姗实在合不来我就申请把她调离!明天就要考试了你可不能生气啊!”六和在身后喊到。
月榕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她强忍着眼泪低着头快步往家走去。自从毕业以后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她觉的自己就像大海里漂浮的孤舟一样,四顾茫茫永远找不到靠岸。老泰已经吃过饭了,正躺在沙发上拿着一本诗词集看呢,小宝在屋里写作业。月榕鞋都没还就卧室跑去。她把包扔在地上趴在床上放声大哭。
“怎么啦?出什么事情啦?”老泰跑进来问到。月榕只是一个劲的哭。
“诶,真能急死个人诶,到底谁又惹你啦?为什么哭啊?”老泰拉着月榕问到。
“呜呜呜------呜呜呜我想哭。呜呜呜------”
“你想哭?诶,你吃饱了撑的?这过的好好的有啥可哭的啊?”
“呜呜呜过的好好的?事事不顺我能过的好好的吗?呜呜-”月榕更伤心了。
“怎么不好了,有吃有喝有房子家庭小康略有存款还不好吗?难道非要成为天朝首富才算好吗?”
“呜呜呜吃的是粗茶淡饭喝的是凉白开水,房子是七十年产权,存款不过十万,累的像狗活的如猪这种生活水平能算好吗?呜呜呜------”
“呵,那怎么样的生活水平才能算好呢?”
“呜呜呜考上公职,在京都能买房置地成为地地道道的京都人。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
“唉,乔月榕你心有执念不能随遇而安能不命苦吗?你整天这样的自我折磨有什么意思啊?呵,还命苦?你的命怎么苦了?”
“呜呜呜我的命还不够苦吗?我千辛万苦的考进机关了却上不了班,为了生活,我整天要和迟姗姗那条疯狗打交道。呜呜呜在科里我是最优秀的,可却要屈居六和之下。呜呜呜工会领导多好的职位啊可她偏不做,非要赖在财务里当废品。呜呜呜呜呜呜供应商行贿送的水果她连问都不问就拿起来就吃,呜呜呜------”月榕哭的满面泪痕。
“唉呀呀我都听糊涂了,你这到底在和谁生气啊?一会儿迟姗姗一会儿段六和的,到底是谁惹你生气了?”老泰挠着头问到。
“呜呜呜你听不出来啊?迟姗姗不过是条疯狗我避开就是了,六和却是我命里的克星啊!我想躲都躲不开的呀!呜呜呜上次就是因为她来了才没有让我顶替顾长明的,呜呜呜这次又是这样,她只要答应做工会领导,我就能提拨成正的了,可她就是不答应呜呜呜呜呜呜。”
“哦是这样啊,这么好的事情她为什么不答应啊?”
“呜呜呜脑残吗!呜呜呜提拨她做工会领导是汪大头的意思,她怕答应了就纠缠不清了呜呜呜。”
“汪大头?哦哟啧啧啧这老家伙真不是东西呀!嗨,人家六和做的对,我若是她我也会这么做的。”
“呜呜呜六和做的对?呜呜呜你在帮谁说话啊?你这是在安慰我吗?你怎么就不设身处地的替我想一想呢?呜呜呜------”
“唉呀月榕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呢?难道为了你的升迁就让人家六和给老汪当情妇?你这友谊也太不值钱了吧?唉!------”
“呜呜呜你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呜呜呜你从来就不知道维护我的利益,呜呜呜嫁给你这样的人我真是倒霉死了,呜呜呜气死我了你走吧呜呜呜------”月榕得不到老泰的宽慰,她索性不再理会老泰了,把头钻到被子底下大哭起来。
“唉呀好好好我走我走,官迷,你是真的有病了。唉!-”老泰不是善解人意的人,月榕叫走他就真的走了。走时还不忘把门顺势关上。
“哇哇哇呜呜呜哇哇。”月榕听见关门声知道老泰真的走了,她哭的更悲伤了。
哭了一个多小时老泰也没再进来安抚几句,月榕觉的悲痛万分,自己的婚姻状况为什么会这么糟糕呢?工作不顺,婚姻也不顺,老泰甚至连最起码的安全感都给不了啊!她越想越烦,越烦越伤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夜不能寐,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多才忽然想起明天还要考试的,这才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在梦里继续纠结。混混噩噩的睡了许久,月榕睁开眼见明晃晃的阳光铺了一地,她艰难的站了了起来觉的头有些眩晕。房间里很静,餐桌上放着的早餐是凉的,老泰和小宝应该走了很久了。月榕恹恹的歪在沙发上半闭着眼。
“当当当、、”墙边的座钟一声声的响着。月榕瞟了一眼心里更气了,“唉,这个老泰就是不合时宜,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非要把他小时候用的座钟搬过来用,唉!啊呀?今天要考试哩!几点了,啊呀呀十二点?啊?天!已经考完了!啊呀呀呀------”月榕弹簧似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老泰拎着菜正好进门。
“你早上怎么不叫我?你不知道我要考试了吗?啊?你是不是存心要气我的?呜呜呜--”月榕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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