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1010(1 / 5)
即使难过生活还是要继续的,穷人没有时间整天伤春悲秋的去矫情的。虽然失恋了,六和仍然陪着多多到游泳馆游泳。她心里空落落的,扒着池边机械的练习换气。
“哇塞!真真不可小觑哦!还真来了?”鄣廊心里暗道。他走过去蹲了下来轻声问到。“学会了吗?”
六和从水里伸出头,她看见一个男人正蹲在池边看着自己。哦是他!------救过自己的那个教练。六和羞赧的一笑;“没有,总是呛水。”
“慢慢就好了。嗯-------你------多大啦?”
六和抹了抹脸颊上的水她伸出两个指头。她心里是很感激他的,可遇见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说话。
“二十?周岁?------那应该属牛?”
“不是,------属虎。”
“哦!呵呵-------我属狗,二十四了,呵呵呵-------”他接着问到,:
“你带你妹妹来学游泳的?那么小的一个妹妹?”
“不是,她是我们老板的女儿,我是打工的,霍科长派我来照看她的。”六和说到。
“一样我也是打工的,大学毕业后一直打零工,现在在这里做游泳教练。”
“哦------”六和哦了一声又没话可说了。一来是因为心情不好,二来是因为陌生怕羞。
“嘘嘘嘘--------上来上来都上来全部课程到此结束啊-------快点快点啊------”哨子吹响了,孩子们簇拥着往换衣间走去。
“嗯我该走了!”六和看见多多进去了,她赶紧也跟着上了岸紧跟着往里走。走到门口,她回头望了他一眼,看到他也正在望着自己。多多任性的很,六和稍有迟慢她就会叨叨不休,有一次六和遇见同学聊了几分钟误了给她穿衣服,她竟然给她妈妈打电话告状说六和如何如何的不好,那话语根本不像是一个八岁孩子能说出的话。这是最后一天了,一定要圆满的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才行。六和来不及多想就掀起门帘进去了。一路上六和都沉默不语。心情太糟糕了,完全看不到窗外的树木葱绿花草芳香,听不到多多和司机叽叽喳喳的在说些什么。“该怎么和爸妈解释呢?事已至此再纠缠谁是谁非也没啥意思了。怎么说他们才会息事宁人呢?嗯怎么说呢------看来只能说是我甩了遂高吧!就是只能这样了。”下了车,还没有走到家门口,就瞥见院子围着很多人,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唉呀!------爸妈又打起来了-----”六和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啊------我的娘啊!他又打我又打我了啊-------这可怎么活呀!------大伙儿给我评评理-----呜呜--啊啊啊--他在外面搞小三,还骗我亲戚家的钱--啊啊呜呜呜----挨千刀的--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货色--呜呜呜我要告诉他所有的亲戚朋友--我要让他身败名裂--这日子没法过了呀---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呜呜呜啊啊啊---”妈妈满脸乌青赤着脚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六和从人堆里挤过去她拽着妇人的胳膊带着哭腔说到,:“妈---妈--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起来,起来---人家都在笑话我们呢-----起来呀-----妈---”六和哭了出来,为什么会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一年之中父母争吵打闹的时间绝不会少于六个月。
“妈-----妈---起来---回屋吧!”六和强硬的把妈妈拽回来了房间。主人公没有了,看热闹的人也渐渐都散了。
六和她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住的抽泣着,一遍遍的怨恨着咒骂着痛斥着命运对她不公正的待遇。
“按说呢我们都是亲戚,你要是真没钱哪我应该宽限几天的,可不巧我家老爷子住院了就等这钱救命呢!大哥总是要回来的---我今晚就在这里等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跟了进来说到。
“你是谁啊?有事吗?”六和问到。这个女人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哦!你是六和吧!我是你舅妈的堂妹,你应该喊我姨的。你爸说帮我家川子调动工作从我哪里拿了五万块钱,这都两年了一点儿进展都没有。我们不调动了把钱还给我们吧!”
“调动工作?往哪里调动啊?我爸爸那有那个本事啊?我的工作还是自己找的呢还能帮你家调动?”六和不解的说到。
“哼!他说他认识交通局长,和市高官吃过饭--哼哼哼---唉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怎么摊上这样的亲戚啊-”
六和无言以对她羞愤的涨红了脸,爸爸又在外面骗人了,这让女儿们有什么颜面在世上立足。她的父亲嗜赌、势力、好逸恶劳、爱吹嘘遛马一贯靠坑蒙拐骗为生;母亲执拗而要强喜生闷气,两个人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时好时坏阴晴不定。
“啊啊啊哇哇哇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哇哇哇呜呜呜。”六和她妈哭的更厉害了。
六和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这是2000你先拿着,余下的我等我有钱了再慢慢还给你。”这钱是这些天照看多多所得的报酬,人家还多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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