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才刚刚开始(1 / 2)
“澄一难过,澄一好难过!哥哥想想办法,去找爹地!爹地又帅又温柔,澄一要爹地!”
澄一从椅子上跳下来,拉着一隽的手,嘟着嘴巴。
“哥哥~”
一隽看着这么会撒娇的澄一,心都软了,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最好的东西都给自家妹妹。
真不知道妹妹遗传妈咪的还是爹地的?
真不愧是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眼光一样好!
摸摸澄一的小脑袋,拍拍胸口,“放心,哥哥一定会想办法的!”
“嗯嗯!哥哥最棒了!”
澄一瞬间眉开眼笑,抱住一隽。
一隽忍不住弯了唇角,还故作傲娇冷酷着脸,“哼,那是当然了。”
…
阑宫。
温杜言让霍守将剩下的人带走,房间里只留下了两个人。
“希望阁下,能真正记住什么叫安分守己。”
温杜言低眼,没有什么起伏的情绪,像是老友之间的聊天。
总统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天色已晚,温部长该回去了。”
“国防部事务繁重,也确实该走了。”温杜言和善笑笑,不带一丝锋利,语速和缓,如春风拂面般。
当真当的上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温杜言收起笑,转身离开,“温某告辞,望阁下……好自为之。”
总统抿嘴,要不是见过他开枪的样子,自己也会被他这副样子迷惑。
想想也是,能跟霍深辞称兄道弟的人,会是善茬?
看着温杜言身影消失在眼前,冷笑。
今天虽然有些波折,但也算得到了意外之喜。
更重要的是……今天这一局是他们输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温杜言这次是从阑宫大门口离开,正好碰到了南东宁。
上车的动作一顿,对上南东宁的眼睛,笑:“南董事长……不,在阑宫应该是南家主。”
南东宁客气笑笑,“温部长这个时间点还来阑宫?”
“南家主不也是吗?”
温杜言颔首,单手解开外套的一颗扣子。
文质彬彬,一点看不出他会是国防部部长,其实他更像外交部发言人。
举止谈吐大方得体。
南东宁收回略带探究的眼神,闻言露出一丝笑意,“听闻阑宫异动,温部长想必是为此而来的吧?”
“异动?”温杜言嘴角弧度忍不住上扬一分,“想必是误传了,南家主尽管放心,阑宫一切安好。”
“是吗?”
南东宁意味不明地笑。
温杜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如南家长亲自进去看看阁下。杜言也有要务在身,恕不奉陪,告辞。”
说完扶着车门,上车。
保镖正要把车门关上,南东宁突然伸手拦住了。
温杜言侧眼,也不恼,反倒好奇看着南东宁,“南家主这是何意?”
“上次与霍先生匆匆一别,来不及多说什么,希望温部长代我向霍先生问好。”
南东宁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
温杜言垂下眼,笑痕淡了两分:“这是自然。”
南东宁才放下手。
看着面前的车扬长而去。
收回眼神,往阑宫走去,进行安检登记。
二楼办公厅。
总统意外看着南东宁,“南家主,真是稀客。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
南东宁给了总统一个眼神,上下打量一番,冷哼。
毫不掩饰的嫌弃。
“亏得你还是个总统,搞得这么狼狈,真是丢人。”
“呵,丢人?我奉劝南家主别五十步笑百步了,难不成南家主是忘了这些年是有多丢人了?”
总统理了理西装。
南东宁睨了他一眼,不理会这个话题。
“听说你叫人去请了snow?我警告你,别动她!”
“真是好笑,snow跟你什么关系啊?我请了她来怎样?我动了她又怎样?
你难道还敢动我吗?”
总统玩味看着南东宁,向后仰头。
南东宁眯眼冷笑,从位子上站起身来。
一步一步走到总统面前,然后俯下身,抓住他的衣领,扯过来。
两人隔着一拳的距离,南东宁眼神阴狠,“你试试?看我敢不敢动你?我保证,到时候就算是总统的位子都保不住你!”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这真是我今天听到过最好听的笑话。”总统仰头愉悦笑了起来,甚至有些癫狂。
拍拍南东宁的肩,对着他的眼睛,“你不是自诩聪明吗?这么多年了,连认错了人都不知道,你真正想护着的人没有护到,到头来却成了伤害的人。
还把对方的仇人宠上了天,你不是主谋也是帮凶,啧啧啧,我都已经找不到形容词描述了。
你说说,这好不好笑?丢人?到底是谁更丢人啊?”
南东宁抓住他领子的手颤抖着,面容紧绷,压抑着怒气。
“是我的错,所以我会加倍补偿她!只要她愿意,整个南家我都可以给她!”
总统用力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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