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朱允炆算什么(1 / 2)
朱棣这自顾自的一站,奉天殿里一下子就炸锅了,他们可不是外面的那些小官,一个二个身居四品以上,又有很多王公贵戚。
礼制历来都是给下面的人遵守的,殿内的人可不是那么恪于礼制。
朱允炆所在的皇位,是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外面的情况的,他刚才就看到朱棣没跪了,一时间震的说不出话来,如今在里面还是没跪,自己的威严那是被人按在地上啪啪的打呀,再一看朱棣,一脸傲然之气,哇呀呀,朱允炆气的满脸通红,无奈性子软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就在建文帝朱允炆满脸通红不知说啥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陛下,燕王进殿不拜,目无君上,臣请陛下问罪燕王,此乃大不敬之罪!”朱允炆连忙看去,正是他的监察御史曾凤韶,心中暗道:“好,你小子我记住了。”
朱允炆正要落了这罪名,朱棣却对着这个胆敢站出来的官员说话了:“你是何人?”
朱高炽也是暗暗给这小子竖大拇指,你该得罪以后的永乐大帝,你完了。
这监察御史曾凤韶那可是自认为高风亮节,铁骨铮铮的铁头书生,皇帝错了都要喷的人,一个王爷算个啥,立刻回道:“臣乃监察御史曾凤韶,殿下在这早朝奉天殿里见到皇帝陛下而不拜,无人臣之礼,臣身为今日的侍班御史,职在纠劾,岂容殿下此般无礼!”
朱棣满脸不高兴,冷哼一声:“今日本王有家事与陛下说,用不着你一个小小的七品御史在本王面前呱噪。”
曾凤韶何其风骨,头何其铁,立刻一身正气的顶道:“燕王殿下,此处乃是奉天殿,洪武二十六年定制,诸王来朝,于奉天殿行主臣之礼,在宫中才是家人之礼,殿下身为朝廷臣子,在此处就要行这君臣跪拜之礼,说那君臣之事;若殿下要说家事,王爷回到宫中行完家礼,自说便是,岂能在此逾越!”
这曾凤韶声音宏大,有理有据,说的斩钉截铁,朱高炽在此默默看了这小子一眼,是个不要命的人。
朱棣那是相当鬼火,可他是明白人,跟这读书人纠缠不是好事,他这次进京可是冒着杀头的危险,今日如此不敬,那是另有深意,他不理这监察御史,直接对着他的目标朱允炆,开口说道:“陛下,臣此番进京,非是对陛下不敬,而是心中实在不平,臣要问问陛下,是否要将我皇室长辈斩尽杀绝。陛下方才安心。”
朱棣这一问,奉天殿再次炸了,朱允炆更是气的喘不过气来,不过有一个人比他更气,更火冒三丈,正是那主削藩之事的齐泰,兵部尚书齐大人。
他性子火爆,听到朱棣如此话语,在也受不了,立刻跳了出来,大声呵问道:“王爷怎可如此?你身为臣子,不拜君王,已是不敬,而今又无端指责皇上,更是以下犯上,皇帝一向仁爱孝悌,何时有过杀戮之心?殿下此言实属大逆不道,可知该当何罪?”
朱高炽一看,哟,这也是个狠人呀,朱棣看到跳出这人,他是知道的,齐泰,朱允炆身边的标准狗腿,也是他一直主张削藩的,真是恨不得提剑砍了丫的。
可为了大事,他咬着牙笑道:“该当何罪?这话本王要问你,你身为九卿大员,本该辅佐皇上,多行仁义,可你这小人
(本章未完,请翻页)
居心叵测,整日蛊惑圣上,简直就是韩侘胄、贾似道之流,你有何面目立于朝堂之上,”
朱棣说完,不理已经脸色数变的齐泰,再次质问朱允炆:“陛下,五弟、七弟何罪?十三弟又有什么罪?此三王都是太祖亲子,陛下的亲叔,陛下素来仁爱,怎能受奸佞蛊惑,陷诸叔于囚牢之中?”
朱棣一口一个小人,一口一个奸臣,朱允炆另外一个忠实小弟不高兴了,黄子澄作为朱允炆的忠实小弟,立刻跳出来说道:“周王、代王心怀不轨,齐王暴虐,都是罪证确凿!三王之罪、朝廷已经布告天下,皇上乃是天下共主,岂能徇私废公?”
朱棣一看,朱允炆的两个小马弟都出来了,他早已经由密探得知,就是这两个小丑在蛊惑朱允炆削他们的。当下不把这两老小子给问下去,他这次进京那就是白来了,朱棣早已经做好了的准备,立刻就问道:”朱有爋是个十岁小童,如何知道父王谋逆?你等奸佞仅凭一面之词就构陷亲王,还敢说证据确凿?齐王进京,本为祭奠先祖,乃是尽孝之举,为何被扣?代王,说他谋反,更是无稽之谈,可有一件物证?今日你等到时拿出三王的罪证来,让本王看看。“
齐泰、黄子澄面色一怔,这诸王之罪本来就是为了削藩给加上去的,若要证据,还真没什么信服的证据。一时间让二人说不出话来。
朱允炆的两位忠实小弟哑火了,作为朱允炆的狗头军师,方孝孺觉得他不得不站出来了,于是他出声道:“王爷此言差矣,国有国法,三王之错,自由朝廷命付有司,按律处置,王爷身为藩王,应当谨守藩臣之礼,藩国以外的事,不是王爷该过问的。”
方孝孺大儒名声朱棣听过,但是本人朱棣是没见过的,朱允炆两个小马弟熄火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子出来指责,朱棣很是不爽,冷着脸问道:“你是何人?”
方孝孺不卑不亢的回道:“臣翰林侍讲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