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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听着母亲讲完这个故事,内心十分的震惊。虽然我并不清楚那个年代所发生的事,但还是十分震惊。
母亲在旁边絮絮叨叨地继续说道:后来嘛,那个村长也因为犯事中被一帮人押到城里去了,听说是被弄到什么大牢了,最后死在了那里。唉,也是报应啊!”
我晃了晃头,这一下子巨大的信息量,让我有些难以接受,母亲站起身,喃喃地说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走出我的房间。
老一辈的人执念很深,不像现在的人一样。在当时,如果子女能够考进大学,是一件极其光宗耀祖的事情,这件事情值得在纪祖时骄傲地向着族谱汇报。当时大哥能在那个年代考上大学,却最后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去上,这可能是大哥和父母多年的遗憾了。
“可惜啊!”我叹了口气,这个遗憾还是没能由我弥补。
接下来的几个月月里,除了帮父母干干农活之外,我每天无所事事地在村子里闲逛。在这种状态持续了许久之后,我实在是耐不住村子里平凡无聊的生活,脑中浮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晚上,我把我想去城里面闯一闯的想法告诉了我的父母和二哥。母亲有些惊讶:“你要去外地?那里多陌生啊,人生地不熟的,再那里也没有什么亲戚照应一下。”
“主要想出去闯闯。”我解释道:“我想去哪里挣点钱可以补贴家用,总不能一直在家里面待着吧。”
母亲有些担心地说:“恐怕不安全吧,你这孩子从小一直没吃什么苦……”
“就当出去闯荡闯荡吧,在这里农活什么的我也不太会干。”我说道。
“让孩子去吧!”一直沉默的的父亲说道:“这孩子也该到了出去闯荡的年龄。我在他这个年龄已经吃了不少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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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有些担心地看了看我,再看了看父亲,只好无奈地妥协了。
几天之后,我收拾了收拾几件衣物,都装进了我读高中时的那只木箱子。母亲在临行前,将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硬塞给可我,我看了看手中数量不菲的钞票,想要还给母亲。钞票在我和母亲两人的手中传来传去,最后我还是妥协了。我攥着手中的钞票,含着泪,在父母和二哥的告别声中,登上了开往省里的小客车。
车子发动,父母和二哥的身影渐渐地远去“到城里太累了就回来啊!注意安全!”二哥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答应一声,从他们招着手,二哥还是带着那憨厚的笑容,冲我挥着手。父母伸出手,在风中冲着小客车小幅度的摆动着。我看着父母和二哥的身影逐渐远去,第一次发现父母的身影已经老了许多……
小客车摇摇晃晃地在路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来到了县客车站。我揣着一张父母提前为我买好的火车票,下了客车,换上另一辆开往省火车站的小巴士。
来到小巴士上,我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把我的木箱子放到了我的腿上。车上的人并不多,大多数都是拖着大小行李的旅客。安顿下来之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火车票,上面写着:“石家庄”——“上海南站”。看到火车票还在,我那颗仍在忐忑不安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小客车开动了,车上的人并不算太多,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夹着公文包,在小客车开动之前,侥幸地登上了小客车。一位中年妇女,一边检查着沉重的行李,一边安抚着她那三个在位子上毫不安分的孩子……
我闭上眼睛,想要睡一觉,昨晚实在是过于兴奋,导致一晚上都没怎么合眼。但是那颠簸的公路还是让我难以入睡,我只得醒来,看着外面的风景,但困意还是慢慢向我袭来。在半梦半醒中,小巴士向着省火车站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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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好几个小时的颠簸旅程,小巴士到达了目的地。我拎着我的木箱走下车。刚下车,我就一下子怔住了,省火车站人山人海,到处都是来自五湖四海拎着大包小包行李的旅客,小孩的吵闹声,吵架声,卖东西小贩的叫卖声,响成一片。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世面,不禁有些手足无措。我找了一个人稍微少点的地方,坐在台阶上,掏出我那张已经被我捻的皱巴巴的火车票。发车时间是晚上7点,我看向火车站顶部铜黄色的大钟,离现在还早。我便坐在台阶上,心中筹划中未来的规划。
在我的印象里,上海应该是一个很好赚钱的地方。像报纸上写的,上海是一个拥有无限机遇与希望的地方。我的幼稚的内心也盼望着我来到上海也能够有足够的机遇,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回来好光宗耀祖。我曾经在无限的荒谬想象中,不禁嘿嘿嘿的笑出了声。
转眼之间,夜幕降临,我知道时间不早了,便赶紧拎着我的木箱子,赶往月台。我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在火车站转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月台,我记得个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再问了好几个路人之后,我终于找到了我要找的月台。
这一番检票,阅票的周折之后,我登上了来往上海的火车,这是一辆绿油油的绿皮车,我还是一生里第一次见到火车,我震撼地几乎迈不开腿,在后面人的催促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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