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4)
“从16岁第一次见你,我就疯了。”
这位18岁就赢得全美空手道冠军、爆破技术媲美fbi、手握美洲黄金运输线的托马斯家族最年轻的当家人,此刻像所有失去爱情的姑娘一样,悲伤、心痛。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始终忘不掉她?”
记不得从哪年开始,她发现每年冬天他都会消失几天,回到那个没有亲人的国度。
最初,她以为他是看望去世的母亲。
后来,她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存在。
曾经,她对那个扎着马尾辫笑容浅淡的中国女人饱含敌意。
可年复一年,那个女孩终究没有在他身边出现。
渐渐地,她便不拿她当回事了。
她的心胸足够开阔,他愿意当个念想,她可以容许他在心底为那个女人保留一个角落。
那个不曾谋面的女人,甚至不及声色场里绕在他身边的各路女人令她困扰。
如果不是家族突发变故,如果不是她亲眼看到那个女人,她几乎忘记了那个女人的存在,更没想过,他们二人还会在一起。
她的大意,放纵了他们,她不甘心。
“神经。”江铭拉开车门下车,安排驾驶座的人,“送她回去。”
张文忙不迭地跟着下车,银色越野车转瞬消失在他们面前,他妥妥地感受到了睿德安大叔的求生欲。
“看什么?叫车。”
张文赶忙打电话,犹豫了下,冒死开口,“老大,口红,右边。”
江铭拿袖口用力擦了几下,冷声警告他,“不许多嘴。”
“保证不让苏小姐知道。”
“话多。”
“……”
苏远山和赵琳都是独生子女,两家老人走了之后,只剩下一些远方亲戚偶尔走动,过年走亲访友,于他们而言,更多的是“访友”。
依照惯例,苏荷跟着他们到各处长辈家里拜访。
对这种交际多于真情的拜访,她内心是抗拒的,但成年人的世界,
交际又不可避免。
好在这种场合用不着她说太多话,她只要安静地坐在那里,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儿就好,长辈问什么,她回答什么,无非就那几个问题。
上学的时候,关心她的工作,现在工作定下来了,话题自然跑到婚姻大事上,不少热心的叔叔阿姨要给她介绍对象。
苏荷笑呵呵地同他们打太极,能搪塞过去的就搪塞,搪塞不掉的便借口外出旅游,拖延了当。
既不驳人家的面子,又给自己留有余地。
赵琳虽然不喜她的消极态度,可她分寸拿捏得好,礼数上挑不出毛病,加之苏远山在旁帮着开脱,赵琳不想过年的喜庆日子里跟她上劲,便没硬拖着她去相亲,每每数落她两句作罢。
即便如此,几天下来,苏荷仍旧感到十分疲累。
看着手机里简讯,不禁有些窝火。
“外出,通讯不便,勿念。”
她回拨过去,提示电话已经关机。
谁会念你,烦人!
苏荷郁闷地把手机往窗边的沙发一丢,钻进被子睡觉了。
翻来覆去,折腾一个多小时仍是了无睡意,摸黑翻出床头柜里的墨蓝色丝绒盒子,圆滑温润的平安扣握在掌心,她纷乱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伊茨那卡偏僻的一处民居里,张文看着劲装待发的男人,做最后的努力,“老大,您不用亲自跟着去。”
“少废话,装备武器检查没?”
“检查三遍了,没问题。”张文不死心,继续道,“我们一定保护好那几个科学家,爆破的时候,让他们躲得远远的,您放心吧。”
“我问你,这个国家最多的是什么?”
张文挠了挠头,“钻石?”
江铭随手拿起手边的黑色小方匣丢向他,张文眼珠子快瞪出来了,手忙脚乱地接住,轻手轻脚地把它放到桌上,心有余悸,“老大,就算我笨,您也别想不开,跟我同归于尽啊。”
这种轻型炸弹,落地的压力足以引爆,爆发力足以让这座木屋瞬间化作灰烬。
江铭淡淡地扫他一眼,“你带着一队人负责后援,接应我们撤退。”
“别啊,老大,我都准备好了。”张文不服气,“您也没说那个问题关系这么大啊,早知道,我认真想一想再回答了。”
江铭挑唇,“哦?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说看,这里最多的是什么?”
张文的脸立刻垮了,“老大……”
甭说一次,十次,他未必能答对。
江铭把手枪往腰间一别,打开耳边的通讯设备,“十分钟后,出发。”
伊茨那卡,位于非洲南部的陆地小国,在地图上几乎找不到它的存在。
数年前,因为战乱,这里偶然发现了原油的存在。
然而,珍贵的原油没有给当地穷苦的百姓带来幸福,反而引来更多的战乱。
最长的一届政府组织仅仅维持半年,便被武装分子夺去了政权。
接二连三的政权变更,令这里宛若人间炼狱。
伊茨那卡的孩子,也许不识字,但个个会开枪射击。
求生是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