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夜（2 / 2）

我也闭上了眼睛，吻了吻她。“这是你第一次吧？”学姐问道，“对呀，没有女孩子能看上我，所以一直单身，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只有第一次才会这么温柔，慢慢地，人就变了，变得迟缓，变得冷漠，直到麻木。”我们手牵手走了出来，桌上的《1984》被风吹动了几页。已经晚上九点了，我们抬头看了看天空，比往常格外得亮。我问道：“接下来你要干什么呢？”“去江边散散步吧，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去我们家附近的江边玩耍，捡贝壳，现在她身体不太好了，已经不能走太多路了。”“好，那我们走。”

随便找了辆车，打了几次火我们就走了，一路上已经没太多人，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下车后，学姐问道：“接下来你呢，要陪我吗？”“不了，我想再去潜一次水。”“好，那就…再见了。”“再见，美丽的女士，认识您真是我的荣幸。”我吻别了她，做了一个英伦绅士的再见礼，我们相视一笑，背对着挥挥手告别。

沿着江一路开下去，终于开到了海边，有些人点起了篝火，在围着跳舞。我换上潜水衣，找到一搜游艇，看着两边的岸飞速向后退去。朦胧的雾缓缓升起，隐约地遮住了群山，陆地已经隐去，天地间只剩下我这一叶扁舟，万籁俱寂，我现在仿佛已经到了天堂。我后跃进入海中，打开手电，向更深处游去。马上就要十二点了，我的整个人生突然在脑海里走马灯般闪现，浮光掠影间，一道白光充斥了我的所有感官。

……

“宝贝，妈妈在这，来，咱们回家了。”我慢慢地爬到妈妈身边，妈妈将我抱在怀里，成片的向日葵花已经淹没了妈妈的腿，妈妈摘了几朵，放进挂在手臂上的竹筐里，远处的红砖小屋上冒着热气，不时传来几声犬吠，我开心地手舞足蹈，一遍挥手，一遍说着什么：“ma，ma，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