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焦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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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突然传来刺痛,将阎法泽漆打趣的话默在了口中。

“终是时机未到啊~”阎法泽漆突然说了句,嘴角一勾,桃花眼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渐渐深沉,那张妖孽的脸上有了几分疲倦。

“什么?”

一阵风突起,迷了黎漾和轩辕子君的眼。待再睁眼时,那贵妃榻上的人影便不见了踪迹,仿佛从未出现过。

“臭妖孽!”

黎漾和轩辕子君慌忙起身寻找,可是还是四处没见人影。

黎漾无力地坐在刚刚阎法泽漆用过的榻子上,感受到已经消散的温度,黎漾默默给自己倒了杯茶。

若是她端茶的手不那么抖,倒还真像是一副没事的样子。

“是我奢望了,我还以为能像从前一样。”

她已经不是阎法家的人了。

一只手略带着几分搭着她的肩上,让她的心渐渐定了下来。

黎漾转头,发现是不知何时到了的轩辕冥州。

“相信他一定有他必须离开的苦衷,等时机到了自然会见到的。”

他料到会有这天,却不想来的这么快。

“回去休息吧,你如今身子骨还没全好,这风吹久了会头疼的。”

黎漾点点头回了屋子。

“子君,你也别跟着裹乱了,回你自己府上歇着吧,你这段时间老是和皇上对着干,处处给他使绊子,你怕是要惹祸上头了。”

揉了揉眉心,轩辕冥州的心里满是烦闷。

“我怎么就裹乱了,我就是要给黎漾出气,他要罚我让他罚,我才不怕他。”

“子君!怎么说他也是你二哥,如今他更是九五之尊的皇上,莫要再如此没规矩了。将尧!将他绑回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他踏出王府一步。”

“是!”将尧趁轩辕子君来不及反应,点了他的穴,扛着他出了江亭阁。

不出几炷香的时间,将尧便使着轻功飞了回来,轻飘飘落在轩辕冥州身后。

“你下去吧。”轩辕冥州挥挥手让将尧退下。这段时间,为了隐藏阎法泽漆的行踪,他将江亭阁的下人侍卫都遣了出去。将尧走后,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

轩辕子君从小被保护的很好,对这皇氏的勾心斗角涉足不深,心思单纯,对那些功名利禄嗤之以鼻,一心扑在习武上,对着谁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就连轩辕静渊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只眼,放任他不管。

可他不一样,他是皇长子,是先皇的第一个儿子,从小被给予众望。先皇遇刺先皇后阎法曦为救他伤了身子,所有人都觉得太子非他莫属,他也这么觉得。可天不遂人愿,有一个嫔妃难产生下一子便撒手人寰,过了几年先皇突然下旨将那孩子过继在先皇后名下抚养,从此他轩辕静渊便一跃成了嫡子,而他是庶子,一切努力成了白费。从小轩辕静渊就知道自己的位子得的名不正言不顺,便总是针对他这个有威胁性的前太子候选人,处处想要压他一头。

当初开国之时,阎法家的人前赴后继,用一具具血肉之躯护着当时的皇帝登上皇位,轩辕皇族有今天,阎法家功不可没。那时的阎法家族甚至拥有自立为皇的实力,却安分守己地护着轩辕皇族。当时的皇帝登上皇位时便下令,立阎法家嫡长女为皇后,所生的嫡长子为太子,阎法家的地位乃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渐渐地娶阎法家嫡长女为皇后,立所生的嫡长子为太子便成了惯例。

如今阎法家可谓是一家独大,功高盖主,时间长了,有些人的心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纯粹了。先皇遇刺,先皇后伤了身子,嫔妃难产,过继皇子,这一桩桩一件件,是意外还是谋划,朝中的人心知肚明,不少人眼红这阎法家的地位,都等着阎法家树倒弥孙散,倒是让轩辕静渊捡了个大便宜,也不知当初他一个没有母亲的幼子,怎么和先皇搭上线,在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的。

后来,梼杌暗探入侵京城,轩辕静渊被伤,他请命上前线,却重伤断了腿被送了回来,阎法家也去了不少人,下场和他一样,大部分人没能回来,回来的也是带着伤残。阎法晨和阎法泽漆不知所踪,阎法嫡系一脉能顶得住事的只剩下阎法黎漾,可她一意孤行弃了继承大典,偷偷上了战场,就此被阎法家除了名。战事焦灼,先皇去了,轩辕静渊继了位,先皇后自知阎法家这次怕是难逃一劫,偷偷寻了他,将一个令牌交给了他。那令牌是当初开国之时便定下的,可调动举国兵马的令牌,他拿到那块令牌时,也是惊诧万分,想不到阎法家还有这么大的底牌,轩辕族贵为皇族,竟还没有调动兵马的权利。先皇后将令牌给他只有一个要求,便是要护阎法家所剩这点血脉的安全。他没想到在令牌交给他的那天夜里,宫里便传出先皇后随先皇去了的消息。他偷偷命人查过,先皇后的死绝不是那么简单,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不用想他都能知道。他拼尽全力虽然保住了阎法家一丝血脉,可阎法家的地位却大不如前,如今的阎法家走的走散的散,留在府中的也只有几位年长的长老。

他握着这么大的砝码,轩辕静渊不敢轻举妄动,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之前是梼杌让轩辕静渊分身乏术,但现在黎漾凯旋,为人族挣的了喘息的机会,也给了轩辕静渊可趁之机。黎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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