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降世(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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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凡胎肉体,尝尽七情六欲,在凡尘中挣扎喧嚣露尽世间丑态,虚伪狡诈;

魔,缥缈无根,纵览光明背后的阴暗,放浪形骸,不求与天同齐,只求弑天逆命,潇洒自在;

神,脱凡胎,褪凡骨,屹立群山之巅,执掌正义之风标,隔岸观火,道貌岸然;

灵,圣洁清高,不食人间烟火,幻如泡沫,宽怀大度,不争不抢,在不完美的世界化身完美,自以为是。

上古时代,四族争锋,几方混战,硝烟四起,断壁残垣,疮痍满目,涂炭生灵,无天无日,白骨露子野,千里无鸡鸣。

人族身无神力,势力薄弱只得与他族合作才能在争斗中搏得一线生机,而一直身处高位的神族便是最好的合作对象,灵族一向与世无争只求保全族类,守而不攻终节节败退不得不举族搬迁,隐入了山林再无音讯,神族大举进攻势如破竹,魔族艰难抵御损失惨重。

但就在这最后一战的紧要关头人族却为一己私利将神族机关布守图泄密于魔族,魔族奋起反抗神族士兵死伤万千,全族即将毁于一旦。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位手抱琵琶的血瞳男子突然出现,琵琶声起,万籁俱静,局势陡然发生转变,一曲尘埃落定,神族大获全胜,随之四族首领缔结协定天地之约神族至上,血瞳男子却匿于尘世再无踪迹,世人只知那男子是冥主神荼名唤亭旧,与魔主曾生死相交、情同手足。亭旧大义灭亲,魔主灵台真火俱灭、元神俱毁被囚于无涯山脉之中,而魔族则被封印魔力放逐蛮荒不得踏入神、灵两族一步,由于梼杌见风使舵最早投诚,赐魔兽梼杌踏足人族的特权以惩处人族最后的背叛。

沧海桑田,日出月落,花开花谢,转眼间便过了几亿年,虽仍是以神族为尊,各族之间的沟通却日渐淡薄,魔族仍囚于蛮荒之地,封印却日渐松动,魔王慢慢苏醒。灵族依旧隐居于世,少有人知,人族安享富贵,奢侈无度早已忘却了梼杌进攻的毁灭,以至于梼杌提前苏醒,魔主异动人族却未曾察觉最终酿成大祸。

“啊~!”一声妇人嘶声裂肺的喊叫仿佛透过九霄,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眉毛拧在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嗓音早已沙哑,双手紧紧抓着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芊芊细手上青筋暴起。

“夫人!孩子就要出来了,加把劲啊!”这时候接生的妇人也不顾仪态地鬼哭狼嚎。

“啊——!”

“噌——!”一道红光冲天而上,几乎照亮了半边天。

远处观天楼一位头发斑白穿着卦衣的老人双手颤抖的握着栏杆,双眼紧紧地盯着红光之处似乎认出那是阎法府,沙哑的声音透着惊悚:“果,果然,出现了,红光耀日······”

“叮!”

老者应声倒下,黑气缭绕,一滴滴猩红的液体滴落在地,口中的喃语终是再无人听见,一抹赤红消失在转角,书桌上的几个大字格外显眼。

“啊哈哈,亭旧终于还是被我寻到了,世人皆说你已魂飞魄散,可我就知晓你没那么容易死,只是可惜为何你还要做这救世主,还要这么喜欢和我作对,真是让人头疼呢。不知道彻底绝望的你在看清世人的虚伪自私之后还会愿意伸出援手吗?啊哈哈,你一定会喜欢我送你的大礼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时间仿佛云散月明,又仿佛血雨腥风,让人生怖,赤红的身影渐渐消散一切又恢复如初,无人察觉。

皇宫御书房内,一位中年男子看着照亮半边天的红光,急急忙忙去了观天阁,却只见地上国师冰冷的尸体和书桌上留下的以血而书的“红光曜日,捧之杀之,天下尽得”一个大字。

红光渐渐散去,接生的妇人终于看清孩子却惊得打翻了手中的面盆。只见那的孩子面容精致却血瞳尖耳不似凡人模样,一声惊叫从屋里传出,阎法晨破门而入,却见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用自己的身子护住孩子,而那个接生的妇人手持剪刀正要向母子刺去。情况危急,阎法晨一掌打向那位妇人。剪刀落地,那妇人见了阎法晨也顾不上胸腔的绞疼连忙跪下磕头焦急地道:“家主,你听我解释啊,那孩子是个妖孽,留不得啊!家主--!”

“胡说八道!”

“家主!那孩子血瞳尖耳,哪点像个正常孩子,阎法家怎会生出个妖孽!”

“够了!难道是我最近待人太过温和,竟让你生出这胆子,谋害小主!”阎法晨缓缓抽出佩剑,一道亮光在房中闪过,杀意弥漫。

“家,家主!老奴错了!老奴该死!”

突然世界一片寂静,那妇人停住了哭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床上的女子撑起身子,阎法晨连忙丢下手中的剑赶去扶她。

“毓儿!你这是作甚,你刚生了孩子不得妄动灵力。”阎法晨揽着女子眉头紧皱。

“晨,错不在她,寻常百姓本就不知我族存在……糟了!来不及了!他们,已经发现我了,这孩子绝不能,不能让他们发现。”女子靠在阎法晨胸口,有气无力地说着,手却紧紧撰住闫发晨的衣襟,神色中满是着急。

“发现就发现!难到我阎法晨还护不住你和孩子!”

“晨!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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