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女人,被献祭的价值,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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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雨禾吵了架,雨禾丈夫就独自睡在了客厅,自家亲妈看到,朝雨禾的屋子翻着白眼怪自个儿子没用被个女人欺负,雨禾丈夫本还忍着,但随着妈妈嘲弄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雨禾丈夫再次爆发了。

他对着自家亲妈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让我怎么着?去打她吗,跟她离婚吗,还是像我爸一样,在外面找个温柔贤惠的?”老太太从未被儿子如此顶撞过,瞪着两个早已没了光彩的眼睛看儿子。儿子再次重申道“这是我跟雨禾的家,我们怎么吵架拌嘴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您不要掺和可以吗?”

“我只是觉得……”

“没人问你的意见,你自个那摊子事还没整明白呢!”雨禾丈夫根本不想听自家亲妈那些所谓的过来人经验,他听够了,不管雨禾的态度如何,不管雨禾如何看他,雨禾控诉的他的母亲的点点滴滴是真实存在的。雨禾,一个独生女,从未受过任何委屈,就因为嫁了她,就因为生了诺诺,就因为他妈,她受了多少委屈,作为丈夫的其实都知道,只是这个知道却假装不知道不在意的行为是不得已而为之。一个是曾如宝一样珍爱的女人,一个是把自己当宝一样的亲妈,要他怎么办呢?他之所以如此厌恶徐弘,也是因为被徐弘这个女人戳中了要害,是啊,自从有了诺诺,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想躲在办公室里,哪怕多待一会儿,那种所有人都下班了,键盘声、电话声消失的世界,没有诺诺的傻笑,没有亲妈鸡蛋里挑骨头的讽刺,没有雨禾半开玩笑半抱怨的絮叨……雨禾的丈夫有时候会想,人怎么就这么难……

亲妈望着儿子,苦涩的泪夺眶而出,叫嚷着“我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我是你妈!”

“所以呢,你生我养我,就要谋害我的儿子吗?你是我亲妈,那雨禾呢?雨禾也是诺诺的亲妈!”

雨禾丈夫说这话的时候,雨禾正好开门出来。手停在门上,雨禾的泪就又滴了出来,原来丈夫确实是都记着的,兴许只是因为那是亲妈,无能为力罢了。

“好,好,可真是个没良心的,这是你跟你媳妇的家,我回老家就是了!那是你儿子,我辛辛苦苦每天端屎端尿的伺候他,雇个保姆也不给你干这么多啊!可真是丧良心,跟你爹一个德行,什么种发什么芽,你们老王家就没一个好人,报应,活该报应!”此时,雨禾的婆婆从婚姻的关系中、从母子的关系中脱离了出来,她不再困顿在丈夫带来的羞耻感,不再作茧在她与儿子密不可分的母子亲情中,这一刻,她就是她,她只想尽情的羞辱这两个让她苦不堪言受人嘲笑的男人。

看着气愤不已的婆婆,雨禾赶紧拉住了她说“妈你消消气……”雨禾话还没说完,婆婆就扬了一把手,将雨禾附在她胳膊上的手打了下去,然后骂道“小娼妇,都是你勾引我儿子,都是你挑拨的我儿子,要不是你,他怎么可能跟我这么说话,我是他亲妈!!”雨禾被这声小娼妇惊到了,婆婆竟会如此骂人?这种字眼她是从哪来听来的?她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听到母亲如此说雨禾,雨禾的丈夫也冲了过来,拉着雨禾说“你放手,你别管她,让她走,我倒要看看她能走到哪里去!”雨禾看着丈夫,她知道丈夫现在气到了极点。

雨禾婆婆本也就是个撒个泼,不想在这个家就如此落败,如果今天她败了,日后更要看雨禾的脸色,但没想到儿子竟如此说。一时间,老太太愣住了,随后跟朵枯萎的花一样,萎靡在了地板上,仿佛一滩泥一样摊下去,摆好姿势,准备嚎哭“我这是什么命啊,我好苦啊……”

雨禾的丈夫被吵闹的头疼,手抚在额头,紧紧闭着眼睛,就一会儿,就让他清净一会儿,不行吗?就因为她是亲妈,就可以如此要挟他吗?雨禾丈夫在心里发狠了半天,最后整个人也萎了下来。他双手垂着,跟没了骨头一般,示意雨禾把他妈扶起来。

雨禾丈夫示弱了,对这个撒泼辱骂自己妻子的女人服软了,原因只有一个,就跟她说的一样,她是他的亲妈,就因为生了他养了他,就恩情大过天。仅此而已。

被亲妈这么一闹,雨禾也与他和了好,临睡前甚至跟以往一样,拍着他的背。丈夫就跟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样,躲进了雨禾的怀里,丈夫更咽着说“对不起。”雨禾很是宽容说“夫妻之间,哪用得着说这个。”丈夫是爱雨禾这一点的,永远的宽宏大度,永远的以柔克刚。

第二天周日,丈夫起的晚了一些,等他睁开眼,雨禾已经不在身边了,家里安安静静的。雨禾丈夫下床走出房门,就看到只有亲妈在。亲妈白他一眼,说“都几点了才起,快去刷牙。”说着将热好的包子鸡蛋端到了餐厅的桌子上。

雨禾丈夫问“雨禾跟孩子呢?”

“怕吵了你睡觉,带着去小区玩会儿。”

雨禾丈夫朝窗户看看,窗户外面的树竟都有点焉了,根据树叶摆动的幅度判断外面应该也是起风了。雨禾丈夫简单洗漱后,拿了一件孩子的衣服,去小区里找他们。等看到小朋友在滑梯那跑来跑去时,竟有一种“这孩子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的感慨。

雨禾见他过来,就抱住了孩子,指着丈夫的方向,说“你看,爸爸。”诺诺一下就笑了,曾经消失在脸上的肉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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