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狗奴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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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正要去看看,没想到门一下被家丁踢开,春阳带着四五个家丁将狗奴儿的娘亲托下床,又让剩下的人将狗奴儿架起来,一个个耳光打在狗奴儿的脸上,厉声质问道:“狗奴儿,你说,你是不是去过厨房?”

狗奴儿不知道去厨房有什么罪,微微点了点头,春阳一听大声嚷道:“好哇,终于真相大白了,你是不是喝了天赐少爷的乌鸡汤?”

乌鸡汤,什么乌鸡汤,狗奴儿根本不知道春阳说的是什么,他摇了摇头,春阳一看他还不承认,又是几耳光,狗奴儿的娘不忍儿子挨打,赶紧问道:“你是不是喝了人家的乌鸡汤?”

狗奴儿刚才还在强忍着泪水,被他娘亲一问,顿时满腹委屈喷涌而出,他艰难地摇头说道:“我根本不知道什么乌鸡汤。”

春阳哼哼两声说道:“果然是龙声龙,凤生凤,做娘的在外面偷人养汉子,做儿子的也就是个贼。”

狗奴儿一听这话,不知道哪里生出来一股力气,竟然挣脱了那两个人的束缚,一耳光打在春阳的脸上,将春阳打得满眼金星,她没想到这狗奴儿竟然还有这般力气,又让两个家丁将狗奴儿按在地上,一脚一脚直往他身上踢,狗奴儿一声不吭的任由他们踢打,他娘亲早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最后咬牙说道:“不是他偷的,是我,是我得病了,想喝点儿汤快些好起来。”

春阳一听这话,露出得意的表情,说道:“你早说嘛,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偷人偷物,什么都敢偷,你这就是惯犯,狗改不了吃屎!”

狗奴儿的娘亲被春阳一顿骂,一句嘴也回不上来,忽然就感觉眼前一花,顿时吐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春阳还大声叫到:“怎么的,你还要装死?装死我也得把你送到太太那里受审!”

春阳又吩咐家丁将狗奴儿的娘亲架去大夫人的院子,没想到那家丁刚一靠近,顿时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说道:“春,春,春阳姐,她好像不行了。”

春阳赶紧上前查看,就看到狗奴儿的娘亲鼻息若有若无,脸色就像是铺了一块金纸一样黄的可怕,一点儿血色也没有,春阳这时开始害怕起来,这个女人虽然仗势欺人,可总归还是个女人,怕死了人吃官司,赶紧吆喝着往外跑说道:“不关我事啊,是她自己病死的!”跑了好远都还是这句话。

狗奴儿也感觉到自己的娘亲气若游丝,恐怕已经不行了,赶紧拼尽全力将他的娘亲扶了起来,狗奴儿的娘亲这时悠悠醒了过来,抚摸着狗奴儿的脸颊说道:“娘亲这次真的不成了,你该怎么办啊,你该怎么办啊!”

狗奴儿的娘亲好似拼尽了全力说出这句话,然后声音突然就没了,狗奴儿搂着娘亲的肩膀,不断哭泣,狗奴儿的娘亲哭着说道:“傻孩子,你该怎么办啊,你要记住,你不是狗奴儿,你叫齐天心。”

狗奴儿哭泣着摇头说道:“我不叫齐天心,我就叫天心。”

狗奴儿的娘叹了口气说道:“你终究是他齐家的种啊。”

说完这句话,一口气接不上来,就这么死了。

狗奴儿娘的死很快就传到大夫人的耳中,他吩咐下人找了卷草席,将狗奴儿娘亲的尸体裹着下葬了,下葬的时候也不让狗奴儿去送行,可怜了这对母子,即使是最后一程也都没人相伴。狗奴儿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母亲到底葬在了哪里,也就从狗奴儿娘亲死的那一刻起,狗奴儿的心也变得冷了起来,狗奴儿或者说天心,默默看着那个大屁股的女人,回到房间取出一把早就藏好了的剔骨刀,在一块石头上慢慢打磨,他手上的脓血混合着磨刀石上的水从刀上流到地下,他对此浑然不觉。

当天夜里,天心偷偷摸进春阳的房间,掀开被子想要一刀结果了春阳,可没想到掀开被子一看,春阳正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而这个男人正是白天其中的一个家丁,天心知道自己必须下手要快,否则一旦这两个人冻醒了,他们的奸情被发现,自己恐怕就要被灭口了,他年纪虽然小,却也非常聪慧,转眼就想到了这些,他毫不犹豫,手起刀落,一刀刺进那个家丁的心窝,那家丁哼都没哼一声,顿时命丧当场,家丁的鲜血飞溅到春阳的身上,春阳迷迷糊糊地说道:“你在干什么,什么脏东西就朝我身上弄?”

天心将刀架在春阳的脖子上,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春阳顿时被打醒,原本还以为是那个家丁在搞什么恶趣味,正要开口骂人,没想到睁眼就看到满脸鲜血的天心,身旁的男人早就没了声息,她吓得想要大叫,天心低声说道:“你要敢叫我就立刻将这刀刺进你的喉咙!”

春阳顿时将那声叫唤咽了回去,她颤声说道:“你娘不是我害死的,她是自己病死的,不关我的事啊!”

天心将刀往前递了一点,春阳赶紧往后缩脖子,天心问道:“那鸡汤我没有喝,你知不知道?”

春阳赶紧说道:“是是是,你没喝,是我喝的,我喝了怕大太太责罚,所以就冤枉你!”

天心听了又是哭又是笑,随即眼神一冷,一刀直接刺进了纯阳的脖子,春阳到死都是不可思议地表情,她没想到这样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真能这么毫不犹豫的将刀刺进别人的胸口,她更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死的,她肚子里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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