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做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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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你是怎么和他牵手的?”

“就这样啊…”

高喜理所当然地说着,暖了些的手覆在了沮渠的手背上。

她的手很白,也很小,掌心软软的,指腹上有一点小茧,是常年拿着针线磨出来的。

沮渠的手比她黑了好几个度,手背看起来就很粗糙,更别提掌心了,高喜摸得咯手。

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她就往后缩了手。

沮渠却一把捏住了她的指尖,不给她后退的机会。

“啊——你干嘛?你抓疼我了。”酒醉后的高喜稍稍一疼,情绪变得非常敏感,嘴一瘪,就委委屈屈地掉眼泪了…

沮渠被她那张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模样给气笑了,低沉的音色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地变温柔了,轻哄道:“我轻点牵。”

沮渠觉得自己从没对哪个姑娘这样有耐心。

说出去都要没脸了!

想他沮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当然这得除了那有夫之妇!

他说着松了松手里的力道,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手背上的肌肤。

沮渠的手温炙热,比高喜的高出好几倍,很暖,让高喜很舒服,但仍旧感觉硌得慌,但她没再挣扎了。

沮渠继续说道:“你们除了牵手,还做了什么?”

高喜脑袋里嗡嗡嗡的,吸着鼻头,眼角红红的,沮渠问了什么都没听清,“……我头痛,你别吵。”

沮渠……

高喜撑不下去了,脑袋都要靠在桌子上去了。

沮渠凝视着她,手指突然指到她的唇边,“他碰你这儿了么?”

“……啊?什么?”

“他碰你这儿了么?”沮渠又说了遍。

“……”高喜自己摸摸红唇,没明白沮渠什么意思。

突然,眼前变得有些暗。

唇上突然传来一片湿润的感觉。

高喜张大了美眸对上了沮渠的紫眸,“唔……”

面前喷薄而来滚烫的酒气,高喜倏地屏住了呼吸。

完了,她不能呼吸了!

她要死了!

沮渠在她的唇上撕磨了一会儿,才放开了她,紫眸亮若星辰,小姑娘连换气都不会,一张脸憋得更红了,看得惹人怜。

也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火炉子越来越暖的缘故,他浑身的血液沸腾了,心脏更是不受控制地乱蹦。

高喜终于有一丝丝清醒,“你…你做什么?”

“我在问你话。”沮渠一本正经地说。

“你问便问,吃我嘴做什么?”高喜无辜极了!

“……”沮渠要气晕了,“老子!…老子是在做示范!他对你这样做了么?”

“…顾文才不是属狗的。”高喜说。

顾文!

顾文!

沮渠要被她气疯了!

但是她说那顾什么的没对她这样做,他心情才好一丢丢。

真心烦躁!

“好!给你看看狗的本性!”沮渠舔了舔菲薄的唇,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就狠狠亲了下去。

“唔……”

高喜细胳膊细腿的根本不是他对手,本身就酒醉犯迷糊,亲着亲着就更迷糊了,跟着沮渠的节奏笨拙地回亲起来。

你咬我,我便咬你!

青涩的吻更为要命。

沮渠觉得今晚自己得死!

天空亮了。

各家各户袅袅炊烟,鸡鸭都热闹了……

坞堡上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

高喜睡到日上三竿都没醒,高杏枝以为女儿受了刺激想不开,几次进屋查看,都见她闷着被子睡得很香,心中便稍稍松了口气。

高喜平日竭尽所能地帮衬着她,帮衬着她的坊间,像这样睡到此刻都未醒几乎没有过。

高喜想着可能最近累着孩子了,便没打搅她,让她继续睡。

沮渠精神奕奕地在坞堡里巡逻,居长石正交代着蒙小裕事情。

三人好巧不巧地撞见了。

蒙小裕朝着沮渠招手,几步就来到了沮渠身前,“哥…今天值日啊?”

沮渠心情很不错,点头应道:“是。”

沮渠今日穿了件银蓝色长衫,衬得他身段高挑,往日的编发也都束在了脑后,看起来十分精神。

蒙小裕自然也发现了沮渠装束的改变,轻笑道:“哥,你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沮渠喉间发出一道轻笑声,眸光变了变。

的确是发生了点高兴事。

蒙小裕哥俩好地勾着沮渠的肩膀,不可避免地拉到了他的衣领,眼睛猝不及防地看到他脖子上面的一个鲜红的印子。

蒙小裕紧张道:“哥,你脖子怎么回事?”

沮渠身形微微一僵,想起什么时,慌忙从他手里扯回衣服,整理了下衣领,“……没什么。”

“怎么没什么了?那儿好红啊,好大一块!”

这死孩子——

真的是,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沮渠瞪了他一眼,“昨天不小心被什么虫子咬了。”

虫子?

蒙小裕有些不相信,都快入冬了,还有虫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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