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御马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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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吗?”

“偶然见了一次,娇滴滴的样子,看的烦。”

“娇滴滴不挺好吗?难道给你娶个女张飞你就满意啦?”

花挺水笑着摇头,“我看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吧,郭小桃几次三番的向你表露心意,难道你没看出来?”

“嘿嘿,还是说说白云山吧?”

二人出了御马堂的别院大门,翻身上马,说话才敢高声一点。

夜已深。

回头望去,只有别院里的灯火星星点点,其余俱是漆黑。

海州与沃州相隔不过百里,次日,迎着细雨,代舒容只用了一个时辰就到达了海州府衙。

等候他的是六扇门赤霞堂堂主郭小桃。

还有他明镜堂的少令阿开。

按理说,海州刺史裴度应该在的。但是这个倒霉蛋此刻正在王城礼部的大狱里暗自祈祷呢。

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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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原本有些职位的也都受关联下狱了,只剩些随从下人兀自惶惶不安。

此时,偌大的海州府衙已经变成六扇门的临时办案之地了。

海州府衙分为正堂和后堂,左右列六房,门前左立鸣冤鼓,右竖戒石亭。

右厢房,本是海州府的案卷室,现今新增的案卷也都陈列在这里,林林总总,归置的倒也整齐。中间是一个长条案,四边摆了十几把椅子。

明镜堂和赤霞堂经过细致的摸查,终于发现了一些疑点。

阿开先汇总了近期人员异常变化情况,大新庄一下子就新招了十个丫鬟和十个苦工,干了不到七天就都集体辞工了,还有附近的二空庙一下子就多了二十一个新剃度的和尚,八天以后又同时云游去了。

孤山镇唯一的悦来客栈案发前日客满,登记在册的都是新罗人,主要是卖烧酒和收购粮食的,商人和车夫以及脚夫登记了八十二人。据集市上人说,当日烧酒卖的不太理想,只卖了三成左右。粮食倒是收购的很多,带来的车都装满了,主要是玉米。

蹊跷的是,椒州的出关记录上,酒桶都是空桶,剩下七成的烧酒凭空消失了。

按他们的行程上计算,从海州返回的途中也不曾有其他的售卖时间,这么多烧酒不可能一下子处理干净。

难道是买卖不好,这些人都给喝光了?

当然不可能。

向来椒州的进出关检查都是入严出松,从新罗进关一般都查的比较严格,至于出关更多的是流于形式。要不是当值的一位边检跟一个常年贩酒的酒商相熟,这个细节也不会被无意发现。

郭小桃也讲了一个疑点。

这是之前忽略的也是最稀奇的一点。

五百铁骑的马匹哪里去了?

攻山的时候不适合骑战,马匹自然要留在山下,骑兵就改成了步兵。人,可以战死,可以逃跑,可以藏匿,但是马呢?

想要毁灭证据,针对人就可以,杀马何益?况且杀掉这么多马匹怎么能不留下痕迹?

马,哪里去了?

代舒容不动声色,问道:“阿开,既然有了线索,相信你已经顺藤摸瓜往下查了吧?”

阿开继续说道:“是的,这么大的一批马,不是寻常马贩能做的。”

海州最大的贩马商叫刘二,住在旧城里西街,听闻近日确实做了个大买卖,但是家中无人,四处寻访也不见踪影,竟如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人丢啦?”

“是的,有街坊三天前清晨看见刘二从家中出来,穿戴齐整,像出远门的模样,之后从西城出城,再无踪迹。”

代舒容眉头紧锁,没有说话。

郭小桃说道:“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逃了吧?”

“属下也这么想,但是人可以跑,马总归要有个去处。所以我就继续追查马的去向,老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还是摸到了线索。”

阿开继续道:“说来也巧,偏偏赶上这个月海州正好有个张榜告示,有人收马,你说巧不巧?”

“说重点。”代舒容道。

“是,收马的是御马堂,每年三月他们都会在海州收马。”

“御马堂?”

“正是。”

御马堂,归属于车马寺,除主官大令雷大钢外,另设司马、主簿若干,这些职衔均领受朝廷俸禄。但是御马堂的其他人等都不属于朝廷人员,薪俸自行解决。

御马堂可以说是半朝廷,半江湖。

和抚州羽庄一样。

“你在御马堂的海州围场可曾见到这批马?”

“属下见到了,这批马一共五百二十一匹,就在城南沙河边的海州围场。”

代舒容道:“若是军马,马腹部应该有印记,可曾查实?”

“兄弟们逐一查对,足足从早上查到天黑,都是良驹,奇了怪了,但是没有任何印记。”

“这就不对了啊?”郭小桃道:“如果这些马不是新罗铁骑的,难不成是山上的喽啰们骑了军马跑了,山上恰好还有这么多马?他们脑子有病吗?即使他们真有这么多马,难道骑军马过瘾?”

“所以说刘二会消失,因为只有他能说清楚这些马是怎么来的。”代舒容说道:“小孤山的喽啰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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