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 做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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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准备好东西后,清茗又过来告诉道:“两个赶车的,于老头昨天回去的时候,一不小心患上风寒,告两天假。老李被四官人叫去了,说是要接一个什么人。让别人跟着我不放心,不如今天我送你们?”

玉堂便道:“也行,反正路上的积雪也化了,也好走了,就你去送我俩吧。”当下清茗赶车儿,韩煦、玉堂这两个,上了车儿就走了。

韩煦上车的时候,突然询问玉堂道:“你们家出了什么事么?昨天晚上我来的时候,听见不少人都在说,什么‘压货’、‘压货’的。”玉堂便道:“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我四哥很快就能办好,你别问了。这几天咱们聚会要紧,买卖的事情一概不提!”

年末的时候,到处都是采买的,东京城的车马、行人尤其多。本来不太长的路,三个人足足走了大半天。韩煦姐夫家中的仆役,都认得韩煦。一看见韩煦带着人来了,急忙来迎接。清茗去后面把车停好后,立刻被人拉去喝茶了。剩下韩煦和玉堂,被众人请至书房里坐着,然后好几个伏侍的人,一溜小跑去后面叫人。

书房这边比花厅暖和,而且还朝阳,椅子也比花厅的舒服。一坐下玉堂就感慨道:“幸亏是跟着你过来了!这七拐八拐的,一般人还真不好认。要是跟着明熠的话,我敢说肯定就绕迷了!你姐夫现在在哪里高就呢?有韩相公那么个叔丈人,升职应该很容易吧?!”

韩煦借着炉火在暖手,悄悄告诉玉堂说,他姐夫郑蔚之前在大理做少卿,现如今调去了京东排岸司,众人都叫他“郑排岸”。话未说完呢,那头郑蔚听到了消息,已经着急忙慌赶过来了。

当下众人见礼已毕,说起话来,郑排岸告诉韩煦道:“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你姐姐今天不在家,领着奶子,还有几个伏侍的,一早儿去庙里上香了,到晚上才能赶回来”。说着郑排岸还抱怨道:“我说让她早几天去,她非磨磨蹭蹭的,今天才去。这不,你来了她就偏偏不在!你们俩今晚都别走了,直接在这里住下吧!”

韩煦、玉堂忙推辞道:“我们晚上有宴会,等到明后天再来吧!”说着韩煦还纳闷道:

“我姐今天去庙里了?她以前不是不信佛么?怎么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开始信了?”

郑排岸立刻叮嘱道:“这个话儿,当面的时候你可别说!她虽然不会生你的气,肯定在我耳朵边唠叨:‘你实话实说,我是不是见老了?’说她仍然年轻貌美,她说我骗人;说她有点见老了,这个月我肯定不好过!”

当下众人笑了一会儿,说到玉堂,郑排岸这边立刻就知道:当初玉堂年纪小时,经常跟韩煦在一块厮混,光听名字就十分耳熟,而且还亲身见过几回。郑排岸评价玉堂道:“一见面儿我就认出来了,还跟小时候一个样,一点没变!”

放在当年的许多事情,郑排岸如今还有印象:玉堂从小为人就大方,蹒蹒跚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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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时候,拿着个果子给同伴分。一跤跌倒了趴在地上,仍旧高擎着一只手,等人家接完了才开始哭。不像展昭那个厮,抠抠索索的,过年晚辈们给他磕头的时候,每人只肯给两个铜板,再多要就哭了不肯给了。

后来玉堂知道了美丑,自己拿起来镜子照看,十分满意。这厮立刻就打扮起来,学着图画上关菩萨的模样,把大人的盔甲、战袍穿在身上,把自己抹成一个赤脸儿,铰一缕头发粘在唇上,把头巾染成一个绿色,顶在头上,得意洋洋地走在外面,活像是精怪洞里跳出来的小妖。

按照郑排岸的说法,也不止玉堂一个人这样,韩煦也比他不强多少,也穿的怪模怪样的,找一把破刀剑别在身上,不时抽出来挽几个剑花,自己觉得挺美的。趁着人多,在影壁前面来回踱步,巴望着别人看见了夸一夸。

既然是揭短儿,就人人有份,谁都别落下。玉堂立刻把展昭也带上:用炭灰在脸上画几道胡子,假装自己是“种世衡”,一并也找来八个伙伴,也“种诂”、“种诊”、“种谘”、“种咏”、“种谔”、“种所”、“种记”、“种谊”地叫着,排好队形一个个点兵,八个人见了他都得喊“爹爹”。那些崽子们也是傻,为了点好处也真肯叫。

展昭领着这么一小帮人,和别人厮杀,去冲锋陷阵,玩的疯了。后来终于被表兄发现,挨了顿收拾,这件事情也就罢休。

顺着这话儿,许多往事又都被忆起:那时候玉堂刚学骑马,他自己觉得已经练习得差不多了。这厮为了显示自己的能耐,还非得带上人家韩煦,一块同乘,哪条路冒险他去哪条。

在过一条下坡拐弯河沟的时候,那马滑倒,两个人都摔得鼻青脸肿。这件事被宣扬出去后,没人再敢往他的马上爬了,再吹牛也就没人听了。玉堂自己仍爱冒险,看见了险路仍往上冲。大概人在一定的年纪,都有些憨傻不知道疼。

韩煦在说这话的时候,玉堂在旁边还纠正道:“你不知道,换一个地方,我的马还是有人敢上的!和我一块儿厮混的兄弟,苏兴就行!等晚上咱们一块儿吃酒,你去了就能看见他了!”

等众人大笑了一番后,郑排岸询问玉堂道:“我记得小白跟明熠是一样的年纪,今年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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