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断止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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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戈为武,闭关自守,其实就是让自己处于不败之地,以守为主,消磨对方的内力。我本意是待他久攻不下,自会用本门的武艺,以我的见识,定会看出他师承何门。

我以断止关对付他,他却仍以分合手想要抓住我,我俩一时之间竟也是僵持不下,以这粗浅的功夫对我断止关,还能数次让我险象环生,这几十年来我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我看不出他师承何门,他也一时半刻奈何不了我。

就在那一瞬之间,那人如蝙蝠一般向后急掠,我本以为他放弃了与我的缠斗,没想到,那人离我一丈远之后,又站定了身形,说道:’前辈武功高强,在下本想不伤及前辈,现在看来,是在下太狂妄了。前辈,在下也不想如此,但前辈的守势无懈可击,在下只有这样了!’

我凝神守备,准备接他这招,也是想看看他的武功路数,可是,接下来的事,是我想都没有想到的。

那人好像是拔出了一柄剑,但是也许他拔剑的速度太快,让我根本没看清楚,我只觉得他从剑鞘内拔出的是那大漠的黄沙,是江南的流水,是塞北的骄阳,是极寒的冰雪,就像是剑鞘里边就是这天下的’道’。说来可笑,我自认为不败的断止关,就像是狂风骤雨下的枯叶,被吹得七零八落,我感受不到我的手脚五官,说来惭愧,老夫生平第一次,连对方用的是什么武功都不清楚,就这样被一招击败了。

等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锁了起来,我觉得经脉阻塞,稍一运气,便疼痛难忍,原来那一击,竟震断了我的全身经脉,现在的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我本已灰心丧气一心求死,后来我发现,那五人戴着我的人皮面具,正在旁边议论纷纷,我便装作尚未醒转,听那几人在说什么,以便万一我这条老命能得以幸存,也好告诉这小混蛋点什么消息。

(冷阳笑嘻嘻地抚着钱二爷的腿:“您老福大命大,哪能死在山统那些宵小的手上。”)

说来倒也奇怪,那几人倒是从未折磨我,只是每人戴上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商议在何地方,作何埋伏,我心中着急,深怕你们中了他们的奸计,却是无可奈何。不过我倒是依稀听得他们说什么宗主已经回去,以防酆都城与三十六堂联手。再后来,他们用一束香放在了屋里,那香浓郁非常,我半晌就失去了意识,直到后来你们两个把我救了出来。”

南宫恨我听完,苦笑道:“看来酆都城内,也有山统的人。”

钱二爷道:“何以见得?”

冷阳笑嘻嘻地说:“您老人家不知道,我们后来又回到了四海镖局。”接着,就把救治南宫恨我等事与那钱二爷细细详说了一遍。

钱二爷皱了皱眉,说道:“那按你们那么说,李八爷当日说想与酆都城停战,共同对付山统,只有在场的几个人知道,现在山统也已经知道了,看来这山统之人,恐怕已渗入到各门各派,以后你们调查七年前那件事时,务必要千万小心。”

冷阳涎脸饧眼的凑过去,道:“放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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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南宫大哥这武艺与见识,有什么可怕的,再说了,所谓吃一堑长一智,遇到硬点子,大不了就跑,哪能像您老人家,这么大的岁数还硬着头皮往前冲……哎呦!”头上自是又挨了一个暴栗。

钱二爷骂道:“小混蛋……不过,你被点了穴道,大椎穴又受制,真气难以运转,又是如何废了那人的手呢?莫非你连失传的天山派绝学移经换脉也曾习过?”

南宫恨我摇头道:“那个假的二爷呼吸太过平稳,根本不像受过伤之人,以二爷的武功,想要无伤拿住二爷,这江湖中恐怕就连秋老庄主、李八爷这些绝顶高手也做不到,所以恨我断定他是假的,恨我为了救出二爷,特意把后背露给他,但是在后背各处穴道早已有所防备,遍布真气,只是假意被他所制而已。”

钱二爷点点头:“你这份武功胆识,江湖中也是寥寥无几。”

南宫恨我道:“二爷过奖,在下不敢当。”

钱二爷微笑道:“你一时彬彬有礼,谦虚待人;一时又如金刚怒目,雷霆之威,老夫我也不知哪个才是你的本来面目。这小子自小顽劣,不过交给你,我也算是放心了。”

南宫恨我眼中的悲伤一瞬而逝,道:“二爷请放心。现在山统的线索少之又少,不过我们可以知道,第一是山统之中,定会有归燕楼的人在帮助他们,而且杀了花镖头的人,应该就是归燕楼的人,与花镖头应该认识;第二是不止归燕楼,恐怕江湖上各门各派甚至连酆都城与三十六堂内也可能会有山统的人;第三是山统与七年前的事定有关联,婉如与天子令的失踪,与山统的宗主脱不了干系;第四是伤了二爷的人,可能就是山统的宗主,而这个人,武功极高,不知何门何派,就连用的是什么兵器,二爷也不敢断定。”

冷阳接着道:“这个宗主武功不但很高,心机也是极为深沉,想要挑起各个帮派之间的争斗,他好坐收渔利,而且这人的目的为何,我们尚还不知道。”

钱二爷道:“不错,我们现在对山统知之甚少,但就凭我们要想撼动山统,那真是如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南宫恨我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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