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三个吏目一个领导金领导水平还是稍微（2 / 3）

为她也知附近的港口哪些能供牛，“北面或许有些地是愿供的，譬如说这会儿遭了灾，眼见着很难过冬的人家，那必然愿卖牛的就多，但咱们也知牛乘海船会会死。”

目前只能先行文去衢县的农业办室，问问从丰饶县买牛的可能『性』，哪怕再贵也要咬牙买，“牛能节省人力，人力可以去做工，二十两虽然乍看贵，但依然是划算的。”

既然牛价可能十分昂贵，那么组织农『妇』去做工便显然更是势在必行了，几个人都很赞成，李小青更是说，“云县那里的确一直缺人，他们发的文里都带了一段，需要短期劳力——哪怕是去做搬运工都缺人的，纺织工倒未必能轮上，因和发告时相比，现在暂缺的又是织工了，而是棉花。”

“如果咱们能拿一块地，可以专种棉花就好了。”张文禁说着，“或再多来些人，开垦出的荒地便专种棉花，或再来些船也可以。”

总之，买活军这里依旧是什么都缺，金逢春看了一圈手，点名，“钟勤快，来说说，查缺补漏，此事还有什么讲究？”

钟勤快似乎有些情愿，但看了看金逢春还是说，“自然是有的，这些农『妇』要出去做工是好事，但依我看，须得找个领头的，并且对其行动予以一定的限制，最好要让她们和外界的男丁随地接触为好。”

张文显然有些吃惊，因这是他完全没想到的层面，而李小青的眉『毛』一就立起来了，这自然是她愿听的话，因她就是一个异地做工的农家女，而且正和外界的男丁在工作中随的接触。

金逢春举起手朝她的向虚压了压，示钟勤快要有任顾虑，继续往说去。

“理是这个理——村里的日子，自然是没有城里的好过，而且城里现在也缺女人，年轻的，颜『色』好些的村『妇』，在城里是很容易找到容身之处的，既然咱们都看过年度工作报告，也晓得现在治就是男多女少，那末便很容易推出一个理，论如，总是要有些男丁没媳『妇』的。”钟勤快也知这话说出来或许会得罪了李小青，因此刚才肯讲，但既然说破了，便说得很明白。“是，便是我，要么就是他。这些人该去哪里寻媳『妇』？自然只有从别人那里挖墙角了。莫说是现在，便是从前，也多有拐带私奔的，私协调成，闹到县里衙门来要退彩礼的都是几十桩。”

李小青说话了，因钟勤快说得并假，而且这和有没有生孩儿并没有什么关系，有些农『妇』孩子都生了几个，和过路的货郎、旅人私奔的也少见。乡间应对此事的办法，只能是告诫『妇』女们，被拐带走的后果是很可怕的，以此吓阻一部分胆小的『妇』女，但即便如此『淫』奔一事在民间依旧屡见鲜，也因此，买活军到来之前，『妇』女们的行动自便没有被限制的，社戏、庙会这些热闹几乎都和她们关，除了家里离开人照料，也因为害怕走散了，被夹带拐卖走了，处去寻。

“若是从前，她们自出去做工，再回来了，那这倒也和我们官府干。或是和去年那样，一家人一起在近处做工，家小都有照应，她自进城开了眼界要闹离婚，那也是她们自的事。但既然现在她们希望官府出面，带她们到云县去做活，那我便想问了，倘若去了一百个，有五十个回来要离婚呢？”钟勤快问，“这是大有可能的事，城里现在日子也好过了，从前的闲汉多数都吃得上饭，又缺媳『妇』子，以前还说二十五六岁年老『色』衰了，现在是正当龄，才过了婚龄没两三年，正好勾搭着她两人成家一处过去，这种私奔走儿还能省些彩礼——我便这么说，往好了想，一百个出去，二三十个在外头见了世面，有了仪的情郎，倒也没做什么事，就先回来要离婚了。”

“若是往坏了想，一百个出去，三四十个就回来了。那说，这村里人和亲朋好友们一说，该怎么看待咱们官府？能闹吗？便是这村里的人闹，别村的人还让他们村的女眷外出做活吗？别说是这样去邻县做工了，以后农闲时还让进城做活吗？”

“固然可以说，若让，这些女眷也可告上官府离婚，但咱们县有十三个大村，小村二十多个。”吴兴县因为建在小盆地中，未经战『乱』，人口比别的几县都多，村子数量是翻了几番的，“这其中从县城出发，一日可至的村只有一半，余的村子，连教书先生都是一周轮一次班。我就说个简单的情景，农『妇』甲想出门做工，丈夫乙因泉村的事情，许，二人口角，农『妇』甲次日找村长，说明了要进城离婚，而村长是丈夫乙的族亲，予以规劝，并唤来丈夫乙，让他农『妇』甲带回家好生劝说，丈夫乙便将农『妇』甲带回家中殴打，农『妇』甲得口称放弃离婚。”

“次日，农『妇』甲向教书先生诉说自被殴，随后悄然离村他去，再音信，教书先生在村中再未见农『妇』甲，换值后回县城禀报。此时村长也来信报了农『妇』甲失踪——半年后，村外三里处发现一具女尸，经辨认或许是农『妇』甲，但尸骨已朽，我便问，此案该如处理？”

钟勤快摊手，“实在是法处理，一女独行，说得清她是被人打死，还是受猛兽袭击致死，或是遇到匪徒被先『奸』后杀？凭据，难和旧时一样，将丈夫严刑拷打？甚至许多时候丈夫都是没有嫌疑的，只是我这里说了个殴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