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巨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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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拔掉手机充电器开了机,本想看看时间,手机却接连振动提示有新消息。

现在的人大多都用微信联系,会发运营商短信的大多是各类广告,我漫不经心地打开,却在看到内容时整个愣住了。

“乔依,我坦坦荡荡对待你,你却在背后给我捅刀子?”

“乔依,关机算什么本事?”

“乔依,你太让我失望了!”

短信是傅一文凌晨三点左右发来的,每一条都带着愤怒的责备,我反复确认号码,确实没备注错名字。

可他不是应该在飞美国的航班上吗,怎么会给我发这些东西?

发错了?

不可能,他都叫我名字了。

那是为什么?

豆苗还在睡,我穿上拖鞋去卫生间拨出傅一文的电话,打了几次都提示在忙线中。

右眼皮突然跳了起来,直觉告诉我肯定是出了不得了的事,我打开浏览器输入傅一文,很快就跳出了与他相关的内容。

“蓝笙集团寥城工地出现坍塌事故,施工人员伤亡未明。”

“蓝笙集团总裁傅一文屡屡行贿,被前妻实名揭发。”

“蓝笙集团踩多条安全红线,多条私密信息和

交易记录被爆出。”

“蓝笙集团劣迹败露,总裁傅一文连夜跑路,被多名记者在机场围堵。”

……

……

一路下拉,每个标题都触目惊心,一阵血气上涌,视线都变得模糊不堪。

我靠着盥洗台,缓了缓,点开与我相关的新闻。

文字用乔某是傅一文的前妻,在婚内遭受了傅一文的各番其辱,昨天刚离完婚就实名举报傅一文多起行贿受贿事迹。

末尾还附了条语音信息,我去点开,声音做了模糊处理,可我一听就知道是自己的声音,部分说话内容是我曾说过的。

但那是我和周律言私下通话时的内容,当时周律言说要帮我,询问我与傅一文之间的过节,出于信任我把该说的都说了。

但我没想到周律言会录音,还在录音里拼接了一些我从未说过的话,更堂而皇之地放到网上。

若我不是当事人,听了这个语音也会信以为真,更别提傅一文了。

我意识到,自己被周律言拿来当枪使了,而傅一文是被陷害算计了。

我给周律言打去电话,结果被拉黑了,又翻出微信联系人拨出去,却提示被删除了好友。

他删除了我,周律

言删除了我,利用完我就删了我。

好像从最开始,周律言的接近就是带着目的的。难怪好几次我说要中止计划,他都以各种借口坚持。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额头、发丝和后背都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我顾不上擦,思索着做点什么,可我又不知该做什么,只能像头无头苍蝇般在几平米的卫生间转来转去。

后来豆苗他醒来找我,我才急匆匆地出去,结果绊到台阶摔了下去,明明不疼的,可我却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豆苗从床上跑下来:“妈妈,哪儿疼?不哭了,我们叫医生,不,找爸爸,爸爸保护你。”

听到豆苗要找傅一文,我更是哭得难以自制,我很想说爸爸不会保护我了,因为他自身难保了。

虽然我不爱他,可一点都不影响我愧对他,因为我这个“前妻”的身份,是坐实他种种劣迹的最有说服力的利器。

我昨天刚感激他的慷慨大度,今天就成了杀死他的元凶,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更何况是他呢。

可我什么都不能对孩子说,我抱住豆苗,强忍哭意,说我已经不疼了。

“真的吗?”豆苗乖巧地帮我擦泪,“可你哭得很大声。”

“因为妈妈怕痛而已,我们回家吧,然后去医院陪外婆。”

“好呀,豆苗也想外婆了。”

我买了最近的航班飞回寥城,上下飞机前都给傅一文打了电话,但他的电话已从忙线变为关机了。

我憋着口气儿,从机场直奔医院,我妈很少玩手机,也只看央视频道,并不知道傅家的事,见我们来了还朝我身后看了好几眼,期盼女婿也能来。

我假装没看见,请她帮忙照看下豆苗,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我当然乐意照看豆苗,不过你还是第一次提出这种要求,是出什么事了吗?”

“能出什么事啊!”我笑,“是保姆放假了,他又恰好从国外回来了,我想去机场接机,带着豆苗不太方便而已。”

我妈信了,连哄带赶的让我快去,还说豆苗今晚都留在医院,让我明天再来接。

我转过身揉了下眼睛,冲出医院打车去了蓝笙集团总部。

老远就看到一楼大厅有一大群记者在守着,保安维持着秩序不准他们进去,看来我也进不去了。

司机把车听到门口说到了,我付钱下车,把卫衣的帽子戴在头上给傅一文发去信息:“夜里我手机没电关机了,我

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有话要和你说,现在就在公司楼下,你方便的时候找个人出来带我上去。”

信息是发出去了,但不清楚他能不能收到,收到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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