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毒不致死,清乐仗义赠线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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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儒生臣子们,为了党派争斗,竟有如此铤而走险的心思和举动。

“是!官家。”刘瑗即刻与两个小黄门一同去往内侍省,哲宗则让孟远坐下与自己一同等。孟远一边等一边想,既毒尚且不致命,那么为何萧副使身上找不到一处明显的致命伤呢?难道真是萧副使身有旧疾,意外而亡吗?正当孟远眉头紧锁的时候,哲宗看了看他一眼,淡淡地说了句:

“宁清侯爷果然耳清目明,内庭的小事也这等清楚。”

孟远的沉思被这官家这句“耳清目明”吓走了。果然伴君如伴虎,即使是查案,中间的细节也会激起君王的疑心。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次却不一样,牵扯到一个无辜的人,得人仗义相告,必不能让她受此案牵连,思忖一翻,孟远开口:

“全赖官家信任,此次得知这尚食局宫女的线索,也是因在园子里行走听了宫女私下说嘴,臣就私自召了几个尚食局宫女细细盘问了一番,还望官家恕臣僭越内廷之事!”孟远嘴上这么说着,脑子里又想起今日出宫门的情形。

黄昏的宫门口,朱门被夕阳染了色,街边的热闹的铺子里渐渐冷清。一个茶铺里,坐着一位青衣云鬓的女子还在左顾右盼,她不是在等月上柳梢头的相约,而是在等出宫的孟远。终于,她看到了身骑赤马的孟远和任羽从宫门那边走来,便速速结账,迎面拦下了孟远。

“清乐姑娘,何故在此处?正想请教今日在宫宴上,为何临时新奏典乐曲目?”孟远看到清乐后便立刻下马。原来清乐从大理寺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离宫门口不远处的茶铺坐了下来,去掉宫服,要了一壶清茶和一碟蜜饯梅子,在此守株待兔,等孟远出宫门。

清乐没想到他居然注意到了自己临时换曲,便也顺着他的话问到:

“你是如何得知我是临时换曲的?”

“典乐曲目多宏大,曲子调式多单一,而姑娘今日所奏曲目韵律自由,且正是你昨夜在清音坊中所奏的新曲,我虽不大通音律,却也能猜出一二。”听孟远这么说,清乐也觉得自己多此一问,想起正事便立马凑过去小声说到:

“我今日另奏新曲也是事出有因,我的琴弦临上场才发现被做了手脚,不过我在此等候宁清侯爷多时,是为今日大殿上辽国副使意外身亡的事情。”孟远和任羽听到这里,便马上警惕地望了望周围,同时对清乐说到:

“姑娘,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是需要慎重,不然会为姑娘带来麻烦!”清乐知他二人的意思,便也依据实情,将昨日陈司酿在紫宸殿中询问辽使座次,之后匆匆离去,今日又无故身亡的经过告诉了孟远。清乐知道,连自己都能察觉到其中的异常,这宁清侯爷心里定也有了判断。

听到此消息,孟远命任宇护送清乐送回家,自己立即掉头又朝宫门赶去,这才得以将辽国使臣利用座位相邻之便下毒的猜测向哲宗讲出。

“官家,此人正是三日前同那陈芸出宫采买的宫女。”原来在孟远沉思之际,刘瑗已经带回一个宫女,回到了殿内。

刘瑗先是禀明那司酿陈芸于三日前出宫采买,隔日又有外人来访的记录,接着又转头正色对趴在地上的小宫女责问到:

“快将你那日同陈芸出宫的情形禀明官家!”那地上的小宫女,吓得头也不敢抬,颤抖着声音道:

“官家恕罪,奴前几日同陈司酿出宫采买,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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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见过旁人,只是陈司酿不让奴跟着,奴只远远看见有一年轻妇人将她引入茶楼中。”

“可有听见她们二人相互之间的称呼?”刘瑗借机问到,小宫女喘了一大口气,像想起来什么,立马又道:“有,奴似乎听见陈司酿叫她表姐”

“表姐…”刘瑗若有所思,又问到:“那隔日来访陈芸的人,你可瞧见?”

小宫女抬起头来,又想了一下道:“那日来访陈司酿的正是被陈司酿唤作表姐的那妇人。”回完这些话,小宫女又向哲宗央求到:“那日出宫采买,原是不该坏了规矩,去私见他人,只是奴劝不过陈司酿,请官家责罚!”说着又低头趴在地上。

哲宗听到这里,让小宫女先退了下去,对着坐在一旁久未开口的孟远问到:

“不知宁清候,对此可有何看法?”孟远起了身,对刘瑗问到:

“方才那宫女说陈芸称呼那人为表姐,不知刘先生可知此人?”哲宗也看向刘瑗,因为这也是他正想问的。

刘瑗即刻正色道:“回官家,侯爷,如若臣没有记错,陈芸的表姐原先也在内侍省当差,去年到了年纪,放出了宫,之后似是嫁入….”不觉小声了些,又看了看哲宗,继续说到:“嫁入马鸣马尚书府为三娘子。”

“马鸣!”哲宗狠狠地拍了拍书案,而孟远也在心里重重念了这个名字。可是谁又能知道,此刻的马鸣在家中也是坐卧难安,心中委屈异常。

亥时二刻了,文德殿内,被传过来的马鸣知道迟早会查到自己头上,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

当哲宗将陈司酿的出访记录仍到伏在地上的马鸣面前时,马鸣看了看刘瑗,心中便知道自己已经洗脱不了嫌疑,此时的马鸣已经不能去计较计划没有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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