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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大刀折处鬼添愁,独行高台是兴桥。”
兰止言看着侍卫呈上来的大刀想到这句诗,昨晚那十几具尸体的身份查明了,死去的两夫妻是天府国原来的一位上将军钟兴桥和他的妻子余梅,不知道怎么躲在了宣城,那十几具尸体虽然没有明显的标识,忤作从他们胃里的食物里,发现符合天府国国都那边的饮食特征,有几人的袜子是天府国国都那边卖的蚕棉袜。
侍卫去了府里的大牢,把钟落梨带到了兰止言面前。
“松绑。”兰止言吩咐
侍卫上前松掉了绳子。兰止言命屋内之人去门外等候。指着地上的大刀问道;“此刀你可认识?”
失魂落魄的钟落梨,看向地上的大刀,不由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上半会之后“爹!”喊了一声之后便悲痛的哭了起来。
兰止言喊了几名侍女前来,让她们带钟落梨去洗漱收拾一下。
天色已晚,临江城内,兰倾颜焦急的在房间等消息,兰平贵派了人马去打探和搜索了,还没有回信。大金镖局也派出了人手城里城外的寻找,晚间戌时,兰平贵亲自到了天字一号房报信:“三少主,金枝姑娘找到了,已经回大金镖局了。”
“可曾受伤?是何人所干?”兰倾颜放心后,又赶忙问了声
“我接到信就来了,先和您说一声,具体还要等那边探查的人回报才详知。”
夔龙堡今晚加强了守卫,去绑架陈金枝的十几人失踪了,那陈金枝安然无恙回到了大金镖局。杜游龙得知后,立马加强了夔龙堡的守卫,自己也躲在房间不出门。夔龙堡对面山头,一黑影注视着灯火明亮的夔龙堡,观察了一会便离开了。
宣城东南边,,兰止言的府邸书房内,钟落梨尾尾述说了经过。原来是一年前天府国当今太子云骐敖偶然见到了钟落梨,便被钟落梨的美貌所吸引,只是这太子欢淫无度,为人心狠手辣,钟兴桥自然不同意自己的爱女成为太子第十九房的妾侍,婉拒无果,只能带着家人隐姓埋名逃到了宣城,毕竟这里是丰香宫的地盘,没想到还是被天府国太子派来的人找到了。述说完,钟落梨自然又是泪眼婆娑。
兰止言见这女子眉眼生动,虽然梨花带雨,却不似女子的柔柔弱弱,悲切中含着一丝刚毅,却是别有一些风姿,无怪乎那天府国的太子会念着,得不到的总要想方设法得到。
“钟姑娘可有何打算?”兰止言开口问道。
钟落梨已经止住了哭泣,抬起袖子轻轻擦拭了下脸,站起身“噗通”一身跪在了兰止言面前,“落梨,愿追随公子,随侍左右。”
兰止言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坐着没动,问道:“哦,你可想明白,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愿意?”
跪在地上的钟落梨一横心回答:“落梨愿为公子做任何事。”
兰止言站起身向房外走去,经过钟落梨身边,低头看了眼:“走吧,服侍本公子就寝。”说完就往外出了房间。钟落梨爬起来,犹豫了一下,追了过去。
兰止言的睡房内,他的贴身侍卫打了热水过来,服侍兰止言洗漱完毕,取了睡袍过来,正要去帮兰止言脱下便服,兰止言阻止了:“你下去吧,留她在这服侍即可。”说完指了指房间内正低头站在一边的钟落梨。侍卫应声退了出去。
“还不过来。”
听到兰止言的声音,钟落梨心慌意乱的走过去,慌手慌脚的解开他的外袍,天热,兰止言只穿了两件衣裳,钟落梨满面通红的脱了他的贴身衣衫,映入眼的是一副健壮的男性身体,鼻尖传来淡淡的带着男人体味的清香,稍低头就看到胸肌上的两点,羞的钟落梨闭上了眼,伸出手摸向一边挂着的睡袍,扯下睡袍就绕到了赤着上身的兰止言身后,“还。。还请。。公子。。抬。。抬手。”兰止言抬起来双臂,钟落梨赶忙给他穿上睡袍,绕到前面系好腰带。
“公子,好了。”钟落梨始终不敢抬头望他。
“明早卯时过来服侍。”兰止言说完便坐上了床。
“啊?是。”钟落梨回答一声,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祥龙客栈天字四号房的六公子莫天英,此刻不在房间,正坐在房顶看着天上的星星;身边放着一壶酒。他很少出房,天天呆在房间看书也闷,偶尔会坐到屋顶望望星空。旁边有些动静,回头一看,是天字一号房的兰倾颜在房内无聊,也上屋顶来看星星。
看到莫天英,兰倾颜一愣,开口笑道:“好巧、。”
莫天英端起酒瓶也笑道:“好巧。”
兰倾颜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后才说道:“不会打扰到你吧?”
“没有。”莫天英递过酒瓶“来一口?”
兰倾颜笑起来,接过酒瓶倒了一口喝下:“三月春?好酒!”
三月春酒是天府国南边的地区才产的酒,酒不是很烈,却醇香回厚,让人四肢绵绵通体舒服。
“噢,你识得这酒?”莫天英有些意外。
“曾经喝过。”兰倾颜把酒瓶递回去,“兰倾颜!”
“莫天英!”莫天英也报了自己的名字,接过来酒瓶。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一瓶酒一下喝完了。两人不尽兴,莫天英说道:“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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